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將軍見殷光遠的話說的這么重,更加莫名其妙,目光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女兒。

  樊娉感受到目光,立馬抬頭委屈道:“父親,不是女兒做的,求您千萬保住女兒和安哥的這樁婚姻。”

  樊將軍見在樊娉這里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索性直接開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若有什么誤會,不若就此解開也好啊?何苦說了休棄的話?”

  樊將軍自己也覺察出不對勁,語氣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自覺得軟了下來。

  殷光遠冷哼一聲,語氣中帶了十足的攻擊:“大將軍!本侯母親臥病在床您可聽說?陛下要求本侯查清母親之病因,你又可聽說?現在來問本侯發生了什么事!這事不如問問二夫人!”

  樊將軍再次低頭看向樊娉,用眼神逼問樊娉到底是什么事。

  樊娉定定地看著樊將軍逼迫的眼神,見他確實要自己說出來,低頭委屈地咬緊嘴唇,就是不說話。

  樊將軍的耐心也消失殆盡,怒吼殷安和:“安和!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安和跪直身子,眼神看著地板,頭昂得高高地,一身寧折不彎的模樣:

  “岳父大人想必也有聽說,前幾日我們遇到一個江湖騙子。

  "那日不知怎的潛入荔曉院,挑撥我和大哥之間的關系,說老夫人的病是娉兒下的毒。

  “女婿不認,但大哥堅持要做主休棄娉兒。”

  殷光遠氣得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中擠出:“那日你們說話的時候,本侯壓根不在屋中,足以見其真假,若不是本侯恰好到了,恐怕那騙子已經死在你的手里,死無對證了!”

  樊將軍一聽就感覺大事不妙。

  他的女兒他疼了半輩子,自然知道她是什么人。

  就憑剛剛那幾個眼神,就可以斷定殷光遠所說八九不離十。

  但看殷光遠的樣子,顯然是沒有鐵證的,不然現在就不是叫自己前來,而是直接一紙訴狀告到陛下那里。

  樊將軍挺直腰桿,道:“侯爺,這事并無實證!”

  殷光遠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指指向老夫人院子的方向道:“家母的身子尚且沒有痊愈,這事是本侯親耳聽到,還需要什么證據?家母的,尸首嗎!”

  樊將軍本就不是什么皮軟性子,被一個小輩怒吼,登時也怒了:

  “老大!你說話講證據,你口口聲聲說那人是騙子,但根本沒有抓到人,現如今沒有任何證據就指證娉兒下毒?休棄這件事你休想!”

  殷光遠拿起桌上早已寫好的休書,侮辱般地丟到地上:“今日之事是通知將軍,而不是與你商議,將軍拿好東西速速離開,不若本侯一紙訴狀告到陛下那里,陛下定會嚴查!”

  “殷光遠,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件事你休想,就算到了陛下那里,本將軍也要實證,不是你一個紅口白牙想怎么說了,好逼迫我認的!”

  殷光遠拂袖轉身。

  殷安和立馬抓住機會,道:“岳父大人,這件事不是娉兒的錯,您相信女婿,女婿定不會休了娉兒的。”

  殷光遠見殷安和果然如自己所想,說了這番話,轉身怒道:“老將軍!若你不認,明日本侯就壓著樊娉去陛下面前分說分說!”

  又看向殷安和道:“這事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

  說完,殷光遠帶著杜依柔拂袖而去。

  樊將軍被氣得發抖還想與殷光遠分說分明,突然意識到殷光遠的話。

  殷光遠是什么意思?

  殷安和把自己摘得干凈,難道是早就動了休妻的念頭,是以故意指示樊娉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好順利休妻?

  殷安和見樊將軍陷入沉思,看著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友善,一把拉住樊將軍的衣袍:“岳父,女婿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娉兒年紀輕輕就跟了女婿,女婿大師就已經答應了要細心照顧她一輩子。”

  樊將軍被殷安和的聲音喚醒。

  小了許多。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