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 > 第217章 告破連環殺人案!
  當然,這都是原劇情的故事了。

  但這里卻是以電影『怒火重案』為背景的真實世界。

  既然是真實世界,那么電影『掃毒2天地對決』中發生的一切不合情理、自相矛盾以及錯漏百出的故事情節,在這里必然不會重新上演。

  須知,遵循最基本的因果關系和客觀規律、尊重最真實的事物真相和客觀事實,是證實真實世界真實不虛的最底層邏輯。

  比如在原劇情中與余順天存在血緣關系的陳丹尼,在這個世界就與他再無瓜葛。

  這并不難理解,一個執意離去,無可挽回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會為余順天保留火種呢?

  別說她離開時沒有懷孕,就算懷上了也會偷偷打掉。否則,她以后還怎么嫁人?又如何開始新的生活?

  所謂的離開,豈不更成了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嚒?

  所以余順天和陳丹尼的關系,在原劇情中,不可避免地成為了影片一個巨大槽點,不知讓多少人為此感到膈應和狗血。

  但編劇為了制造沖突,試圖通過陳丹尼之死徹底激發余順天對毒販的仇恨,為接下來的「天地對決」鋪路,于是強行讓余順天多了個兒子。

  于是劇情終于差強人意地繼續進行下去了,但它所造成的劇情割裂感,卻是讓它的口碑一落千丈,斷崖式暴跌。

  幸好,在這個真實不虛的世界里,這一切并沒有發生。

  就目前為止,余順天對于自己的生活狀態還算滿意,還沒有什么想不開的想法。

  對于禁毒滅毒的態度,也還停留在資金扶持的層面上,沒有像原劇情中那般,開始暗中策劃,并計劃暴力清除毒販。

  鄒文鳳更沒有因為不孕,在編劇的安排下,好似精神病發作,放著好好的百億富太不當,非吵鬧著要和余順天離婚。

  其實,不管是電影還是現實,就他們之間的那點誤會,隨著陳丹尼一死,注定了不會擴大化,只要余順天開誠布公,以鄒文鳳的善解人意,二人必然能夠冰釋前嫌。

  事實也是如此,在鄒文鳳得知陳丹尼死后,她的心病立刻得以去除,注意力也隨之轉移到了其它方面,最終再度回歸到不孕不育的問題上,直至江浩然的到來。

  “既然知道是福,那就該好好珍惜才是。”

  江浩然施施然地走到二人跟前,自顧坐了下來,然后面帶笑意地打量著余順天,只盯得余順天渾身發毛,心中不斷打鼓。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

  面對這位名噪香江、家喻戶曉的警隊傳奇人物,余順天不敢有絲毫大意。

  說起來,香江就這么大,不管是出于好奇心,還是心中隱隱存在的不安,都促使余順天暗中調查過這位江警司。

  可這位的資料卻透明的很,基本上就如同媒體報道的那般,一沒背景,二沒靠山。

  之所以崛起,完全靠的就是接二連三地破獲重案要案,從而憑借功績,因功升遷,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這看起來似乎沒毛病,簡直就是一部底層小人物崛起的奮斗史。

  但真的如此嗎?

  余順天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市井小民,就說他自己,在外界同樣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財術天王,可實際上,托了誰的福,他還能沒點逼數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股市上的作出的所有決策,全都要經過妻子鄒文鳳的風險把控,如此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因此所謂的財術天王后面其實還少說了三個字:的老公。

  以己度人,余順天敏銳地察覺到,這個警察絕不簡單,于是繼續加大調查力度。

  果然,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在余順天契而不舍地追查下,他不可思議地發現,江警司的妻子竟然極為不凡,居然是傳說中四大頂級旺夫面相之一的金行面,和鄒文鳳的水形面屬于同一級別的存在。

  不得不提的是,雖然同為頂級旺夫面相,但兩者間還是有區別的。

  或者說,四大頂級旺夫面相,在旺夫方面,它們都各有所側重。

  比如水形面側重于商業領域,金形面側重于官場仕途,木形面側重于藝術分類,而火形面則屬于百搭,不分種類,不分領域,只是效果稍遜前三者一籌。

  但綜合而言,還是火形面優勢更大。

  畢竟普天之下,又能找出幾人能像江浩然和余順天這般,既能邂逅頂級旺夫面相的女子,還能在事業發展領域與對方的旺夫屬性契合,形成萬中無一的天造地設格局呢?

