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光遠被殷芮涵送回鄂竹院,其余的什么也沒說,直接回了落幽苑。
杜依柔迎了上來:“侯爺,出……您怎么了?”
杜依柔正打算和殷光遠說事,就見他黑著臉回來。
殷光遠咬碎了一口牙,道:“咱們還是上了老二的當!你讓人去把殷朵接回來。”
杜依柔按下心底的疑問,忙搖頭道:“侯爺,可接不得。”
殷光遠本就心煩意亂,聽自己的想法被否定,更加憤怒:“為何!”
杜依柔嚇得倒吸一口氣,殷光遠幾乎從來不對她大聲說話,今日是怎么了。
她揪著帕子,一字一頓道:“侯爺,殷朵不祥的事,不知怎么就傳出去了,今日張貴家的去買東西,聽到坊間傳的神乎其神的。”
殷光遠恨極,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他為官多年,承襲多年,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殷安和!
本侯非要讓你不死也扒層皮下來!
***
“……坊間還說您會危及東夏國的國運。”
殷朵聽了翠花回稟的坊間傳聞,難以自抑地勾起唇角。
不得不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她沒想到殷安和居然這么坐不住。
坊間將她不祥的消息傳成這樣,并非一日之功,看來殷安和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也不知等殷光遠查到殷安和的頭上,是怎樣一個盛怒的表情?
“小姐,您怎么還笑?”
翠花嘟著嘴一臉憤然。
“那我該怎么樣?”殷朵一邊將蓋碗里的茶水倒出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翠花被問的一時語塞,旁人碰到這種事,合該傷心難過才是,但她要說出來大小姐應該像旁人一樣,味道就不一樣了。
“好了,待會兒你們用完膳,就歇著吧,今晚不用伺候。”
翠花本想反駁,但想到這幾日和大小姐的相處,也知道殷朵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她就是反駁,大小姐也不會允許她晚上守夜。
翠花妥協道:“是,小姐。”
入夜,殷朵坐在床榻邊的圓桌邊,一手拿著一方棉帕子,細細地擦拭自己那把簡陋的匕首。
微弱的燭光打在殷朵的臉上,使得殷朵的動作非但沒有磨刀霍霍的兇狠之氣,倒像是她打算拿著這把匕首去濟世救民一般。
突得,窗外一陣騷動,殷朵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影,隨后依舊低頭擦拭著手中的匕首。
門輕輕被推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既然來了,何故做這宵小狀?”殷朵抬起匕首,左右晃晃,看看哪里還沒有擦干凈。
“嗖!”
一道破空巨響,從門口射向殷朵的耳邊。
殷朵微微偏頭,躲開那枚暗器。
“咻——”匕首脫手,直直刺向黑衣人的大腿。
黑衣人一個閃身,本以為會躲開刺向自己的匕首,哪曾想,那匕首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急速轉了一個彎,直奔自己的心臟而來。
噗——
匕首沒入心臟,黑衣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緊接著,屋外傳來幾人的腳步聲。
殷朵幾步跑到黑衣人的尸體旁,拔出自己的那把匕首,身子一旋,沖出屋外,而后一個騰起,落在屋頂。
四五個黑衣人都拿著近三尺長的鐵劍,圍在殷朵的四周,對殷朵虎視狼梟。
殷朵匕首脫手,向后方的黑衣人射去,自己飛身向面前的黑衣人沖去。
身后的匕首如房間中那般,急轉刺向黑衣人的心臟。
殷直直沖向面前的黑衣人,在靠近他的時候,猛然一個旋身,腳底一個用力,踢飛黑衣人的鐵劍,而后奪下鐵劍向其余黑衣人攻去。
那黑衣人被奪了武器,向后退了半步,從懷中摸出一枚暗器,狠狠一甩,向殷朵的心臟出射去,
殷朵正從一個黑衣人脖子處拔出鐵劍,等聽到暗器聲音,身子一躲,被暗器射中左側肩胛。
殷朵揮著劍殺了其余的黑衣人后,向身后那發出暗器的黑衣人騰去,那黑衣人見同伴都已經死在殷朵的劍下,想也不想趕緊回身向山后逃去。
殷朵咬牙拔出那枚暗器,持劍向黑衣人的心臟刺去。
噗——
最后一個黑衣人倒下,殷朵咬牙喘著粗氣。
暗器,淬了迷藥,不出一刻鐘就會昏迷不醒,今晚怕是不能待在這里。
殷朵幾步向馬廄飛去,將套馬車的馬匹牽出來,向侯府奔去。
***
殷芮涵的房間已經吹了燈。
殷芮涵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她說了明日會參加自己的冊封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嘭!”
房門被大力撞開,殷芮涵猛地起身去查看發生了什么事。
就見黑暗處,一個矮小的女子站在門口,就著月光可以看得見,那女子從袖口處滴答滴答落下什么液體。
“姐姐!”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