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刮來的一陣風,吹倒了算命的竹簽筒,他趕忙去撿起地上的一根簽。
是上上簽。
莊明月下山后,就去到了醫院。
每次她一來,應靜雅會主動不看她一眼的離開。
在下山的路程中,莊明月突然毫無預兆的吐出一口血來,保鏢全都嚇了一跳,莊明月沒有半點清醒,徹底陷入了昏迷中。
這些天,莊明月一直都在透支她的身體,幾乎沒有睡過幾天好覺。
保鏢趕忙背起莊明月匆匆下了山,救護車也剛好趕到。
莊明月被送進靜安私人醫院。
再推去急救室的路上,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第一眼,莊明月就看到了她并不想看到的一個人。
徐澤楷!
他戴著口罩,似乎正在給她檢查身子。
“徐醫生檢查室已經準備好了。”
“嗯。”徐澤楷低頭看著她,摘下口罩:“小明月,我們又見面了。”
一旁的護士再給她擦身上的血跡。
另一個護士聲音穿插了進來:“徐醫生,可以把病人推進去了。”
床輪滾動,莊明月弱弱開了口:“不用檢查了,腦癌晚期,已經治不好了。”
旁邊的兩個護士,已經瞪大了眼睛。
徐澤楷倒是瞇起了那雙桃花眼,“小明月,就喜歡開玩笑,我懂…展宴后天就要結婚了,所以…苦肉計?”
莊明月對上他的視線,目光認真,“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命來跟你開玩笑?”她又移開視線,看著頭頂上的白色墻面說:“我包里有藥,麻煩你們再幫我準備一套新的衣服,謝謝了。”
莊明月一開口,口中就嘗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不喜歡這味道。
也不喜歡尸體腐爛臭掉的味道。
徐澤楷還是堅持給她拍了腦部ct,在她的頭顱里,確實有一顆腫瘤。
徐澤楷雙手插在白色大褂口袋里,走進莊明月所在的病房。
莊明月在護士的幫忙下,換下已經臟掉的衣服。
徐澤楷笑的有些玩世不恭,甚至當著她的面抽起了一根煙,“沒想到,你真的快死了。”
莊明月也笑著:“是啊,你目的達成了。”
徐澤楷抽著難抽的煙,看著煙頭燃燒著,他漫不經心的說:“那個藥確實是會致癌,危害并不大,展宴也及時收了手,按道理來說,你切除了子宮,應該不會有事。”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們?同流合污,沒讓我這么早死?”
徐澤楷不以為然的一笑:“有沒有還有種可能,是你們姓莊的遭的報應?”
莊明月察覺到徐澤楷眼里的仇恨,她不明白:“父親,以前對你做過什么?”
“問我?倒不如親口問問你的好父親,他都做了什么?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母親,到底因為什么而死?你的名字,到底從何而來。”
“你,到底都知道什么?你為什么會認識我媽媽?”
徐澤楷一笑:“這些答案,在你死前,我會讓你知道。”
“等三天后,來醫院找我,我給你一份驚喜,你一定會很喜歡。”
走廊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下刻,病房的門直接被推開。
展宴跟應月瑤同時出現,看著應月瑤身上的禮服,他們是從宴會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