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秘書，你沒談過戀愛對吧？”
夏川看得出來，裴瀅是那種比較文靜的女生，就是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反差。
有些女生表面看上去越是文靜，反差越大的能把人下巴驚掉在地上。
不過，反差與否跟戀愛經歷沒關系。
據他所知師范秘書專業的男的特別稀少，跟國寶差不多。
裴瀅搖了搖頭，確實沒品嘗過戀愛的滋味。
因為南師大的秘書專業基本上都是女生，男秘書是特別特別少的。
所謂師范，就是男少女多的。
就算學實用英語還是要學會計學，國際經濟與貿易，類似于秘書性質，培養的目標就是秘書方向。
而秘書，男生明顯不占優勢。
大多專業清一色的女子學院，鳳毛麟角的幾個男生。
夏川調侃道：“你都不知道談戀愛的滋味，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啊？”
“……。”
裴瀅確實不懂魚兒快不快活，她只知道自己上班都累的要死了，整天忙夏川的事情，公司的事情，根本沒時間談戀愛好吧。
她都這么忙了，何況是夏川。
又要上課，
又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又跟幾個女生同時談戀愛？
夏總他…難道不需要睡覺嗎？
一天只睡幾個小時，居然還有精力搞這些事情，夏總真是精力旺盛啊。
夏川靠在椅子上，自顧自的說道：
“我跟姜禾在高中，或者說暑假那會就認識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很驚艷，當時我也確實沒多大的想法，后來因為要去駕校學車就接觸的比較多……”
夏川侃侃而談。
裴瀅感興趣的同時又不太想聽太多，知道太多并不好。
“那你跟夏小姐怎么認識的。”
“她在醫院工作，因為我跟姜禾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陰差陽錯的認識了。”
夏川說著自己都笑了，當時的夏清是真的窮啊，窮的雞爪都舍不得啃。
因為實習生，她沒有工資家里打的錢在金陵生活是比較困難的。
但是這也凸顯了她善良，節儉的一面。
夏川也是最喜歡夏清這幾個方面，拋開她優秀的外表，清冷的氣質不談，她的內在也是相當優秀的。
有c。
“要說夏清跟姜禾之間我更喜歡誰，跟夏清在一塊很舒坦，但是跟姜禾在一塊又很浪漫…”
“夏總，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么多？”
裴瀅情緒有些復雜。
夏川提醒道：“當然是為了讓你跟我穿一條褲子，以后不管是夏清或者姜禾，你不管誰對誰錯，你的立場得站在我這邊，畢竟你是我秘書。”
“嗯。”
原來是這樣啊，裴瀅點了點頭。
夏川笑了笑：“所以說你說的累，在我身上根本不存在，我精力比較充足吧，充實而且快樂，是不是覺得很無恥？”
“夏總是個好領導，至于你私生活的事情…我無法評價。”
裴瀅低聲說道，她甚至瞬間覺得夏川是個很負責任的好男人，畢竟他對夏清和姜禾都是真感情。
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吧？
好就好在夏總是個年輕，有能力，有錢，也有社會地位，所以他有試錯的資本。
那些‘人丑還想得美’‘沒錢還白日做夢’‘你當自己是個什么大人物’這些話全都無法用在他身上。
他的身份，他的才華注定周圍的女性不可能少。
裴瀅不是幫夏川開脫，而是真這么覺得，現實中往往比電視劇中更離譜。
她雖然接觸的人少，但是這些道理是懂的。
夏川嘴角上揚：“作為秘書，合格了。”
裴瀅抿嘴笑了笑，也默默松了口氣。
其實她很聰明，在聽到夏川跟她說這些話在問問題的時候，裴瀅就在心里面掂量了。
她也明白，夏川是在提醒她。
夏川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了起來。
如果裴瀅胳膊肘往外拐，那么夏川可能會產生是否真的繼續培養她，需不需要換個秘書的想法了。
作為秘書，裴瀅就應該無條件站在他身邊。
除非，裴瀅圣母心爆棚離開公司。
這種事情在現實生活中，夏川覺得過于狗血了點，何況裴瀅的生活并不富裕，家里只有個拿著退休金的老太太，哪怕退休金有兩千一個月。
程亦瀟回來了，手里還端著泡面：“夏川，列車上的飯太貴了…”
四五十一份的飯，程亦瀟并不舍得。
