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重生后,我只想躺贏 > 第203章:阮淑寧成了人人喊打的狐貍精
  對于夏川的問題,婁仙夢不屑回答。

  這么愚蠢的問題還需要問么,學跆拳道當然是對付流氓啊。

  而夏川,則是她身邊最大的流氓。

  揩油不說,整天欺負她,她學有所成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對方。

  “你不是很厲害嗎?”

  婁仙夢擺出進攻姿勢,小屁股小腿,還挺有棒子內味兒。

  夏川考慮了一下:“等等。”

  “?”

  婁仙夢烏黑的卡姿蘭大眼睛里面滿是疑惑。

  夏川跑到建材室內,正好有那種很薄的板子,于是就要了一塊過來:“來,讓我見識一下跆拳道的厲害。”

  婁仙夢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幾分鐘后,婁仙夢眼淚婆沙的瞪著夏川,可憐巴巴的摸了摸自己那細嫩的小手,都被打紅起來了。

  不曉得為什么,可能是他沒心沒肺,居然覺得把婁仙夢弄哭了居然很有趣。

  這種混蛋想法,夏川瞬間摒棄了。

  但是吧這種結局似乎跟他想的一樣,要不要告訴她,跆拳道就是健身用的,似乎有點蝦仁豬心。

  “其實吧,還是不錯的…”

  夏川話音落下,婁仙夢就轉身走了,頭也不回的回宿舍了;他攤了攤手,他實在是沒法昧著良心說出什么夸獎她的話來。

  不多時,作為班長的江酥瓊就發信息過來了,關于婁仙夢大受打擊這件事,甚至跟她發牢騷罵人的事情。

  罵的是誰,江酥瓊好像說了又好像沒說。

  小女生都不需要哄,他跟婁仙夢又不是男女朋友,哄個屁,改天買點零食就和好如初了,話說起來三月還得跟她去漫展。

  今天太陽不錯,王義勇幾個全去公司了。

  閑來無事,也沒法去勾欄聽曲,只能自己寫寫曲子了。

  夏川則獨自一人在宿舍里面,手中寫起來詞。

  他對音樂也只是入門而已,并不擅長。

  讓他彈個吉他還行,其他音樂真不在行,當個文抄公可還行,也就當個文抄公了。

  說實在的就算他不去搞游戲公司,抄襲小說,搞點網紅音樂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啊,就算質量不行,以量取勝也是很牛逼的。

  別人寫一首曲子要一年半載的,他抄個曲子跟吃飯似的。

  實在不行,去寫小說也可以啊。

  腦海中思緒電轉,夏川笑著繼續下筆。

  其實我明白?

  我并不明白?

  結局會分開?

  我不想分開?

  我還在抱著手機傻傻期待?

  夏川記得詞來著,旋律很好聽。

  關于下個月李慧娜的生日也沒什么好給的,既然她想要當明星,那就給她抄一首曲子,當作生日禮物吧,作為朋友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

  花錢買什么包包,化妝品,有點太俗了。

  他跟李慧娜作為管鮑之交,關系怎么能用這些俗的東西去衡量呢。

  他哼著曲子,唱著歌…

  可能我沒見過你說的那片海?

  可能你說的愛是假的不存在?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還在期待?

  能和你有未來?

  你怎么忘了你先說的愛我?

  抽屜里放著你送的音樂盒?

  男生唱這首歌有點奇怪,給女生量身打造的。

  他記得這首‘忘了’是非常流行的,而且節奏感和歌詞也不錯,那些經典的曲子李慧娜現在也駕馭不住。

  他為李慧娜操碎了心,這么操勞對方的事情,等對方成名后不給他渣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耗時半小時,彈吉他感覺沒什么問題他就收起來了,去店里買個盒子包裝一下,女生不是喜歡儀式感么。

  這次,儀式感拉滿了吧。

  就這,李慧娜還不是隨便給拿捏了啊。

  ——

  昨天的潛規則,讓阮淑寧備受打擊。

  但是第二天她又跟沒事人一樣來到尚藝,不是振作了起來,是真的沒辦法,不來怎么辦呢,礦工?

