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吞了吞口水。
怪不得剛剛沈星淵去拿個藥箱拿到她頭發都快干了才過來,原來是去洗手間那個啥……
咳……!
沈星淵威脅完剛要起身,江夏又把他拽了下來。
沈星淵眉心跳了跳。
“那個……其實,你也不用非得去洗手間。”
“嗯?”
“我的意思是,要么你就用我?”
沈星淵:“……”
江夏抿著唇,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抬不矜持了?
“江夏。”沈星淵用一根手指戳著江夏的額頭,自個兒起身,毫不留情地說道:“你想的美。”
房門一開一合,江夏還處于那簡單四個字的雷擊中沒有回過神來。
你想的美。
你、想、的、美!
沈星淵真當她那么饑渴嗎!她還不是為了他的身心健康考慮?還不是怕他萬一憋出來點兒什么毛病嗎?
江夏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憤憤地像是要把門盯出一個洞來,“沈星淵!你一定會后悔的!”
——
有了傅天煦這邊的情況,江夏不能坐以待斃。
綜藝節目那邊暫時是去不成了。
“林錦,你幫我談一下和節目組那邊的解約。”
“解約?為什么?不是錄的挺好的嗎?”林錦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最近江夏的人氣水漲船高,這個節目火爆,也為她刷了更多的好感。
這才一個晚上,怎么說不錄就布不錄了?
“跟別人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要空出來大概十幾天的時間,在進劇組拍戲之前,我要處理一點兒事情。”
“江夏,現在違約是要賠三倍違約金的,意思是你非但前五天的錄制都白錄了,還要賠一筆錢。”
“我知道,要賠多少按照流程走,去談吧,我到時候跟大哥說。”
江夏有多財迷,沒有人比林錦更清楚,她不是會跟錢過不去的人。
“行,我去談,你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不用擔心,不是什么大問題。”
林錦嘆了一口氣,“那我給你談的那幾個通告呢?你別跟我說讓我全推掉。”
否則,她一定拼了老命跟江夏打一架。
“不用推,可以參加。”
——
“阿澤,后面兩期錄制我可能沒辦法去了。”
薛鴻澤氣血翻涌,另外一邊剛收到了江夏要違約的消息,這邊就接到了沈星淵的電話,再加上之前安茹本來就是臨時救場被抓過來的,六個人的節目,現在就還剩三個。
“沈星淵,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薛鴻澤怒道:“我薛少好不容易要成功了,你們就這么搞我是吧?”
“怎么說?”
“你不知道?你女朋友下期也不來了,我為了她把馮霏趕出節目,她倒好,直接放了我的鴿子!”
沈星淵倒是沒聽說江夏也不參加了,但他大致也知道江夏為什么不去。
“行了,一會兒我幫你去聯系幾個朋友,讓他們去幫你救場,放心,肯定不給你找十八線,保證穩住你的收視率。另外,江夏那邊的錢你照常給她,我的那份就不要了。”
要知道,沈星淵的出場費可比江夏貴了五倍,這一波下來他還賺了。
薛鴻澤也不氣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就說好了,你給我搞定下期節目嘉賓。”
“嗯。”
“我問你個問題啊。”薛鴻澤心中有個疑問,困擾他好久了,“江夏除了那張臉長得無可挑剔,甚至可以說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很漂亮的,但是,你沈星淵什么時候是個視覺動物了?脾氣那么大的那么暴力的你也能忍?”
“脾氣大?”沈星淵驀然一笑。
他只是突然之間想起了昨天自個兒生氣,小丫頭為了哄他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甚至不惜賣乖裝可憐,與旁人口中的壞脾氣截然相反。
“我誤會我了。”沈星淵說。
“誤會你了?”
“我顏控,只喜歡好看的。”沈星淵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說道:“而且,麻煩以后不要詆毀我女朋友,她很溫柔的。”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只留下薛鴻澤一個人風中凌亂。
愛情果然能蒙蔽人的雙眼,沈星淵多半已經瞎了。
剛掛完電話,沈星淵休息室的門就被人敲響。
他斂了唇邊的笑,說道:“進。”
“淵哥,該走了。”
沈星淵將椅子轉過來,起身拿起身穿桌上的帽子,往頭上一扣,一身黑色特訓服,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更加英姿挺拔。
門口的人直接笑出了聲,“幾年過去了,淵哥風姿不減當年啊,知道的你是去執行任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走秀的。”
“天生的,沒辦法。”
對方聽著沈星淵自戀的話,直接朝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平時穿日常衣服不覺得,正經衣服一套沈星淵身上,莫名就生出了一股痞勁兒,也是很神奇。
上了商務車,沈星淵檢查了一下槍械,問道:“哪兒呢?”
“尚搖酒吧。”
沈星淵手中的動作一頓,聽到這個名字,當即被氣笑了。
他一巴掌呼在了講話的小杜頭頂上,小杜捂著腦袋,不明白自個兒怎么就突然挨揍了。
“淵哥……”
“尚搖酒吧?我退下來了這么多年了,你也很久沒執行任務了是吧?”
“執行過啊……上次還抓了個毒販……”
“所以你覺得我們就穿這個大搖大擺的去人家酒吧里抓人?你怎么不干脆在我們每人頭頂上寫四個明晃晃的大字?”
小杜疑惑道:“寫什么大字?”
“我是警察!”沈星淵又要伸手敲,小杜早就預料到趕緊躲開,“你覺得我們這么進去跟拿著喇叭告訴毒蛇警察來找你喝酒了有區別嗎?”
好像是哦,小杜恍然大悟。
沈星淵也不知道小杜這神奇東西是怎么坐上大隊長的位置的,他認命地帶著一眾人去商場買了趟衣服,打扮了一通這才前往酒吧。
“沈哥,你知道你戴上眼睛像什么嗎?”
沈星淵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偏頭瞥了他一眼。
“像個斯文敗類。”
沈星淵又將襯衣的扣子解開一顆,微敞的衣領帶著一股放蕩不羈的意味兒,與之前的氣質判若兩人,就算他的真愛粉親眼看到,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斯文敗類勾了勾唇,一抬眼,目光突然凝在一處。
不遠處的卡座上,坐著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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