將近四個多小時的列車，在經過虹橋后，一路向著浙江出發，速度還算快。
裴瀅提醒道：“夏總，開車也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到浙江的。”
“列車省事點。”
不多時，下了車。
裴瀅詢問了前臺才跑過來，有兩種辦法，站臺有直達烏鎮的巴士，她們也可以坐計程車過去。
裴瀅怎么可能讓夏川出門在外坐公交車，第一時間就攔了計程車。
夏川上車后，瞅了眼表，還算正常，不是涼心表。
到了酒店，放好東西抵達目的地。
烏鎮是一個比較小，偏向江南風格的小鎮。
街道并不大，兩側有飯店有清吧，有燒烤店也有漢服店，因為有漢服文化節的關系，漢服租賃比較多，走在街上也能遇到許多穿著漢服的妹子。
四十分鐘后，夏川換上了一身不顯眼的漢服，順便拿了一把扇子。
在街上下了個館子，填飽了肚子。
五一來旅游的人還不少，現在國內的旅游業算是慢慢發展起來了；烏鎮十年前就頗為有名了，加上最近幾年的發展，三五月又是最適合的時間點，人很多。
進了小鎮，古香古色。
一幅小橋流水人家的景象，又有點像清明上河圖，似乎就是往那個方向打造的。
夏川拿出手機，給柳蕙蘭發了信息，她也跟著來的。
“程亦瀟，你跟裴瀅先去玩會，我有點事去。”
程亦瀟狐疑的看著他，在這里能有什么事啊。
夏川腳步一頓：“我找姜禾去，你跟裴瀅玩玩去，結束了我打電話給你們。”
裴瀅心領神會：“瀟瀟，我們去那邊逛一下吧？”
程亦瀟在聽到姜禾也在后，頓時有些郁悶了。
原來夏川是因為姜禾才帶她出來玩的啊，要是沒有姜禾，對方會不會帶她出來啊。
程亦瀟在內心詢問自己，一時半會也有些迷茫。
……
與此同時，寶塔前的柳蕙蘭突然收到了夏川的信息，看了一眼給了個位置，默默的把手機收了起來。
“靜儀，跟我去買點東西，小禾你就在這里坐一會，休息一下。”
“嗯。”
姜禾穿著白色的漢服，換了個古裝造型，整個人看上去清純又仙氣，吸引了諸多的目光。
姜靜儀狐疑的看向柳蕙蘭。
柳蕙蘭悄悄說了幾句，拉著她就走了，姜靜儀這才皺眉回頭看了眼自己女兒。
姜禾低頭刷著空間信息，又點開夏川的空間看了看，點開保密的文件夾，有些驚訝。
很多她自己都沒見過的照片，存放在空間內，密碼是她的生日。
姜禾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覺得這是一份美好，藏在心底就好了。
他現在在做什么呢？
在縣城，
或是回金陵了？
還是在跟其他女生玩？
想到這里，姜禾委實把自己給氣的不輕，緊皺著柳葉眉。
如果，他在這里該多好啊。
看著周圍的情侶，嬉笑拍照的樣子，姜禾在眼中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和夏川，一時間羨慕極了。
姜靜儀跟柳蕙蘭前腳剛走，后腳就有男生主動跑過來搭訕了。
剛說沒幾句，青年就發現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轉身看去發現對方個子比他高了不少。
“我女朋友，讓一讓。”
夏川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鮮花招來蜜蜂也正常，語氣算是比較客氣的了。
青年一愣，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的離開了。
夏川收回目光，倒也沒出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正常人還是居多的。
姜禾表情一怔，在見到夏川后有些不可思議。
她再看看不見了蹤影的柳蕙蘭跟自己親媽，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
夏川坐在姜禾對面：“美女，認識一下啊，我叫夏川。”
“……。”
姜禾是一個浪漫的女孩子，也喜歡浪漫的女生，在見到夏川后她確實十分的驚喜，無比的意外。
相遇在這江南水鄉，還有比這更浪漫的事情嗎？
她最開始就是希望，跟夏川一塊來這個江南小鎮。
但是她的想法落空了，饒是如此她還是來了，就算夏川不在，但是在來的路上，她情緒并不怎么高漲，看什么風景都覺得無聊，沒什么意思，直到…他出現在了眼前。
世界，仿佛又恢復了色彩。
人來人往，喧囂聲不斷，如風景一般的一幕幕吸引起了她的目光，哪怕是頭頂的一片樹葉，旁邊的百年老樹。
“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想跟我一塊來么，我就來了啊。”夏川伸手去拉姜禾的手。
