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留在小玄門，晚輩姜不凡見過門主。”
“好好好，快快請起，以后你就是我小玄門的九長老了！”
簡單的過了一下入門儀式，領取了門人服裝后，劉白就讓李大壯帶著姜不凡去熟悉熟悉宗門。
門主走后，其他人也都散了。
“小伙子，有什么疑惑就問出來吧，俺在小玄門呆了十多萬年了，門清兒。”
看著姜不凡走完流程后，全身都寫滿了疑惑，甚至有點小失望？
“只是這仙界似乎跟我想得不一樣？”
他摸著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嗐，這很正常，從小世界上來的都有種疑惑。”
大壯指著天繼續說，“這天空是不是一點兒仙氣神都沒有，仙界的人是不是也跟凡界的沒啥差別。”
隨后又指向旁邊的一個山頭，“連個山包包也平平無奇？”
看著那不斷默默點頭的腦袋，只好耐心地開始解釋。
“傳說上古時候，仙界是真的仙，據說哈，遍地都是仙花、仙草、仙果啥的。”
“那為啥現在不一樣了呢？”
“是因為一場浩劫，上古末期，仙魔大戰，天地都給干碎了，也就是從那時起，仙氣是越來越稀薄，用一點少一點。”
“那以后仙界豈不是會退化成凡界那樣了？”
姜不凡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四舍五入一下，豈不是白飛升了？
“那倒不會。”
李大壯也不解釋，就開始帶他熟悉小玄門，這是洞府、這是練功房、這是大殿.......所有重要建筑都簡單地過了一遍。
“好了，咱們小玄門就這么大，接下來你就慢慢熟悉新的角色吧。”
“李門主，等等！”
剛剛參觀的時候一直在想為啥仙界到最后不會徹底沒了仙氣，難道跟無數個凡界有關？連靠不斷獻祭凡界來維持運轉的這種邪惡方法都聯想到了。
“哦？還有事兒，有疑惑？”
“對的，為啥仙界不會最終淪為凡界啊？”
姜不凡實在忍不住了，今天必須要得到答案。
“這個簡單，不是啥秘密。”李大壯小嘴一歪，有些得意，“這一切都得益于中古末期最后一位仙帝，普世大帝，是他發現仙界的仙氣還在不斷生成，但是量實在太少，支撐不了這么多的仙魔妖人，所以開創了凡人修仙法。”
“凡人修仙法？這是......？”
“就是你們小世界普通人用靈氣修煉。”
“靈氣？難道上古和中古......”
“沒錯！那是的修仙之人的第一境就是引仙氣入體為人仙。這靈氣是普世大帝將仙界九成的仙氣轉化而來的。”
“靈氣確實完全比不上仙氣，一縷仙氣就可以轉化出很多靈氣，但這最后還是得耗盡吧？”
姜不凡很快就發現了這個bug。
“這么明顯，大帝當然想到了，他以自身為洪爐，打造了一個龐大的仙靈轉化器，放置在仙氣誕生處，時時刻刻將五成的新誕生的仙氣轉化為海量的靈氣。”
“并且打造了凡界，將所有連續一萬年沒有誕生仙的家族，抹去記憶，送入凡界生活。凡界只有靈氣，只是在凡界運轉核心留有一股仙氣，專門用于有機會渡劫成仙的人鑄就仙身。”
“怪不得，那股仙氣給我洗完身體后，就自己跑了，敢情是這樣啊！”
姜不凡恍然大悟，一切都想通了。
“我還以為在仙界，人仙多如狗，金仙遍地走呢......”
李大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回到剛分配的洞府又失望又興奮。
失望顯而易見，這不符合他心中的那個猜想。
興奮得很有道理，搞入門儀式的時候，門主告訴他，仙氣這么重要的資源，不要拿來浪費了，去保持身體看起來仙仙的樣子，真是年少不知仙氣貴。
這說明了什么，仙，哪怕是人仙，在仙界也是中層往上了。
而且一個個成仙的人都十分珍惜自己體內儲存的仙氣，不會輕易出手，極大降低了姜不凡在仙界莫名其妙就被殺掉的可能性。
“爽翻！這龍骨在我成仙后，竟然還能源源不斷地給我提供仙氣，那我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一時間，陷入了美妙的意淫中：一堆吝嗇的仙在姜不凡隨意使用仙氣的威脅下瑟瑟發抖。
“不行！”剛剛意淫起來，就被否決了，“這不是妥妥暴露自己有很多仙氣的秘密了嗎，那些金仙不得跑來把我弄去解剖了.......”
作為從小就活在不聽話，就會被人販子拐去掏器官的恐懼中的孩子，一想到這里，不由得打起冷戰來。
第二天，是一年一度的宗門晨會。
姜不凡早早地來大殿等候，搏個好印象。
入座后，他坐在第三把交椅上，俗稱三把手。
“那位就是昨天剛飛升上來的九長老？”
一位靠后的渡劫跟旁邊的人討論道，昨天仙人級別的入門儀式，他們是沒有機會參加的。
“肯定是了，除了人仙境界，誰敢坐八大長老前面啊。”
“哇撒，新的九長老好年輕啊，不知有沒有機會邀請他一起喝杯茶......”
隔壁的大媽搶過話題，繼續聊到。
“切~王大媽，你可拉到吧，你歲數的零頭都比人家大了。”
其他人頓時起哄。
“好了，安靜，一年一度的晨會現在開始，主要是講以下幾件事兒。”
一是本年度沒有門人意外死亡，很不錯。
二是門內有個家族因為犯錯，“正常”消亡了，門內有個家族加入的名額了。
三是半年后要舉行十年一次的收徒大典，好好準備一下。
最后向諸位介紹一下，本門的第九位長老，姜不凡，從小玄界飛升上來，目前是人仙初期的境界。
“大家好。”
姜不凡起身打了個招呼，然后坐下。無論到了哪個世界，這該死的流程還是那么地似曾相識。
“目前就讓九長老來負責門內家族管理事宜吧。諸位有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所有人異口同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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