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兒?蒼鷹特戰部隊?
“頭狼”這個名號江夏是聽說過的,是從傅天煦的口中。
第一個能把傅天煦圍堵在境內七天七夜,在他倉皇逃出國后身負重傷的人,也是拜這位傳說中的“頭狼”所賜。
認識沈星淵那么多年,她從來都不知道。
“什么時候的事兒?”
“剛滿十六的那年,不顧家里反對就去了,我們的身份是不能對外透露的,保密工作需要做的很好,后來為了執行任務潛伏,就當了演員,還順手拿了個影帝。之后負傷沒辦法執行任務,干脆就退下來轉業了。”
其實聽沈星淵這么說著,江夏能聽出來他語氣中的遺憾。
讓一頭狼放棄野性做一個小小的演員,各種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清楚。
江夏是聽說過以前沈星淵隔一段時間就會休息一兩個月甚至更久,尤其是拍完一部戲,會有很長的休整期。
原來這些休整期不是休息,而是去執行別的任務了。
“負傷?哪里負傷?嚴重嗎?”問完之后她就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如果不嚴重,沈星淵也不至于退役,“傷在哪兒了給我看看?”
“都五年了,早就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了。”沈星淵瞧著江夏緊張兮兮的模樣,就覺得有些好笑,“傷在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你要看?”
“要!”說著,就要來扒沈星淵的衣服。
沈星淵被她的小爪子抓的怪癢的,連連告饒。他怎么忘了,他女朋友可不是那種被調戲一下就會害羞退縮的性格。
“小祖宗,真沒事兒,再過兩年說不定連疤都看不到了,你再不住手我可喊救命啦?”
“你喊,你看看你喊破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你。”江夏住了手,重新坐了回去,“說的我好像是什么色中餓鬼一樣。”
“難道不是?”沈星淵將原本被江夏扯開一點兒的衣服又解開了一顆扣子,露出左邊胸膛,“當時有一顆子彈,從這邊穿了過去,好在我命大,在病床上躺了有三個月吧。”
五年,五年前不正是傅天煦在國內身負重傷逃回m國的那一年嗎?原來受重傷的不只是他,還有跟他鏖戰七天七夜的沈星淵。
江夏坐過去,在他的心口處印上輕輕的一吻。
沈星淵喉結動了動,輕吐出一口氣,竭力控制著自己。
江夏靠在那里,聽著胸膛里傳來的強而有力的跳動,慶幸當初子彈射偏了,只要再往旁邊多移半寸,縱使有大羅神仙來了,也沒辦法再將他救回來了。
“我交代完了,你是不是也應該交代了?”
“我小時候學習很好,一路跳級,被保送到m國一所學校留學,因為是免學費的,還有獎學金和各種補助,我就去了,在那里認識了傅天煦。”江夏聳了聳肩,說道:“一開始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以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像我一樣的華人。”
直到認識他的第二年,江夏看到他眼睛都不眨的殺了人,這才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
江夏的一身本事,也是在傅天煦身份暴露的那兩年被訓練出來的。
“傅天煦這次回國是代表m國來跟沈氏集團談合作的,沈星淵,皇都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傅天煦沒有威脅舉動的之前,跟他發生任何正面沖突,你應該也清楚。”
“所以你去跟他談什么?”
“我借口讓他幫我對付江興,讓江家家破人亡,而我則助他盡快達成與沈氏集團的合作進行交換。”
沈星淵瞇了瞇眼。
他大概明白了江夏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讓她卷進這件事情來。
“這事兒你別攙和。”
“晚了,已經攙和了,現在再說不攙和,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江夏!”
“我在呢。”
嚴厲的話沈星淵說不出來,江夏擺明了非要趟這趟渾水,縱使沈星淵不同意,她也肯定會一意孤行。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對嗎?”
江夏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選擇想辦法把他留在國內,他想安然無事的完成這樁生意,我偏不讓。”
——
接連三天,傅天煦那邊都沒有任何動靜。
江夏則在林錦的安排下,跑了兩個通告,其中一個是要配合乾坤策那邊各種試定妝。
女主要經歷好幾個階段的成長,雖然是個大男主戲,但她這個女主的地位還是蠻重要的。一天改了六次造型,江夏都覺得自己卸妝都要把自個兒卸層皮下來了。
暮色降臨,拍完最后一個造型,江夏打了個哈欠,差點兒就要趴地上了。
哈欠一打完,抬頭看到沈星淵,江夏立馬就來了精神。
“你怎么來了?”江夏提著裙子小跑著過去,撲進了沈星淵的懷里,“今天不忙?”
“嗯,申請了一天的休息時間,帶你回家一趟。”
“帶我回家一趟?專門來接我回家?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出去?”江夏納悶兒道:“帶我去吃好吃的?”
“是,帶你去吃好吃的。”沈星淵將她的身子朝后一轉,推著江夏往更衣室的方向走,“所以,趕緊去換衣服。”
兩個人的約會,對于平時工作起來就很忙碌的兩個公眾人物,外出約會吃飯就是奢侈的,江夏樂此不疲。
等江夏收拾完自己坐上沈星淵的車,車子一路南行,已經困到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今天我起的太早了,折騰了一天困死了,先睡會兒,到家了你喊我。”
“好。”沈星淵揉了揉她的頭發,勾了勾唇。
二人成功抵達目的地,沈星淵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彎腰進去輕輕捏了捏江夏的臉頰。
“寶寶,醒醒,我們到了。”
江夏哼唧了一聲,轉了個身,不想理會沈星淵。
“小懶豬?還不想醒?”
“不要,你抱我回屋,我還想瞇一會兒。”
“真的要我抱?”
“嗯。”江夏閉著眼睛,朝沈星淵張開胳膊。
沈星淵隱下唇邊笑意,傾身把安全帶解開,將人懶腰從車里抱了出來。
“這可是你讓我抱的,一會兒可不許賴我。”沈星淵在江夏的耳邊輕聲說道。
江夏一開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直到耳邊聽到了開門聲,聽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才終于從夢境中猛然驚醒!
“阿淵,你帶夏夏……”
江夏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
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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