姜禾觸電似的躲開了：“我沒想跟你一塊來，少不要臉了。”
夏川笑了笑，知道她言不由衷，正在慪氣呢，姜禾的性格他還不清楚么：“看，我這身漢服怎么樣，跟你的是不是很般配？”
“無聊…我走了…”
姜禾打量了兩眼，收斂起了自己的浪漫，粘人，看上去高冷了許多。
姜禾起身就走，她知道自己老媽跟柳蕙蘭阿姨短時間內不會過來了。
夏川嘴角微微上揚，坐不住想去玩了是吧？
哈哈…
姜禾就是那種坐不住的性格，比較活潑好動。
他則打開扇子，就跟在姜禾的旁邊，陪著她走過拱橋，在一家家店鋪前停下，打量，或者順手買點吃的，買點小玩具。
“據說這個燈挺漂亮的，特別是晚上跟漢服很搭配。”
夏川提醒了一句。
姜禾無聲的拿起紙燈籠，只要十塊錢一個，在景區內算是很劃算的了，不過現在還早，于是她賭氣似的放下了。
景區內范圍不小，店也有很多，還有個博物館。
夏川拿著手機，姜禾走到哪拍到哪，每一張拍的都好看，主要還是姜禾自己爭氣，長得漂亮。并不是說吵架，鬧情緒了就沒法相處，女生就會厭惡你，還是要看情況。
比如夏川跟跟屁蟲似的，姜禾似乎也默認了。
姜禾的情緒似乎好了不少，也吃了不少東西。
烏鎮內部的餐廳不少，園子比較大，西餐中餐都有，還有寶塔對面的大排檔…
不知不覺，都四點多了。
夏川并不覺得無聊，在適當的時候提醒幾句，現在貿然上去反而會讓姜禾應激。
因為來的比較晚，也沒玩幾個小時天就黑了。
今天的程亦瀟還算懂事，最起碼沒給他添亂，裴瀅也不錯。
夏川買來了紙燈籠。
姜禾不耐煩的一把拿了過去，眼神兇巴巴的看了他幾眼，也不說話，該吃吃，該喝喝，跟不累似的。
夏川跟在后面走一下午了，終于見她找了個涼亭坐下了。
剛坐下她眼眶就紅了，肩膀微微顫抖。
夏川知道，對方在給自己信號，姜禾表示自己需要安慰。
他這才挨著她坐下，輕輕把她抱在懷里：“小禾，對不起啊。”
作為一個男人，夏川拿得起放得下，知錯就改，改了再不再犯就是之后的事情了，最起碼先把姜禾哄好了再說。
姜禾的眼淚就像決堤的堤壩，撲簌撲簌就落了下來。
“夏川，我都已經做好了沒有你的日子了，你為什么又要來啊？”
姜禾漂亮的小指甲都陷入夏川皮里面了。
夏川卻渾然未覺：“什么叫沒有我的日子，沒有你我怎么行啊，我還是習慣你叫我阿川，這樣親切一點。”
“夏川，我不想介入你亂七八糟的感情里面…”
姜禾是有自己的驕傲的，就算傷心她也沒主動去找夏川說什么，默默的承受著痛苦。
要不是不舍得，早把夏川聯系方式都給刪了。
只是沒想到，夏川用另外一種方式又出現在了她的身邊，非常自私，不顧她的感受。
抱著她的身子，夏川感覺到內心空落落的一部分被填滿了。
想必姜禾也是，被他擁抱的這一刻，內心充實、再也放不下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咱倆的感情怎么能說亂呢？”
夏川低頭端詳著她哭腫了的眼睛，清純的小臉蛋。
姜禾眨了眨眼，烏黑的睫毛顫了顫，聞著夏川身上的氣味安心了不少，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原諒了夏川。
“我是說夏清…你還是把你們之間的事情解決了再來找我吧。”
姜禾情緒好了不少，推開夏川起身說道：“我找我媽去了。”
“我肚子也餓了。”
“隨你。”
夏川跟了上去，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關系回暖了一些，但還是有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哪怕是騙夏川也要騙下去，所有事情都不容易，不略施點計量，姜禾怎么可能輕易的原諒他啊。
好在他跑來烏鎮了，否則后續開學后可真就沒這么容易了。
不多時，大排檔。
見夏川換上了漢服，柳蕙蘭跟姜靜儀差點沒認出來。
姜靜儀冷笑道：“夏總，好雅興啊。”
“姜姨，您就別埋汰我了，柳阿姨，李叔沒來？”
夏川也沒端著老板的架子，在外面該怎樣還是怎樣。
柳蕙蘭搖了搖頭：“假期正好有個業務，脫不開身，假都沒有，他說忙完了再抽空休息。”
“敬業啊，也難怪律師事務所生意好。”
柳蕙蘭思索了一下，有夏川這層關系，以后律師事務所不會太難。
對于夏川是個渣男的事情，深感惋惜。
可能是對方太優秀了點，突然冒出點毛病來，反而讓她覺得真實了許多，或許這才是最真實的面貌吧。
“我們剛才遇到裴瀅秘書還有程亦瀟了，你們是一塊來的吧？”
“是啊。”
夏川點了點頭：“說起來她們還沒吃，你們先吃，我去找她們。”
