殷芮涵不知道這話什么意思,但是看病的時候說謊可是會誤診的,只得老實道來:“是,姐姐落水有不到半刻鐘。”
醫者得到肯定答案,眼神里閃過一絲疑問,將殷朵的這只手放下,拿起另一只把起來。
醫者的神情再次變幻莫測,讓人摸不著頭腦。
老夫人等的不耐煩了,交待杜依柔:“這里你看著這兒吧,我回去了。”
“是,母親,母親不必過于擔憂,這里有兒媳在。”杜依柔向老夫人行了一禮,恭送老夫人離開。
醫者把了殷朵的兩個脈,一臉不可思議道:“這位小姐沒有溺水,只是閉氣時間過久,身子又瘦弱,一時過不來,將小姐帶回房間,老朽扎幾針下幾服藥就好了。”
殷芮涵得到這樣一個意外的消息,暗自松了一口氣,她剛剛還以為殷朵就這么g了,萬一殷朵g了,她怎么斗得過這么一大家子的人,后來還不是要嫁給那個都快要七十的老皇帝。
想到這里,殷芮涵更加開心:“多謝醫者盡心,我這就將姐姐帶回去,你跟我來。”
杜依柔一直站在上面看著下面的醫者和殷芮涵,倒是欣慰自己養大的這個女兒人品真的不錯,畢竟殷朵與她也算是相爭的兩人,她非但沒有厭惡殷朵,還這么為殷朵著想。
是以杜依柔的心里更加動容,日后她要多疼一些殷芮涵,就沖她這個人品,日后她嫁得高位,定會好好孝順她。
殷芮涵一把抱起殷朵,腳下快速地向秋栗院跑去。
醫者跟著殷芮涵的腳步上了游廊,在杜依柔的面前站定。
他向杜依柔拱手一禮:“夫人安,老朽聽說這里有兩位小姐落了水,不知那位小姐在哪里?”
杜依柔的眼神飄向湖心亭:“還沒有撈上來。”
醫者一聽,“啊”一下驚疑出聲,“這么久都沒有找出來,這……”
杜依柔強壓著讓自己的嘴角不讓它上揚:“你也覺得救不回來了?”
醫者一聽,慌忙解釋:“老朽不是這個意思,那位小姐幾人自有天相,定會有奇跡發生的。”
說著,他趕忙小跑著追上殷芮涵的步伐。
杜依柔感覺到醫者已經走遠,扯了扯嘴角冷笑:“呵,吉人自有天相?奇跡?你最好有。我都等不及看樊娉知道自己女兒死了時候的表情了。”
“你去和二叔說一聲,我還有中饋要處理,就不等著了。”杜依柔瞥了一眼自己的丫鬟,不等丫鬟的回話,轉身向院外走去。
丫鬟低頭屈膝向杜依柔行了一禮,等杜依柔走遠了這才去通知殷安和。
殷安和正站在涼亭邊上看著護衛在水下找人,一聽到丫鬟的稟報,雙眼瞇了瞇問:“老夫人呢?”
“回二老爺的話,老夫人在夫人離開之前就回去了。”丫鬟照實回答。
殷安和登時氣得一拳頭打在身邊的柱子上,到究不是自己的女兒,連看著她打撈上來也不肯。
“知道了。”
丫鬟屈身行了一禮:“奴婢告退。”
她正要離開,突然感覺自己的領子被揪住,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隨后撲通一聲,自己整個人落入水中。
隨后,殷安和向湖里的一個護衛使了一個眼神。
那護衛在湖里點了一下頭,就向丫鬟游去。
“救命!救……命,救唔唔唔。”
一串氣泡在湖面炸開,丫鬟在湖底潛了片刻而后浮了起來。
再次浮起來,已經是一具沒有溫度的死尸。
既然你不關心我的女兒,就讓你的近侍死于非命,看看能不能體會本老爺的痛苦。
湖面再次歸于平靜,只剩侍衛找殷桐欣尸首的水聲。
這邊殷芮涵已經將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的殷朵放在秋栗院的榻上,而后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醫者給殷朵施針。
醫者最后一根針拔出,殷朵突然咳嗽一身,但緊接著就是一陣寂靜。
“食醫,這是怎么回事?”
殷芮涵焦急地問。
醫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將針一根根放在布包里小心的卷起,而后把上殷朵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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