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最后一節課,就請了假,去靜安私人醫院。
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莊明月手里買了束花,不過是束白菊花,她也不知道江野喜歡什么。
就隨便買了,最主要的還是她去花店的時候,只剩下這一種花了。
莊明月就心痛的花了五十元,買了一束,還特意讓老板娘包好看點。
莊明月問了前臺醫院護士,得知江野的病房,就坐上電梯去了十二樓。
“親愛的,在看什么呢?”
姜曼戴著墨鏡,穿得性感妖嬈,挽著展宴的手臂。
展宴漠然的收回視線,剛剛的人是明月?
莊明月坐上電梯,看著電梯門關上,心有余悸地捂著胸口。
展宴應該沒有發現她吧?
這兩個人也真的是夠了,醫院人多眼雜,萬一他倆的事被莊海生知道,也不怕惹上麻煩。
只求展宴也沒有看見她。
電梯很快到了十二樓。
莊明月抱著花走出電梯,正好遇到一個中年男子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莫約十九左右的少年走了過來。
他長得很好看,像是從漫畫走出來的少年,手背上有青色奇異的紋身,一直延長隱藏在長袖下,神秘而又矜貴,渾身氣息有些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莊明月不禁多看了幾眼,等男人走過,她就收回了視線。
卻不料推著輪椅的中年男子停了下來,轉過身回頭看了眼,他們剛從那個病房出來,她就進去了,“大少爺是明月小姐,剛剛已經進了江野的病房。看樣子是沒有認出你來。”
江裕樹被額前的碎發遮住了陰鷙的眸子,身上陰郁的氣息,不悅地擴散著。
江裕樹冰冷的開口:“等明月離開后,把江野換去別的醫院,好好看著,別讓任何人打擾。”
“是,大少爺。”
剛到電梯邊,江裕樹就聽到不遠處病房里傳來的聲音。
一束白色的菊花被丟了出來,“莊明月,老子他媽的還沒死,你給我送菊花,你特么的咒我?”
莊明月不停地往后退,身子一閃,一個玻璃茶杯丟了出來。
她非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地解釋道歉:“江野我是真心來看你的,我去花店給你買花,就剩這么一束了,花了我五十,已經很貴了。”
“滾蛋,莊明月你在敢出現在老子面前,我他媽弄死你。”
莊明月撿起地上的花,好脾氣的說:“江野…你吃什么了,脾氣這么大?咱倆就當扯平了成嗎?”
因為莊明月看見江野左手還有雙腳都打著石膏,似乎傷得比她還要嚴重。
一定是被展宴給弄慘了。
展宴下手太狠了。
雖然當時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早在前生被展宴抹得一干二凈。
現在的她就是太好了,見誰受傷都不忍心。
見到江野,莊明月莫名地心軟。
“趕緊給我滾!”
方修然跟許哲走出來,許哲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走吧!原本傷口恢復得好好的,你一來又裂開了,你是真的有毒啊,莊明月!”
方修然看到電梯邊的人,神色立馬變得不對勁,趕緊提醒了下許哲。
許哲注意到人還沒走,立馬收斂了幾分,“這花你還是送給自己吧,以后少來。”
莊明月滿臉可惜,“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貨,菊花怎么了?好歹也是花,長的多好看,還是拿回去曬曬,還能泡茶喝。”
“江野明天我再來看你。”
“你喜歡什么花,我明天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