說罷，夏川就走了。
姜禾看著他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菜單。
……
裴瀅坐在拱橋的樓梯上，看著程亦瀟提兩個花燈走過來眼神一亮。
“給。”
“謝謝。”
裴瀅正伸手去接，程亦瀟又收了回去：“你給夏川打個電話我再給你。”
“？”
裴瀅尋思著‘你心是黑的吧’？
你害怕打電話給夏川，我就敢了？
你作為青梅竹馬都不敢打，我作為秘書，更怕被炒魷魚好吧？
“那算了。”
程亦瀟收了回去。
裴瀅心想不要就不要，我待會自己買一個去，還能為了個掛燈丟掉了工作不成，不過玩了一天了確實有點累了，走路走的腿都疼了。
也就在這時，手機震動起來。
裴瀅拿起手機，發現程亦瀟也投來了目光：“夏總打來的。”
“哦哦，燈給你一個吧，我專門給你買的。”程亦瀟又笑著遞了過去。
“？”
裴瀅發現某些方面程亦瀟可能跟夏川挺像的，比如臉皮方面：“喂，夏總。”
……
十分鐘后，總算匯合了。
夏川提醒道：“你們吃晚飯了沒有？”
“沒有…”
裴瀅搖了搖頭。
程亦瀟拿著花燈跑過去：“夏川，我都快餓死了，你再不回來我真要餓死了。”
“餓死了不會自己買吃的？”
“我想吃晚飯啊，你不在，裴秘書死活不肯去吃。”程亦瀟看向裴瀅，委屈巴巴的。
你真是姑奶奶，比我奶還祖宗！
裴瀅也很無奈啊，老板不吃我先吃？
我怕是明天就要離職了啊…體諒一下打工人吧，求求了啊。
夏川看向程亦瀟：“我還沒吃呢。”
“我也沒吃…”
“裴瀅，走了。”
“嗯嗯。”
裴瀅急忙跟了上去。
傍晚的烏鎮，燈光艷麗，站在拱橋上看著風景，夏川又看了看開心的程亦瀟，裴瀅，這一趟也值了。
姜禾應該在別處，也看著同樣的美景。
烏鎮一行恰到好處，后天程亦瀟就要上課了，晚上吃了個燒烤，酒店睡了一覺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縣城。
程亦瀟累的夠嗆，主要是時間太趕，她還得寫試卷，估計晚上很晚才能睡了。
在李梅擔心的目光中，夏川滿臉無辜。
李梅還是不放心，找程亦瀟去了。
五一節假日就這么過去了，姜禾回了東海大學，仿佛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夏川則開著車到了溧水。
路口，夏清挎著包站在那等，見到車后開門坐上去：“我明天要上班了。”
“嗯，現在上班舒服多了吧？”
“是舒服多了，活也少了，托你的福，今晚去我那住吧？”
現在劉主任都成她后臺了，她能不輕松么，護士長對她都要客客氣氣的。
這些福利，主要還是因為夏川。
夏清目光盈盈的看著他，低聲說道：“我最近買了幾套衣服，你幫我看看合不合身，今晚別回宿舍了。”
“好…”
夏川沒法拒絕夏清的請求。
于是離開了縣城，回到了金陵。
江灣天城，夏清買了些吃的就不準備出門了，洗了個澡也沒問夏川關于姜禾的事情。
不是她不想問，而是不愿意問了。
她覺得，以免撞在槍口上，也惹得夏川心煩。
夏清換上了衣服出來，夏川深吸了口氣，這不是他最期待的掀奶蓋裙嗎？
夏清坐在他腿上，低頭耳鬢廝磨了起來。
夏川翻了個身，夏清則摟著他的肩膀…
……
夏清洗完澡，正在吃著夜宵。
夏川則拿著遙控換了個節目。
夏清有些詫異：“你還看綜藝？”
“以前不看的。”
夏川換成了cctv3，正在播放星光大道，主持人是***，比較知名的一個主持人。
梁宏達，周艷泓…比較老牌，知名的歌手了，還有節目主持人，電影導演。
夏清吃著水果，燒烤，臉蛋微微有些余韻的紅暈，盤著腿也跟著看起了節目。
以前夏川從來沒在她這里看過電視，完全沒有。
現在節目上正在播放海選，在選拔周冠軍。
夏川聚精會神的看著，忽然夏清抬起頭，直起身子看向電影螢幕中的身影：“她怎么跑去參加星光大道了？”
夏清看向夏川，指的自然是節目中的李慧娜。
李慧娜首次上電視節目，但是那自信的笑容和從容的氣質，可不難看出還是有點緊張的。
夏川點了點頭：“挺勇的，前陣子才說自己要當明星，正好趕上這次海選，直接就去了。”
夏清挺驚訝的，她之前還誤會夏川跟對方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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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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