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如我們跟上去。”
殷芮涵看出了殷朵的思慮,貼心道。
殷朵望了殷芮涵一眼,搖搖頭:“不行,我數次與這些人交手,幾次都沒有撈到好處,現在只有我們兩個,萬一被請君入甕了,到時候恐怕插翅難逃。”
殷芮涵皺著眉再次看向黑衣人遠離的背影,道:“我總感覺不放心。”
殷朵點點頭:“我也是有這種感覺,這樣吧,我手里有一枚梵笪閣的信號彈,我讓他們去看看。”
殷芮涵奇道:“姐姐,你怎么會有他們的信號彈?”
“這個說來話長,明日我帶你去一趟梵笪閣。”
殷芮涵眨巴眨巴眼睛,心底里慢慢消化殷朵的話。
她以為殷朵和杜朗說的話只是瞎編的罷了,難道姐姐真的有梵笪閣的線?
殷芮涵再次心底里感嘆殷朵的能耐。
想著,殷朵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管狀的東西,不知怎么搗鼓了一下。
只聽“嗖——”的一聲,殷朵手中的小東西瞬間向天上飛去,隨后在天空中炸開一個極不顯眼的小白花。
小白花將逝,便有一個人不知從哪里出來,蹲跪在了殷朵面前。
殷朵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那黑衣人還沒有聽殷朵的吩咐,立馬就知道了殷朵的意圖。
轉而,黑衣人消失在殷朵面前。
殷芮涵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切,待確保人完全走了之后,才指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問:“姐姐,他知道要做什么嗎?”
殷朵抬手拍了拍殷芮涵的肩膀,道:“放心吧,他知道的。”
殷芮涵不由得豎起一個大拇指:“這要是在宮斗劇里,能茍到大結局。”
殷朵奇道:“什么?”
殷芮涵縮縮脖子一笑:“沒什么,姐姐,我們快回去吧,我感覺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殷朵點點頭:“好,我們這就回去。”
美好的夜晚轉瞬即逝。
翌日,天還未亮,尚書府的下人就進來殷朵和殷芮涵的房間將兩人薅起來梳妝。
丫鬟們給殷朵和殷芮涵穿了兩身素凈的衣裳,以免簡昌侯府的人都在大牢中,她們兩個穿的過于富麗,顯得不懂事。
殷朵和殷芮涵幾乎是閉著雙眼被丫鬟們伺候完梳洗更衣的。
直到丫鬟們用濕漉漉的大冰涼帕子拍在殷朵和殷芮涵的臉上,兩人才被激的渾身兩抖,兩人都清醒了不少。
早上杜老夫人特意傳話過來,讓殷朵和殷芮涵兩人去她房里吃。
兩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到了老夫人的房中。
兩人因為是第一日來,所以丫鬟們很賣力,叫她們起床的時候,刻意早了一會兒,是以兩人到的時候,其余人還沒有到。
老夫人一見殷朵和殷芮涵兩人,淚眼婆娑地張開手想要抱住兩人。
殷朵和殷芮涵也張開手趕緊投入了老夫人的懷抱。
“芮兒,朵兒,你們兩個在大牢里受苦了吧?”
老夫人的聲音都帶著顫抖,抬手一下一下摸著殷芮涵的頭發,滿是哀戚。
殷芮涵捂著嘴,給殷朵做了一個鬼臉后,撲在杜老夫人的懷里,嗚嗚咽咽哭起來:
“外祖母,怎么辦啊?父親現在被關到了哪里就連外祖父都打探不到,母親那樣一個金枝玉葉被關在那樣臭的牢籠里,您救救她好不好?”
殷朵心底暗自嘆了一下氣,面上沒有像殷芮涵那樣期艾,只抹著淚道:“是啊外祖母,不然您將我換進大牢里,讓母親回來,左右我從小是在臟地方長大的,吃幾天哭也不打緊,可是母親怎么受得了啊?”
杜老夫人摸完殷芮涵,聽殷朵這么說,心疼地眼淚直掉:“好孩子,你有這份心,你母親知道了,就足夠疼你一輩子了。”
殷朵逼著自己大顆大顆地掉落眼淚,同時倔強地坐直身子,一下一下抹去臉上的淚珠。
在老夫人的眼里,殷朵對她有著生疏的距離,但又有著渴望親近的心底。
老夫人暗自感嘆,果然血濃于水,她不過是剛回來幾日的小丫頭,就對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么孝順。
再看右手攬著的殷芮涵,也是個好姑娘。
她雖沒有生在杜依柔的肚子里,可也是杜依柔一眼一眼看著長大的,也是個有孝心的好孩子。
正想著,簾子打起,從外探進來半個身子,見老夫人和兩人又哭上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換成了愁容。
老夫人抬起哭得渾濁的雙眼看向來人,是大房夫人王書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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