  能有這種運氣的,恐怕本身就不是什么福緣淺薄之人。

  值得一提的是,相較于股市運作,刑偵辦案需要的是真才實干,一個沒有能力的人,縱然氣運加身,恐怕仕途之路,也要按部就班,只能徐徐圖之。

  但江浩然崛起之快速,簡直駭人聽聞,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內,不但創造了連升六級的奇跡,更一躍成為警隊史上最年輕的警司。

  這絕非是一句運氣就能解釋清楚的。

  以他的表現,只存在兩種可能,要么此人背景通天,深不可測;要么就是驚才絕艷,絕世罕見。但無論哪種,這都是個不可小覷的存在。

  更耐人尋味的是,江警司還是香江史上最年輕的金紫荊星章的獲得者。

  要知道,能獲此殊榮的,歷來不是一方大佬就是像他這樣的一方金融巨鱷啊,這位江警司就算功勛卓著,是不是也太年輕了些呢?

  由此看來,江警司水形面的妻子,于他而言,恐怕也就相當于如虎添翼,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古人誠不欺我。

  誰要是因為他不顯山不露水的背景資料就將他當作一個幸運兒,不放在眼里,只怕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因此,面對這樣的一個存在。余順天怎能不嚴陣以待?

  雖然自己過去做下的破事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但是以面前這位的辦案能力和令人摸不透的背景,要說把自己送進去,好像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只是這位能力雖強,辦案又素來以神速著稱,可媒體才不過捕風捉影地寫了他幾篇文章而已,也用不著這么迫不及待地趕到自己家中吧?

  莫不是這就已經掌握了自己的罪證?有這么快的嗎?

  余順天有些難以置信。

  可是聽著對方有些深不可測的話語,一時間,余順天只感覺冷汗涔涔,脊背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江警司,您的話,我有些聽不太明白。”

  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沉吟良久,余順天也沒想到更好的應對之策,也只能見招拆招。

  “你會明白的。”江浩然高深莫測地一笑。

  “二位不要緊張,我今天過來,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

  眼看造勢的目的已經達到,江浩然主動緩和氛圍道:“來來來,都坐下,咱們坐下來慢慢說話。”

  余順天和鄒文鳳相視一眼,不知道對方葫蘆里究竟賣什么藥,但既然對方這副作態,顯然確實如他所說,沒有什么惡意,不由也就放下了心。

  他們夫婦有的是錢,只要對方愿意談,他們也不怕對方獅子大開口。

  “江警官,不知您這次過來,究竟是有何貴干呢?”

  鄒文鳳身為律師,這會自然當仁不讓地又充當起余順天的代表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們效勞的地方,還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我和余先生可以做到的,我們一定全力以赴,絕不會讓您失望。”

  “二位客氣了。”

  江浩然聞言笑了笑,說道:“我這次過來呢,其實既不是來找二位麻煩的,但同樣也不是來麻煩二位的。

  相反,我是預見到二位遭遇到了不可抗力,這才前來鼎力相助,所以不請自來,失禮之處,還望二位不要怪罪啊。”

  余順天和鄒文鳳相視一眼知道重頭戲來了,但依舊是鄒文鳳開口道:“江警官,我們夫妻倆好端端地,既沒有觸犯相關法律,也沒有得罪什么不可得罪之人,怎么就突然遭遇不可抗力了?不知您所謂何意?”

  “其實我早就說了啊。”江浩然淡笑著微微搖頭道。

  鄒文鳳:“什么?”

  “不知二位先前所說,可否當真?”江浩然又道。

  “您是說?”

  鄒文鳳更迷糊了,求助地望向丈夫,卻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只能靜聽下文了。

  “為了孩子,二位當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當然!”

  “當真!”

  雖然不知江浩然是何用意,但兩人的回答卻幾乎異口同聲。

  “那就好。”

  江浩然隨即也不廢話,說話間手腕一翻,一枚符箓便突兀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這……這是什么?”

  二人顧不得驚嘆江浩然變戲法般的手法,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已然盡數被江浩然手中的奇異之物所吸引。

  這是一張畫滿各種奇怪符號的金色符紙,但是其上隱隱流轉的毫光,饒是他們只是凡夫俗子,也知道這絕非凡物。

  “觀音送子許愿符。”江浩然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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