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警惕的看著他:“你憑什么我為什么會相信你的話?”
徐澤楷低頭拍了怕胸前褶皺氣的白色大褂,“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信不信有你。”
“…我確實不會相信你的話,就算有什么!你知道的,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精力去糾結。如果你對莊家有仇,也想報復在我身上,或者想通過我,達到什么目的,你錯了!對于以前的事,我已經什么都不想再管,莊海生也好,還是媽媽的死因…我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你覺得對一個,剩下半年不到可以活的人,還能讓她做什么?如果是媽媽在,她也不會希望我在糾結過去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我的因果,活不到三十歲!”
“那就當是我最為莊海生女兒的報應。”莊明月看向坐在輪椅上,也同樣在看著她的人,她露出微笑,他也回應著。
“目前我想要的就在我面前…”
保鏢催促著:“大小姐,時間差不多,我們該走了。”
莊明月又重新看向徐澤楷,“…父親留的那本關于媽媽的相冊里,在她身邊的小男孩是你…對吧!”
徐澤楷像是染了血色的唇勾了起來,眼底確實冰冷的,“她的照片,他不配留著。”
“就像當初,她也不該生下你。”
莊明月的胸口一痛,好像被人抓住了心臟般。
“徐澤楷你不會明白,身為一個母親,有多愛自己的孩子,如果是我,我也愿意用自己的命,把她生下來…”
“大小姐,再不走,真的要來不及了。”
莊明月轉過身,離開沒有再回頭。
徐澤楷看著上了直升飛機的人,笑的冰冷,充滿算計。
莊明月,你覺得你真的跑得掉嗎?
酒店的草坪婚禮,正常進行著,底下都是今貴客。
聲勢浩大,媒體記者都在記錄這場盛世婚禮。
等到婚禮結束,看似一切塵埃落定,殊不知…
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應月瑤看著保鏢發來的消息,此刻莊明月已經達到機場。
應月瑤侍應生的服侍下換下了另一套紅色敬酒的旗袍,又帶著一串昂貴的珍珠項鏈戴著,發型師也給她重新做了個發型,她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摸著耳墜想,笑的十分愜意。
莊明月,這次…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做完發型后,應月瑤等的有些不耐煩,“…曉雪,你去看看,他怎么還沒有好?”
曉雪是她請來的職業伴娘。
想了會兒,應月瑤還是站了起來,“算了我自己去吧。”
應月瑤打開酒店的房間門,正要走出去時,門口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保鏢,將她給攔住,“大小姐,總裁吩咐,在他沒回來前你還不能離開酒店。”
應月瑤頓然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出去!他要去哪?”
“樓下大廳還有賓客,他還要去哪!!”應月瑤原本的喜悅蕩然無存,臉上的神情一下變得猙獰,聲音吼著。
保鏢沒有說話,應月瑤不用想也猜到了,承受不住的身體搖搖欲墜,往后退了一步,面色頓時慘白,“他…他都知道了?”
保鏢說:“樓下賓客已經被遣散,應大小姐不用擔心,明天記者會亂報道什么,一切都會按著該有的程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