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和王勇氣從徐村氣鼓鼓的向回走去,王喜一路上什么話都沒有說,直到走回辦公室,王喜直接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用力的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你甭管了,這次我非得給他點教訓!”王勇說完轉身就要走。
“回來!”王喜大喊一聲,王勇站住了,“打,打,打!一天天你就知道打,打仗有用要法律干什么!”
面對王喜的呵斥,王勇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哥倆抽了一根煙,情緒稍微平靜了下來。
“弟,現在咱們怎么辦?給錢是明顯不可能的。”王勇掐滅了香煙看看王喜,“要不咱們找陳老板想想辦法。”
無疑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本來徐初三也是奔著陳峰去的,現在自己已經交接過了,對面的條件也開出來了,把這個消息告訴陳峰,讓陳峰幫著想個辦法解決是最好的。
王喜搖搖頭,他并不這么想,首先自己是向陽村的村長。人家陳峰來租廠子的時候,于德江搗亂,是陳峰搞定的;后來廠子工人掙錢了,趙小山來開設賭局,又是人家幫著搞定的。
幾次下來,都是陳峰在幫忙,而自己作為向陽村的村長,作為鋒蘭電器廠土地的東家,一次都沒有幫人家解決問題,在王喜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王喜這次決定自己解決。
“這事還得靠咱們自己,陳老板已經幫了咱們好多了,不能每次出事都去找人家,明天我就去鄉里,我就不信了,沒有講道理的地方了!”說著話,王喜重重的錘了一下桌面。
鋒蘭電器廠內,貨都已經裝好了,吳建豪等人準備將貨發出去,但是想想被封的道路,不由得頭疼。
陳峰壓根沒有把這當回事,開什么玩笑,村民封路這是違法的事情,自己已經讓王喜去協調了,不過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于是陳峰拿起桌面上的電話,給派出所打了過去。
“金所呀,我陳峰,”陳峰拿著電話笑著說道。
另一邊的金所長聽出陳峰的聲音,因為幾次跟陳峰交往下來,金所覺得陳峰這人不錯,又是北城知名的企業家,急忙放下了手里的鋼筆,“陳老板,今天這么閑著給我打電話,指定有事吧。”
“是有點事,”陳峰也客氣,開口直接說道,“我們向陽村通往市里的這條路,在徐村的位置被他們的村民堵住了,說是我們走貨車,壓壞了路,現在不讓我們的貨車過,您幫個忙?”
“什么?”金所聽完楞了一下,村民把路給封了,這不是胡鬧么!別說他們了,就算派出所都沒有權利隨便封路,這徐村在干什么,簡直瞎胡鬧。
“行,我知道情況了,我立即帶人過去。”金所聽完,直接掛了電話,向外面喊了幾個人的名字,之后說道,“徐村的老百姓把路給封了,走過去看看什么情況。”
一眾民警開著警車和挎斗子來到村口的時候,徐村的村民正在攔著路,不讓吳建豪等人的大解放過去,有兩名婦女甚至躺在汽車前面,就是不讓過。
“干什么呢,閃開!”金所長從汽車上跳下了,見到這種情況懵了一下,隨即大聲喊道,并指揮人手,拉開封路的村民。
“什么情況?反天了,現在連路都敢私自封了!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么?”金所長指著幾名村民大聲說道。
“金所長,你可不能向著他們說話,”一名婦女坐在地上喊著說道,“你說說,他們向陽村的大貨車,每天進進出出的,這路都給壓壞了,這要是到了秋收的時候,我們老百姓沒有路走,耽誤了收糧食,到頭來受損失的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