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園長，剛剛那小孩是哪個班的？我要扣他的學分！扣完為止！”李希夷斜眼看著剛剛走過來目睹了一切的張芬。
張芬干笑道:“那啥，董事長，孩子還小，總是心直口快有啥說啥，您別介意……”
李希夷:“嗯？(?益?)”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小孩子啥也不懂，董事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張芬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那啥，目前國內的幼兒園還沒有實行學分制度，董事長您就算是要扣他的學分，您也得等他進入大學不是……”
李希夷:“……”
“咳……”他干咳一聲，說道:“不會說話那你還是坐回辦公室做你的文件去吧……那啥，我隨便走走看看，你不用跟著我……”
張芬一臉擔心地離去。
學校操場還算是比較大，大約有1500個平方，李希夷帶著三個美女這里走走，那里逛逛。
操場旁邊有一塊小菜地，里面種了一些辣椒還有白菜。
李希夷眼睛一亮，大步走了過去。
“嗯……施肥不均勻，土壤也沒翻到位，蟲子也沒捉一捉，這些菜能吃的不超過三分之一，而且口感極差……如果不是餓急眼了，豬都不會吃……”他抱著胳膊像模像樣地點評道。
凱莎說道:“得了，這個學校里面所有教職工加起來也就20來個人，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哪有功夫來種地？”
“按照我對你的了解，這個學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發生一些什么事，否則以你這種性格，沒必要跑來這里當什么董事長……”
“的確有點事，大概還要再等四天……”李希夷不置可否道。
“謎語人真討厭……”涼冰撇了撇嘴。
她們雖然已經升級了五代神體，但依舊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
或者說，科技側的預知未來與李希夷這樣的預知未來不是一碼子事。
“你哪里都好，就是長了一張嘴！”李希夷嘲笑道。
“……靠！”
……
陳昊將大門鎖上，然后跟張芬說了一下情況，便坐上了黃樂的警車。
“又是一個！這都第三天了，我不求你們能查出點什么，但皮毛你們總得查出點什么了吧？”陳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語氣極為不滿:“現在是宋大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晚上的學校里面還要跑進來一個牛天德！我特么都幾天沒睡覺了，我還要上班呢！”
“我已經請示局長，把案件上報了……”黃樂語氣中有些惆悵:“市里面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程度并不高，因為在這件古怪的案子里面并沒有人員傷亡，所以……”
“放特碼的屁！沒死人？”陳昊破口大罵:“等死人了還要他們干什么？別的不說，要是哪天晚上老子沒醒過來，幼兒園的那些留校老師都要有危險！”
“還沒死人？這種話能從他們嘴里說出來？他們怎么不上天呢？”
“沒辦法，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各種突發案情很多，市里面的警力資源也很緊張，你也知道，上面對于各種案子的重視程度，優先級高的一定是死了人的案子……”黃樂聳聳肩:“你先辛苦一段時間吧……”
陳昊斜眼看著他，冷笑道:“換了身皮就開始給你同僚開脫了？我先辛苦一段時間？你先把老子的熬夜加班費結一下，多的也不要，就按照勞動法里面規定的數字就好了！老子一不是幼兒園的正式員工，沒有編制，二也不是你們這些人民的公仆，兩千來塊錢的工資，老子沒有義務為了一些剝削我的人出生入死……”
“再這樣下去，老子都快猝死了！”
黃樂頭疼無比:“剛剛是我不對，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這樣，今晚我派人過來幫你一起警戒……”
“滾一邊子去！”陳昊冷笑:“一起警戒？你咋這么會說話呢？”
“反正我只是一個保安，不是神仙，這三天的事情，已經足夠對得起任何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你們警方的事情了！”
說著，他忍不住重重地打了一個哈欠。
一直在注意著陳昊面部表情的黃樂猛地一愣。
在他的印象中，陳昊這家伙從來沒有打過哈欠，在部隊里面無論接受什么樣的訓練，這家伙總是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甚至偶爾還會嘴臭教官幾句，讓教官加大訓練量……
在訓練中他表現出來的體能與精力，讓無數戰友都直呼怪物。
更別提這小子在某次軍事演練中硬生生熬了半個月，事后甚至還單槍匹馬想要突襲對方的指揮部……
黃樂作為陳昊的老班長，從未見過這小子喊累，這種固有印象也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陳昊是個人，而不是一臺機器……
一直開車的警員聽到二人之間的爭吵停了下來，這才笑著和稀泥:“我覺得陳哥說的不錯啊！黃隊，你這也太為難陳哥了，他都三天沒睡覺了，你還讓他夜里警戒，你啥時候成為了黑心資本家了……”
“你這話說的……”黃樂苦笑著搖搖頭。
陳昊則是冷哼了一聲:“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十天……咳，就算是十三天不睡覺，老子也能生龍活虎！”
警員一臉笑意地附和道:“對對對，整個赤縣警局，誰不知道陳哥你的牛筆……不過話說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兩天我總感覺自己特別容易犯困，而且夜里睡覺睡得特別沉……”
黃樂一愣:“你也有這種感覺？”
“啊？”警員也愣住了:“黃隊你也這樣？”
“我今早差點沒起來……”黃樂搖搖頭。
就在這時，警局也到了。
幾人押著宋大寶，進入了警局。
一路上見到的警員，都是無精打采的，就像是連續熬夜好多天一樣。
陳昊擰了擰脖子，皺眉道:“老子真是年紀大了，怎么感覺一到你們這里，就想睡覺？”
“不是都三天沒睡覺了么？或許是這里讓你感覺比較舒服吧……”黃樂取笑了一句。
“老子沒跟你開玩笑……”陳昊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他聳了聳鼻子:“你們這里是成了停尸房了嗎？怎么這么臭？”
“嗯？”黃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鼻翼翁動，卻沒有聞到什么異樣的味道。
“跟那個牛天德身上的味道一樣！”陳昊一臉嫌棄地在鼻子前扇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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