  她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導師雖然讓她作嘔,也讓她看清了對方的真面目,但是不影響她賺錢。

  在找到合適的公司,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現在還是有點不甘心。

  憑什么別人幾句話,就能決定她的命運啊。

  這讓她怎么服氣?

  她上了這么多年的學,考上了博士,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卻僅僅因為得罪了人卻要葬送掉,別人幾個電話就否定了她的全部,否定了她的人生?

  這不只是阮淑寧的心聲,或許也是大多數就業人員的心聲。

  她已經充分明白陳聰的意思了。

  如果真要被潛規則,她為什么不去被夏川潛規則呢,年輕又有地位又有錢有前景有背景,老東西沒什么屁本事,想的倒是挺美。

  當厭惡一個人的時候,缺點就會被無限放大。

  她打算先避開陳聰,能拖一段時間算一段時間。

  她當然想走,但是主動離職對她而言損失太大了。

  要么就辭退她,要么就給補償。

  但是現在走了去哪?

  尚藝也算是金陵比較大的設計公司了,她也只能想到去投靠夏川。

  夏川曾經給她拋出過橄欖枝,就是不清楚現在還做不做數,畢竟這么久過去,之前還因為她腦子一熱鬧得有點不愉快。

  請他吃飯,他現在都不愿意。

  工作和往常一樣,搞設計。

  轉眼,已經中午了。

  就在阮淑寧覺得一切正常,導師可能也沒臉面見她的時候,工作室外突然鬧騰了起來。

  “阮淑寧呢,這個狐貍精,勾引我老公,勾引自己的老師…”

  突兀,穿著光鮮亮麗燙了波浪卷看上去也就四十歲不到的女人闖了進來。

  阮淑寧當然認識她,陳聰的妻子,也是她要喊一聲師母的‘高露露’。

  高露露長得漂亮,但是也要看跟誰比。

  漂亮方面,阮淑寧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

  只不過這個師母光有外表,也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仗著自己丈夫的關系在金藝當個音樂老師。

  說句不好聽的,都沒李慧娜厲害。

  這種話阮淑寧當然也只是心里面想想,雖然她偶爾腦子一熱說出點不正常的話,卻也不是神經病。

  對方的性格,一直都很刻薄。

  她又怎么會給自己好不容易榜上的丈夫,身邊漂亮的女學生好臉色呢,可能她覺得誰都跟她一樣,想要榜上誰吧。

  高露露的喊話聲,直接讓全公司的人都圍了過來,看上去挺兇悍的。

  這也導致阮淑寧的局面很尷尬。

  當高露露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潑臟水的時候,阮淑寧無論怎么解釋,怎么辯解都已經無濟于事了。

  這個時候,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就已經成了一個勾引自己師母丈夫,自己導師的狐貍精了。

  加上阮淑寧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直接成了潑臟水的對象,那些本身不喜歡她的趁機落進下石,罵起了狐貍精,騷貨、小三…

  “我就說她是靠勾引男的上去的吧。”

  “平時裝成一副傲慢高冷的樣子,背地里還不是個蕩…”

  “真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這種時候,沒人敢站出來幫阮淑寧說話,哪怕平時相處的比較好的幾個同事,一個個也都沉默不語,甚至有一個還在指責。

  言語的惡毒攻擊,簡直不像是人能說出來的。

  阮淑寧看著那一張張朝夕相處,甚至有幾個找她幫忙的同事,此時此刻是那么的陌生,讓她內心相當的不舒服。

  這一刻,阮淑寧才發現自己依靠的公司原來就是這么個玩意。

  她好像失去了所有支撐,卻沒有表現得多難受,冷著臉站在那,也沒去解釋。

  “有本事勾引男人,不敢說話了,阮淑寧,你自己去人事部寫辭職報告吧。”

  高露露認真說道:“作為你師母給你最后點顏面。”

  此時,阮淑寧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陳聰沒來,來得卻是她老婆。

  阮淑寧明白了,這對夫妻想讓她自己走,于是抱著手臂冷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狐貍精么,當狐貍精怎么了,我身材比你好,長得比你漂亮,還比你年輕,你丈夫對我有想法不是很正常么,不像你人老珠黃都下垂了。”

  “阮淑寧,你要不要臉,你這個賤貨!!!”

