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蘭已經得知了這件事的經過,指著二人的鼻子怒道。
“你們倆不是北城市人吧。”
陳鋒拿起那根斷了的高蹺,微微笑道:“能踩高蹺,說明你們是練過雜技功夫的,咱們北城市沒有雜技劇團。”
“這......”
中年男人張了張嘴,但倒地沒敢多說什么。
“你不要害怕,咱們都是文明人,不會動手打你的,只是想問問清楚。”陳鋒和藹的道。
但是中年男人還是沒有開口,他知道,一旦自己交代了底細,韓銘光是不會饒了他的。
“咱們這兒以前也從沒出過這種事吧?”王大鵬向保安問道。
“從沒有過!”保安連忙搖頭。
“還是說,你們跟我陳鋒,或者跟鋒蘭有什么過節,才要故意這么裝鬼嚇唬我的家人?”
陳鋒臉色微微一冷:“現在你們還有機會好好的解釋,如果等到我們報警的話,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報警?我,我們又沒干啥,你報警想怎么著?”青年壯著膽子回道。
“沒干啥?”
亮子揪著他的耳朵擰了兩下,笑道:“你小子倒是嘴硬啊,還沒干啥?裝神弄鬼影響別人正常生活,這叫什么罪來著?”
“擾亂公共治安,也就是尋釁滋事吧,我看啊,以你們死不認賬的態度,判個三五年的非常可銬。”肖海川點頭道。
聽見這話,中年男人的臉色終于慌了。
十萬塊錢是不少,可要讓他坐三五年的牢房,這誰能受得了?
“別,別報警行不?陳老板,咱們有話好商量。”中年男人求饒道。
“商量可以,把這件事的底細說清楚,還有你們兩個的身份。”陳鋒淡淡的道。
如果是別的事情,他倒還能罷了,但這件事受到影響的是他的老婆孩子,這是絕不可能讓步的。
在眾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垂著腦袋道:“我叫李寶軍,這是我侄子劉曉偉,我們倆不是北城市人,是......”
“是什么,趕緊說。”肖海川不耐煩的道。
“是東玉縣的人。”李寶軍低著頭道。
“東玉縣的?”
陳鋒聽見這話也是一愣,他依稀記得,東玉縣好像的確有個雜技劇團。
“那你就是東玉縣雜技劇團的人了?我對你們有印象,黃桃基地開業的時候,齊縣長好像還請你們演出過吧。”
陳鋒問道:“你們不安心搞演出,為什么要來這兒做這種事?”
“哎,當時我們的確是接了黃桃基地的演出,可是你不知道,像這樣的演出,一年也就那么幾次啊。”
李寶軍無奈道:“這兩年來,我們劇團的人都快走完了,剩下的還不到十個人,咱這實在是沒有門路弄錢啊。”
“裝鬼就能賺錢?”
陳鋒又問道:“按這么說,有人出錢讓你們扮鬼?”
“有......”
李寶軍道:“但是那個人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我怕我一家上下都要被報復啊!”
“沒有這么嚴重,你就盡管說唄,我還真不信誰能報復你了。”肖海川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