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莊明月突然沒了胃口,正好展宴從樓上下來,跟齊成交代清楚事情后。
他走來,在莊明月身邊坐下,見到剩下未喝完的蓮子粥,“怎么了,不合胃口?”
“為什么…你不把這個孩子轉移到你的名字,為什么要推給我?”
展宴凝了凝眸子,“有區別?他不管在誰的名下,他都是我們的孩子!”
根本就不是這樣算的!
“就是有區別的,他…”莊明月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移開視線,起身將孩子交給了汪梅,對展宴說:“算了…沒什么!說好的帶我去見父親,我去樓上換衣服。”
“站住!”
莊明月沒有停下腳步。
展宴一同跟了上去,兩人在樓廊上,又開始了爭吵。
汪梅抱著孩子識趣的離開…
這兩人吵架又不會什么稀罕事。
“…是!是我就是這么想的,人心涼薄,喜新厭舊,每個人都是這樣,姜曼,應月瑤,宋萋萋…”
“展宴!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嗎?”
“外面一堆人愿意給你養孩子…你為什么非要把孩子強加給我?”
“你從來都不會問一句我愿不愿意,現在你擅自做主把孩子過戶在我的名下!”
“等哪一天,你將我一腳踹開,我還要帶著孩子,這樣…我以后還怎么嫁人?”
“怎么去過屬于我自己的生活!”
莊明月甩開他的手,去到了樓上,緊閉房間的門。
一腳踹開?嫁人?
展宴自從將她找回來,就從來沒有讓她離開自己半步的念頭!
更別說,讓她嫁給別人這樣荒謬的言論!
展宴一想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是上床…
展宴心底就會涌起一段怒火,他用力將腦海中畫面打破。
她這輩子都休想從他身邊逃離。
如果婚禮是能夠將她控制住最好的枷鎖…
哪怕…他…
并非不是不可以娶她。
莊明月換好了衣服,坐上車,去往了醫院。
最近姜曼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里照顧莊海生。
然而父親的情況,比莊明月想的還要嚴重。
不過才短短幾天時間,父親竟然將近瘦了一半,他整個人躺在病床上,只是睜著眼睛,動彈不得,他好像活著…卻如同也像是死了一樣,沒有任何感知,頭發也一下白了不少。
辦公室里,徐澤楷看到顯示器里的監控,嘴角揚起…
“再等等幾天,一切就可以完美結束了。”
“莊海生,我會讓你清醒的活在痛苦里,卻無能為力。”
忽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護士急匆匆的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徐澤楷關掉監控屏幕:“進來。”
護士:“不好了許醫生,您帶回來的那位韓先生心臟病復發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