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重生之乘風而起 > 第六百四十一章 坐飛機
  這張床從外形看,就好像把架子床放在一個被稱作“地平”的封閉式的木制平臺上,平臺長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平臺四角立柱,鑲以木制圍欄,兩邊安上窗戶,使床前形成一個回廊。

  人跨步入回廊猶如跨入室內,回廊中間置一腳踏,兩側安放一桌一凳。

  架子床的作用是為了掛帳,為達到室內寬敞明亮,其左右和后面安裝了較矮的床圍。

  床圍共有十柱,周身大小欄板均為攢海棠花圍,垂花牙子亦鎪出海棠花,風格統一,空靈有致,裝飾效果極佳。

  床體外設置踏步,且踏步上設飄檐、拔步及花板,構成“外樓”。

  《荊釵記》里邊有一段記錄:“可將冬暖夏涼描金漆拔步大涼床,搬到十二間透明樓上”,便是這張黃花梨拔步床的整體意思。

  再加上八張和八仙大桌配套的明代中期黃花梨圈椅,就是周至接收的家具的全部。

  說起來也就三桌兩床八椅子,可是花的價錢,可比這宅子還要貴。

  除了這些,還有去鬼市子淘到的兩件東西。

  一件是清康熙兔子底款王褒《圣主得賢臣頌》青花書法筆筒,這個是淘大貓生骨鳥食罐的時候順便拿下的。

  另一件就是超級大漏,北宋定窯紫金釉暗刻唐草紋大梅瓶,孤品大器。

  然后就是拍賣會上拿下的兩件東西。

  一件是清雍正御制窯變玫瑰紫仿鈞窯三足鼎。

  其實三足鼎也算是撿了個漏,林婉秋為了打響海通的名號,引入了這件海外器精品來賠本賺吆喝,要不是如此,也不會便宜了周至。

  另一件是明代金裝北宋定州窯暗刻纏枝蓮紋大碗,雖然稀有但也并不稀缺,周至是當做給自己添加一件“標準器”拍下的,倒是不算撿漏。

  剩下的就是現代工藝品了。

  九十八頭7501釉中水點桃花瓷一套。

  四十七頭7501釉下紅梅瓷一套。

  7501散瓷器一千六百七十二件。

  五字頭建國瓷,三百四十五件。

  除了成套瓷器差不多一百元一件外,其余的平均五十一件,絕對的大漏。

  剩下的都是不花錢的,比如那對兒差點讓故宮兩位研究員打眼的仿北魏文武官三彩俑。

  還有啟工老爺子為周至書寫的“歲華軒”,“德綿堂”兩次匾額,以及《游望叢祠》律詩的法書。

  光這些都已經收獲滿滿了,不過除了啟工老爺子的書法和四件古瓷,剩下的周至都不準備帶走。

  除此以外周至還得到了更多的財富——從幾位老爺子家里,故宮,國博,古瓷器修復所搜刮到的許許多多古瓷的研究資料。

  而最大的一筆財富,當然是這次來京認識的幾位大佬巨擘,和馬爺,馮倉,潘石崖,俞斌,王爍,劉正勻,林婉秋等準大佬和潛力人士。

  臨走之前,俞斌將裝修的批文拿下來了,地下室的建造獲得了批準,周至也就不客氣,直接敲定最大化方案,即將底下四百平盡量都利用起來,改造成車庫和倉庫。

  雖然這里和故宮圍墻就隔了一條巷子一條筒子河,離北海、中海、南海、景山都是自行車幾分鐘的路程,基本可以算是全中國甚至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不過周至還是要求將庫房按照銀行儲蓄所金庫的規格進行建造。

  要完成裝修改造,預算也要花費二十萬,這還沒有包括后期庫房需要加裝的恒溫恒濕設備。

  無論如何,這也是一趟收獲豐厚的旅行,不過也基本掏空了周至在國內的積蓄。

  現在回想起來,拍賣會上還是太沖動了,花了小六十萬買下的兩件瓷器,其實還不如買套四合院來得劃算。

  尤其是后面一件金裝定窯瓷器,事后還被馬爺批評了,北宋定窯瓷器是存世量最多的五大宋代名窯瓷器,如果拋開金裝的話,稍次一檔的“年代器”,也不是找不到。

  馬爺這是不太理解自己當時想要湊齊五大名窯標準瓷器的心情,還有就是有機會配成“定窯三件套”瓷器系列時的急迫感。

  即便如此周至還是暗暗提醒自己,現在就差鈞窯了,要是真有機會遇到的話,可不能再像這次拍賣會這樣。

  德綿堂的匾額很質樸低調,用的水泥加小碎青瓷片在磚石門楣上粘出來的,字體微凸,呈現為浮雕效果,青白相間,非常爽目。

  這也是清末民國的流行做法,法王寺山門上楊森題字就是這樣做的,比實木牌匾出活快,還省錢,效果卻更加不錯。

  門匾做好的當天,周至一行就要離開了,臨走是老爺子還送了周至一幅字,拿回去可以用作歲華軒的門聯。

  汪茫杜老詩千首,浩瀚韓郎賦百篇。

  這對周至的期許和贊譽就有些太大了,不過好在可以理解為啟老爺子說的“追求”。

  嗯,就是追求。

  臨走之前事務頭緒也多得很,裝修方案要敲定,好些合同要簽字,好些東西要打包,好些錢要轉賬……

  就這樣還被連環奪命CALL,安心打來的。

  周至正在和馬爺連夜盤庫,被傳呼機攪得不安生只好先去回電:“喂表姐啥事兒啊我這邊忙得很……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就回……不用后天明天就到……為啥?因為回來坐飛機……我怎么就坐不得飛機?好了好了有事兒明天見面聊掛了啊……嘿你還先掛了……”

  馬爺拿著賬本和筆等在邊上,聽周至打完電話就問:“是不是家家都有個咋咋乎乎的姐姐?”

  周至說道:“我只有表姐,也有溫柔的,咋咋乎乎的就這一個。”

  “表姐多好啊……”馬爺說著打了個寒戰:“妹妹才可怕,尤其是親的……”

  一夜無話,次日起來表示道別,馮倉潘石崖馬爺做代表,親自送大家去機場。

  如今這年月出差動輒一兩個星期,這一點其實不奇怪,尤其是來京城這樣的地方,那更是不把能找的交情都跑過一遍那就叫浪費差旅費。

  不過坐飛機,就有些出格了。

  主要是機票不好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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