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淵見江夏看著自己的眼神,仿佛餓狼看到了食物一樣,下意識朝后挪了挪。
“怎么?”沈星淵試探地問了一句。
“我覺得吧,你現在應該是不能自己洗澡的,對不對?”
“我覺得應該沒什么問題?”
“不你不能。”江夏朝沈星淵走了過去,唇邊的笑意一點一點擴大。
沈星淵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像極了一只小綿羊,正在面臨大灰狼的逐步靠近,雖然這個形容放在此處似乎并沒有那么融洽,可是卻十分應景。
大灰狼走到小綿羊面前,將他的下巴往上一挑,一揚眉,“你是自己走去浴室然后自己主動一點脫呢,還是讓我把你抱過去,然后幫你脫呢?這兩個服務我都可以的,看沈影帝是喜歡主動一點的還是被動一點的?”
沈星淵的武力值跟江夏比起來并沒有高到哪兒去,如果江夏非要硬來,他恐怕也不太能反抗。
“我好像喜歡自己來。”
“對不起哦親,目前沒有這個選項呢。”江夏朝沈星淵一呲牙,笑的像一只謀算著什么的小狐貍,“你如果不選的話,那我可就……”
“我自己走。”沈星淵當即站了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
江夏看他走路都快同手同腳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沈星淵一定是她見過的,最可愛的男孩子。
說實話,縱使江夏和沈星淵已經親密到不能再親密了,但他好像也還從來沒有在如此被注視的情況下脫過衣服,想想都怪別扭的。
“要不,你先轉過去?”
江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朝沈星淵一歪頭,無辜道:“我們兩個連孩子都有了,你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見過的,該摸的地方我都摸過,現在你又害羞了?沈先生,你這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縱嗎?”
沈星淵:“……”
倒也不是害羞,就是,別扭。
沈星淵這人什么都好,就是經不起別人激,一旦被這么刺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來什么事情。
“江夏。”沈星淵垂眸沉思了片刻,一揚唇,“我覺得,我們兩個可以一起洗。”
江夏心里咯噔一聲,怎么回事,剛剛她還是調戲他的那個人,怎么小綿羊像是突然之間反應過來一樣,開始反客為主調戲他了?
“現在是我要給你洗,怎么就兩個人一起洗了?”江夏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沈星淵,“醫生可說了,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
“我沒有劇烈運動,我只是覺得公平一點。”沈星淵朝江夏走了過來,一步一步彎腰湊近她,“我們要坦誠相見,對不對?”
好一個坦誠相見,這個流氓耍的就很高級。
江夏為了避免自己過度掙扎導致扯到沈星淵頭上的上,一開始還象征性地掙扎兩下,到后面,干脆直接擺爛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兩個人出了浴室后,江夏盤腿兒坐在床上,再度陷入了思考。
誰是狼誰是羊這個問題,真的有待商榷,怎么每次好像主動的人是她,到最后吃虧的人也變成了她呢?
這不對勁。
“沈星淵。”躺在床上,江夏有點失眠,過了好一會兒才喊了沈星淵一聲。
沈星淵挺困了,但還是翻了個身,將江夏抱進了懷里,“嗯?”
“我在想,你的害羞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你就是在故意給我下套。”江夏猶疑道,“你別亂動,當心你頭上的傷口。”
聽她這么一問,沈星淵唇角微揚。
“什么叫我是裝出來的?沈太太,要給我洗澡的人是你,跟我一起進浴室的也是你,現在你又說是我故意給你下的套,我多冤枉啊。”
沈星淵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鼻音,怪性感的。
江夏覺得自己的手現在還有點酸,自己費了半天力被他好一頓折騰,他要是就這么輕易睡著了,讓她心里更加不平衡。
“我只說給你洗澡,又沒說跟你一起洗。”江夏很氣,氣到忍不住踢了沈星淵一腳,“你倒好,把我衣服扒了個干干凈凈。”
“我可是個傷號,頭暈眼花又沒力氣的,你隨便動動手指我就沒有反抗能力了,我以為你不反抗就是等于默許了我的行為了。”
江夏:“……”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江夏很想再給沈星淵頭上來一巴掌,但是誰讓她舍不得呢?
“什么叫不反抗就是默許了?我不反抗是怕對你造成二次傷害!”江夏哼了一聲,又翻了個大白眼,“反正我不管,下次你不能在這樣了。”
“不能這樣的意思是,我就只能乖乖的等著你來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江夏強硬地糾正道:“那不是欺負,是照顧。”
沈星淵忍俊不禁,在江夏的唇上吻了吻,呢喃道:“行,是照顧,那沈太太能不能現在也好好照顧一下我,你老公想睡覺,可以嗎?”
“哦。”江夏舔了舔唇,回味了一下剛剛那個吻,“那你是答應了對吧?”
“答應,老婆大人所有的要求,我全部都答應。”
江夏總算心滿意足,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窩在沈星淵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江夏是在沈星淵的懷里醒過來的,她原本還有點小瞌睡,但她眼睛剛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動作,突然就清醒了。
她竟然又整個人趴在了沈星淵的身上,簡直完全不把沈星淵當成一個病號對待。
剛一個翻身,江夏差點兒直接從床上掉下去,得虧沈星淵及時伸手,才免了她這一下摔。
“小祖宗,跟你在一起我遲早要得心臟病。”沈星淵心跳的厲害,要是真被江夏摔下去了,今天這事兒可就大了。
江夏忙湊過來給沈星淵檢查了一下,確定紗布上沒血人也沒事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端坐在床邊,認認真真的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星淵看的疑惑,剛要開口問,就見江夏抬起了頭,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眼神十分認真。
沈星淵還以為她又決定了什么重要的事,就聽她表情嚴肅地說道:“我覺得,我們兩個很有必要分房睡。”
昨天剛說完要坦誠相見,今天就要分房睡,江夏是故意要折騰他。
沈星淵十分不滿,哀怨地看著江夏,“怎么,我受傷了你反倒開始嫌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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