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
展宴突然一個翻身,俯身密密麻麻的吻,一點一點落在從她的唇,再到她的脖子上,“既然睡不著,就來做些別的有意義的事情。”
“不,不要展宴,我真的想上洗手間。而且…我還沒好,不能同房。”哪怕她這么說,展宴都沒有放開她。
展宴一意孤行,不知不覺間,就將她身上睡衣扣子給解開。
被窩外的冷風灌了進來,掙扎無果,莊明月索性沒有再如何,認命般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沒有潤滑的液體,有些干澀,莊明月強忍著疼痛,等到結束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后,展宴抱著一絲未穿的人,走去浴室,看到下體流出來鮮紅的血,展宴立馬皺起的眉,“疼,為什么不說?”
莊明月坐在冰冷的洗手臺上,阻止他繼續深入的手,“夠了,別看到了。我想洗澡,身上不舒服。”
展宴粗糙的大掌上擠了一點沐浴露,涂抹在莊明月滑嫩的肌膚上,整個人就是軟弱無力的倒在他身上,展宴快速將她洗好之后,把頭發吹干,把她放床上時,正好齊成把藥送了過來。
展宴掀開被子,用手指試探了傷口的位置,莊明月疼的輕哼了聲,“好了,你別再弄了,我已經很疼了。”
周圍有些紅腫,展宴禁欲了這么長時間,莊明月也很久沒有讓他碰,今晚展宴也是一時難以自控,不曾想到把她給弄傷,“還好,只是有些撕裂,傷口不是很深。”
“我下次會注意。”展宴吻了吻她,莊明月淚眼朦朧,這副軟弱的模樣,更是激起了男人身體本能的欲望。
展宴在她耳邊,聲音強忍著帶著低沉而又沙啞的口吻在她耳邊,輕輕開口,“這么久沒碰你,知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受?乖,我給你上藥,先在這幾天養精蓄力,等我們新婚夜,我讓你跑不了。”
莊明月感覺到敏感處傳來冰涼的感覺,雙腿將異物給夾住了,她確實不好受,但是更不好受的還是這個男人。
幾乎感覺快要炸裂,展宴給她上完藥之后,莊明月聽著浴室里傳來男人性感粗喘的聲音,整個臉滾燙的用被子捂住了耳朵,生怕再有臟東西傳進耳朵里。
早上等莊明月睡醒之后,已經是大中午,展宴正好辦完出院手續。
自從從醫院回來,展宴離開,莊明月很少就見到展宴,要么就是他早出晚歸,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來,莊明月也有了更多的時間,在做自己的事。
電話里,徐澤楷:“東西都已經準備好,那藍色的瓶子里無色無味,沾一點,能讓人陷入昏迷十二個小時后。千秋山莊那邊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人手,等到婚禮結束,你若是想好還是想走,我安排的人就會送你離開。”
“護照,證件都是假造的身份,在意大利我幫你購買了一處房產,等到那里你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帝都…以后不管發生什么,就不要再回來了。”
莊明月看著包里身份證,就是普通的一個國外名,“好,這次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徐澤楷,“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到底來是他對不起她,不管做什么,徐澤楷都會選擇義無反顧的幫助她,只要她快樂開心的過下去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