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親吻的不是江潮。
或是自己對江潮沒想法。
見到女人隱忍跟膽怯,估計要夸幾句大膽奔放。
但事實不是如此啊,看見這種畫面。
誰心態能穩住?
開門聲驚動了女人,她做賊心虛般直起身子,面色潮紅看向來人,江潮也在重重的腳步聲中,清醒過來。
自打她失蹤,再到開車過去,找沒線索的她,半夜發瘋親熱再到連夜趕回。
四天多時間,他統共閉眼睡了不到十個小時。
剛在等待時,沒忍住,合眼睡了過去。
剛清醒,就見葉穗來了。
他抹了把臉,“你來了,事情都辦好了嗎?”
這時才意識到身邊有旁人在場。
面對女人,他沒有在面對葉穗時的隨意,面上帶著幾分恭敬。
“嫂子你來了?”
嫂子?
葉穗忍著火氣,還未動作被他拉了過來,男人深度睡眠中,自然不知發生過什么。
見葉穗來了,給她介紹對方。
“這是市局肖隊長的媳婦,你跟我一樣得叫嫂子。”
葉穗看見她頭戴一個白色素凈的花,肚子微微隆起,心里有了個一個猜想。
江潮低聲解釋了下她情況,證實自己猜測沒錯。
戴百花,穿的素凈,八成是丈夫沒了。肖隊長原則上可以說是江潮師父,當年他轉業回來,剛調入到礦局,是隊長手把手帶他成長起來。
后來江潮青出于藍,當了礦局隊長,對方升調,進了市局。
好景不長,前段時間他出任務殉職了。
雖說披上這身衣裳,早把生死拋之腦后,但英雄死了,留給家屬無盡思念跟悲痛。
礦局這些隊員害怕孤兒寡母艱難,私下湊了點錢,找了個理由把人喊來,貼補一下他。
誰知,正好被葉穗撞到這一幕。
“你好,我是江潮朋友,我叫葉穗。”
“你好,我叫楊萍,是他嫂子。”
兩個人握了下手。
對方手細嫩白皙,溫度又低,搭配著蒼白面孔,弱柳扶風的模樣,極容易讓人心生憐憫。
江潮看見兩人相處極好,面帶滿意,“葉穗,肖大哥是英雄,嫂子是英雄遺孀,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咱們得多多幫助。”
葉穗心里滔滔怒火升起。
多幫助,對照顧?
要做到啥程度?
葉穗忍著怒火,試圖自我開解。
江潮前途好,事業順,能力強,人長得好,年紀輕輕升到副所,這么走下去,升到省廳是指日可待。
前途無限是必然。
有異性喜歡,也再簡單不過。
在他們這種圈子,同事出意外死,戰友或是隊友出于責任,照顧孤兒寡母,跟遺孀結婚是常有的事。
但那種狀況,最起碼得很久。
這個嫂子戴著白花,想必剛寡居不久。
就算再怎么給自己找條后路,也不至于這么猴急,去親丈夫同事。
說不過去啊。
但念在死去的英雄份上,葉穗沒戳破剛剛那一幕。
只是在江潮介紹完之后,踮起腳尖,親了他另外臉頰。
江潮在她跟前展現過獸性一面,但那是只有兩人單獨相處,現在當著別人面,還是剛喪夫不久的嫂子面前。
老古板耳后突然竄出紅色。
“葉穗你……”
話音未落,她啾啾又親了兩口,對上他錯愕眸子,挑釁似的在他嘴上香了一口。
親的江潮懷疑人生。
見她還沒停止的打算,趕緊將人控制住。
“嫂子,讓你見笑了,她年輕,一高興就容易這樣……”
楊萍僵著臉笑了笑。
低頭輕輕說了句,年輕真好。
小年輕宣告主權,能理解。
但是……
“我肚子有點難受,得先回醫院了,小江,麻煩你送一下我?”
她柔弱知性的臉上,帶著期盼。
年輕有著精致面孔固然不錯,但在江潮這樣的男人心中,責任感跟戰友情,更加神圣。
果然,在她開口后,江潮扶起了她。
不過,葉穗黑臉之前。
江潮喊來了馮飛,叮囑他一定要把人送進醫院。
楊萍笑容一頓,沒來得及開口,江潮就折返回去了。
見他回來,葉穗高興了一丟丟。
但他剛進門,就不太贊同的叮囑了她兩句,“葉穗,嫂子還沒從喪夫之痛走出來,咱們盡量別刺激她……”
他不知情,能理解。
不能生氣,不然容易中計。
明知道自己親他是告訴對方二人關系,還弱不禁風地讓他去送。
這不明擺著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就是一個臭男人,咋還這么吃香。
并且一點危險感都察覺不到?
氣死她了!
“她今年多大了?”
好端端的話題又回到嫂子身上,江潮略一思考,“比我大三歲,好像快三十了吧?”
甩開了年輕姑娘的青蔥稚嫩,又沒有四十歲往上,被家庭跟生活磨滅激情。
這個年歲,正是女人成熟跟嬌媚并存的黃金時光。
“女大三,抱金磚,倒是般配”
江潮濃眉皺起,語氣瞬間嚴肅。
“葉穗,注意你的言辭!”
本來就憋氣,現在聽到他飽含責備的語氣,葉穗怒火也上來了。
“我剛剛進來時,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她在偷親你,難不成我說錯了?你有沒有想過她對你是什么樣的心思!”
江潮的臉色變了。
在她口不擇言之前,一把捂住了她。
在他眼里,師父的媳婦,就是長輩的存在,二人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倫的關系。
葉穗這一嘴,要是被人聽見,他的名聲也就算了,嫂子的聲譽也會受損的。
這個世道,對女人要求太嚴苛。
太不公平。
見葉穗因為生氣,臉頰通紅,眸子水潤,江潮心又軟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那晚那么親你……”
純情的江潮不自在道,“我們談對象吧?”
估計是沒安全感,所以才會患得患失。
葉穗終于等到想要聽的。
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她示意男人彎腰,江潮不明所以照辦,眼前一恍,熟悉香味再度傳來。
水光粼粼的大眼忽閃著,能勾走人的魂兒。
唇畔上傳來熟悉的溫度,有過幾次經驗的江潮扣住她瘦津津的腰,反客為主,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記憶回到那晚。
他肆無忌憚,侵略著她的一切,不給她反抗余地。
氣息滾燙炙熱。
男人好像對這種事無師自通,前三次經驗堆積,此次兇得像要把人吞下去。
身體被越扣越緊,似是要嵌入到他身體。
忽的唇上一痛,江潮被迫跟她分開。
那人唇畔帶有血跡,嫵媚叢生,越發襯得勾魂奪魄。
主動親他又咬他拒絕他,讓江公安十分不解。
見他還要靠前。
對面姑娘撇嘴,干脆道,“鬼才跟你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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