  高露露沒想到阮淑寧居然還敢還口。

  周圍同事也有些錯愕,愣是沒想到阮淑寧那么溫柔一個人在暴露后會這么狂,這哪里是挑釁啊,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要不是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他們也怕得罪人,真想支持一下阮淑寧。

  高露露直接破防,上去跟阮淑寧撕扯了起來。

  兩個女人撕逼是很好看的,特別是阮淑寧,漂亮得就是漂亮,不像高露露呲牙咧嘴得,跟個女瘋子似的。

  最后周圍實在是沒辦法,只能上去勸解。

  “滾…公司容不下你這樣得狐貍精…”

  高露露被抓的臉都紅了。

  阮淑寧也挨了兩巴掌,卻只是說道:“那不好意思,我只能走法律程序,并且我馬上就去學校,告訴所有人我是金藝陳聰的小三。”

  阮淑寧話音落下,高露露表情一怔。

  阮淑寧冷笑了兩聲,不是要我滾么,可以啊,她可以走,但不會簡簡單單的走,既然都覺得她是狐貍精,那她就當狐貍精好了。

  那么,陳聰這公司也別辦下去了:“對了,還有陳聰偷…”

  “咳咳…”

  也就在這時,咳嗽聲打斷了阮淑寧的話。

  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陳聰一直都躲在后面,實在是站不住了,再讓阮淑寧說下去可就要出問題了。

  他走了進來,臉色很難看:“你們都杵著做什么,不用工作是吧?”

  幾十個員工作鳥獸散,但都十分好奇阮淑寧會說出一些什么令人震驚的話來。

  真是狠啊,這招。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阮淑寧,你來辦公室吧,我們談談解約和賠償的事情,露露,你先回去吧。”

  高露露難以置信:“你讓我走?”

  “你先回去!”

  陳聰不耐煩的說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讓高露露來勸阮淑寧離開公司,對方就是這么勸的?

  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么?

  當初他是看高露露漂亮才娶的,沒腦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高露露深吸了口氣,剛開始她覺得是丈夫為了逼走阮淑寧,現在經過阮淑寧這么一說,她越來越覺得這兩個狗男女有什么。

  “狗男女,陳聰,你是不是男人,你跟這個狐貍精…”

  啪!

  那清脆的一巴掌,直接給高露露打懵逼了,眼淚婆沙,紅著眼眶:“老娘給你生孩子,你居然為了個狐貍精打我?”

  “你有完沒完,等我辦完事回去再說!”

  陳聰惱怒不已。

  阮淑寧樂呵呵的看著,越看越舒服。

  活該,

  這對夫妻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高露露走了,走的時候罵罵咧咧撒潑。

  不多時,辦公室中。

  陳聰眼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你來說說,你現在的事業和收入是誰給你帶來的,要不是莪,你能有現在,不都是我在培養你么,淑寧…”

  “別這么叫我,我覺得惡心。”

  阮淑寧冷著臉:“我們還是談談我離職后賠償的事情吧,反正我也洗不干凈了,我無所謂,你打的什么算盤我清楚,我可以離開公司,但是我需要補償,否則我們就走法律的途徑,還是說你陳聰有那個臉。”

  “行,翅膀硬了是吧,還是說你早就攀上了小怪獸的夏總。”

  陳聰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也沒想到阮淑寧這么烈,反應這么大。

  阮淑寧瞇了瞇眼:“你自己心思臟,別覺得誰都跟你一樣,夏川雖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也比你好百倍。”

  最起碼,那小子光明正大。

  就這點就不是陳聰這個老東西能比的。

  “呵呵,買賣不行仁義在,咱們師生一場,好聚好散。”

  阮淑寧屬實覺得反胃,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再談好賠償等等,在公司諸多異樣的目光中,阮淑寧成了人人喊打的狐貍精,端著自己的東西上了電梯。

  她沒去搞魚死網破,只是對有些事情失望透頂,人際關系什么的似乎也沒什么用處,關鍵時刻也沒有人站出來為你說話,甚至會落井下石。

  這就是社會,沒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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