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重生我對感情沒有興趣 > 第五十四章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明大的宿舍雖然都配有陽臺,可有的樓朝向并不太好,學生們都喜歡把被子抱到樓下的草坪上曬。

  懷抱裹著被褥的年槐詩,梁緋走出電梯,還和剛剛起床,正在值班室對著鏡子梳頭的宿管阿姨打招呼。

  “阿姨,麻煩幫忙開下門。”梁緋腳抬起,把稍稍滑落的年槐詩重新包好,“我手騰不開。”

  “好嘞。”

  阿姨應了聲,伸手摁了下桌上電腦的遙控間,大樓的電子鎖應聲而開,梁緋用身子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半刻鐘后,張建賢扛著一卷褥子下樓,小聲喊:“阿姨,麻煩幫忙開下門,手騰不開。”

  阿姨見狀,笑起來:“你們這幫臭小子什么時候這么愛干凈了,一個個都起大早曬被子,還都卷成棍子。”

  ....

  走到草坪,梁緋放下杯子猛地一抖,年槐詩登時在草坪滾了兩圈才勉強停下。

  “你!”學生會主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警惕的環顧四周,見無人發現,才撣了撣衣服上的青草,惡狠狠瞪向梁緋。

  “吃早飯去吧。”梁緋笑瞇瞇說道:“我沒帶飯卡。”

  年槐詩彎腰穿散落的高跟鞋:“我也沒帶。”

  “沒事,你可以刷臉。”

  梁緋攬住年槐詩的腰,欣喜難忍,這纖纖細腰,真細,真軟:“整個明大,還有不認識年主席的人嗎,不存在的啦。”

  年槐詩不理會這套,撩了下頭發,她質問道:“昨晚你怎么可能忍住的?”

  “什么意思?”梁緋不解。

  “你肯定談過很多次戀愛,玩弄過很多女孩的感情。”年槐詩信誓旦旦說道,“對這方面已經無所謂了,所以才能忍得住。”

  “否則,怎么可能。”年槐詩手臂揮舞,上下胡亂比劃了下,顯示自己是多么的誘人,看向梁緋,“老娘這身材白長的啊,就對你沒吸引力,你咋這么特別呢!”

  嬌憨羞怒的樣子,可愛死了。

  梁緋聽完,頓覺好笑,女人真是個矛盾的生物啊:“那我到底該不該忍住?”

  “該,不該,我不知道!”年槐詩哼了聲獨自往前走。

  梁緋追了上去,心里門清,年槐詩希望的是他既不會干什么特別出格的事,但也應該稍稍微動手動腳一下。

  牽個小手,摟個小腰,這種程度上的接觸是可以接受的嘛,再說,之前親都親過了...

  但這話能說出來嘛,不能,女孩也是要面子的。

  “好啦好啦,下回再有機會同床共枕,我一定不那么老實了。”梁緋撓撓頭,唉聲嘆氣,“還想著今晚老實本分,給學姐留個好印象呢,沒想到啊,自作聰明了呢。”

  年槐詩冷哼:“你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被我敏銳發現了不堪回首的過往。”

  梁緋無奈道:“我真沒和女孩子這樣子過。”

  “我不信。”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就是性格外向了些,你為什么總覺得我是個渣男呢。”

  “真,真的??”

  “對啊,一般都脫了衣服睡,誰特么的穿著衣服睡啊。”

  “梁緋!!”

  吵吵鬧鬧到最近的食堂,窗口的阿姨們還在做準備工作,剛把熱騰騰的各種湯水米粥搬上保溫臺,大師傅在煎脆皮牛肉餅,肉香四溢。

  年槐詩走上前,貓著腰,揚起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心軟的小臉:“阿姨,我是學生會的年槐詩,飯卡忘帶了,能不能...”

  “喲,小年糕。”正烙餡餅的大師傅瞅見了年槐詩,一邊忙活一邊大聲喊:“這么早就來吃飯啊,哦對,咱們學校最近在承辦大學生辯論賽嘛,學生會主席肯定忙得很。”

  “等著啊,叔叔請你這鍋最香的牛肉餅,你倆坐著去吧。”

  果然,年槐詩在明大就是一張行走的飯卡,走到哪個食堂又或者超市,都不用付錢。

  聽說后勤處每年都會面向全體在校生舉辦座談會,針對各種外包服務商打分評價,學生會負責挑選學生代表和收取意見。

  打分關乎到外包服務商們第二年的服務合同是否續簽,還有費用的增加和各種校方補助,對他們的影響非常重。

  俞向東當初剛到任,第一件事就干掉了前任后勤處長,還有一位副校長也被約談,之后食堂飯菜的質量水漲船高,超市的價格也有所調整,最近這些后勤服務商們都老實得很。

  兩碗大餛飩,幾盤爽口小菜,再來一大盤剛出鍋,滋滋冒油的脆皮牛肉餅,色香味俱佳,讓人食指大開。

  梁緋狼吞虎咽吃得痛快:“喝完酒來碗餛飩真爽。”

  “噎不死你。”年槐詩夾起一片餡餅,塞進嘴里吃得香,四下張望了番,看見食堂門口走進來十幾號人。

  男男女女,形形色色,但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胸口別著校徽。

  他們不是明大的學生,衣服上別的隔壁明海師范大學的校徽。

  為首的是名個子高挑,與年槐詩不相上下的女孩,當然僅限身高,姿色就很一般了,只能說氣勢很足,看著就知道是風風火火的性格。

  “年槐詩。”

  食堂空空蕩蕩,雙休日這個點來吃早餐的學生非常少,女孩張嘴喊話,聲音回蕩。

  梁緋抬起頭看了眼,問年槐詩:“認識?”

  年槐詩自顧自喝餛飩,看也不去看喊自己的女孩,對梁緋說:“明海師范的辯論隊隊長,賀易倩,我的手下敗將。”

  梁緋驚奇不已:“你還會辯論呢?”

  “害,學姐我也年輕過,年輕人誰沒當過大噴子。”年槐詩得意道,“當初我爸媽鬧離婚那會,互相傷害的話跟機關槍子彈似的往外冒,我在旁邊聽久就學會了。”

  “辯論嘛,就是扯歪理,把自己的歪理設成邏輯陷阱讓人跳下去,就贏啦。”

  頓了頓,年槐詩有些感慨:“那姐們被我當眾懟哭過,也算勝之不武吧,她當初還是個辯論小白,我撿了個便宜。”

  嘖嘖...

  梁緋還沒來得及感慨,就聽年槐詩繼續說:“后來她發憤圖強,在好多重量級辯論賽拿到名次,兩年下來都混成明海師范的辯論隊隊長了,就想著和我再來一場巔峰對決一雪前恥..”

  “可你猜怎么著,老娘退出辯論隊啦,完全不給她報仇雪恨的機會,當學生會副主席不香嗎?”

  “....”

  梁緋干笑幾聲:“學姐,真沒看出來啊,你以前這么腹黑。”

  年槐詩哼哼:“我現在也很腹黑,所以你給我小心點,老娘發現就是對你丫太好了,以至于少了應有的尊重。”

  “哎,她走過來了!”梁緋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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