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書房,展宴關上門,鋪天蓋地的壓抑襲來。
莊海生在對佛像上香:“最近認識了新朋友?”
突然起來的一句話,讓莊明月緊繃了起來,呼吸一窒,隨后她的心臟加快。
“是…是的!父親,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對?”
莊海生不緊不慢地在書桌前坐下,展宴就站在他身旁一側,兩道目光緊緊注視著她,“明月,爸爸讓你感到很害怕?”
莊明月低著頭,思量了一番,怯怯地說:“不…是父親向來太過嚴厲了,明月怕有事做得不好,被父親責罰。”
這句話倒是稀奇,莊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這個女兒,總覺得有些地方變了。
以前乖張的性子收斂了不少。
“你什么時候,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
認識姓江的朋友,莊明月只認識一個,難不成是發生了什么事?
按照莊海生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她出了事,莊海生是不可能不會管的。
問起這些話,唯一能夠說明的…
難道…江裕樹也摻和進來了?
這是莊明月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莊海生不可能單獨找她談話。
她知道江裕樹的事,是不可能瞞住莊海生,就算現在不告訴他,莊海生以后也會知道。
莊明月索性如實的說:“女兒也是這幾天才認識的朋友,他住在我們家隔壁,上次我去后院那顆棗樹,就跟他聊了兩句。”
“哦?”
江家的人也在南苑別墅?
莊明月繼續說:“他叫江裕樹,爸爸其實他這個人還是很好的。”
莊海生站起來,走到莊明月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父親也是擔心你,畢竟有不少人盯著莊家,也怕你識人不清誤入歧途。”
“我明白爸爸,我會注意的。”
“有空的話,就帶你那位朋友來家里吃個飯。”
這句話像是莊海生暗示著什么,莊明月還是點頭答應了,“我知道了,爸爸。”
“回去吧。”
“好的爸爸。”
莊明月離開書房,關上門。
“關于這件事你怎么看?”
展宴說:“想必明月還不知道江裕樹的真實身份。”
“關于江裕樹的信息資料,被江家保護得好。不過聽聞江裕樹幾年前出車禍廢了雙腿,江野有很大的可能會代替江裕樹成為江家繼承人。”
“但是應家與江家實力相當,在商業場上成敵對狀態,加上兩家的糾葛,必有一輸了。”
莊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分析的不錯,應家現在都是女人在把持主權。但是女人終歸是女人,在商業場上,根本上不了臺面。”
“雖然姓江,只可惜終究是個廢人,一顆沒有用的棋子,自然是會被丟棄。”
莊海生轉問道:“聽說應家在培養新的繼承人?”
展宴點頭應道:“是!按關系來說,此人是江裕樹同母異父的妹妹,男方是入贅進的應家,不過應家培養的女兒,玩心太重,上不了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