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展宴離開,莊明月站在公交車站牌前,身上還穿著帝云高中的制服校服,胸口是金色盾牌騎士騎馬射箭的校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加上莊明月那張明艷的臉,很難不引起不法分子的注意。
就在這時三個流氓混混走了過來。
現在還是零零年,大街上還沒有普及攝像頭,甚至還比較落后,不比一二年的時候,科技還沒有那么的先進。
但凡出點事,根本找不到證據,哪怕人跑了,躲起來是真的找不到。
見到他們靠近,莊明月低下了頭,只希望這幫人別走過來。
有時候人倒霉起來,是不挑日子的。
“哎呦,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哥哥們送送你?”
“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帝云高中的學生,聽說讀這個學校,家里非富即貴,小美女有沒有錢,給哥哥點花花?”
莊明月被三個人包圍,根本退無可退,路人看見也只是逃避三舍,誰敢管這種閑事。
莊明月害怕地退了幾步,顫抖著手,從書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女士款的錢包,還沒有打開,就一把就被人搶了去。
小混混搶過錢包打開,看到里面一張張票子,眼睛都發光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娘們還挺有錢!”
“還有張學生證?”其中一人,拿出學生證一看,看到上面的名字,面色微微變了變,三個人互相看了眼對方。
隨后看著莊明月的眼睛發出淫光,“小美女,這么早放學,要不去陪哥哥玩玩?”
說著一只手朝莊明月伸了過去…

街邊馬路對面,姜曼手撐著額頭,靠在車窗邊,好整以暇的看著身側的人,“親愛的,真的不打算去救救?不救也好,這樣的話,我們的事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姜曼湊上前挽住了展宴的手臂,親密曖昧的靠在他身上,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不得不承認,莊明月確實是個美人坯子,這臉這身材,都讓她有些嫉妒了。
“姜曼你可真是不怕死!”展宴眸光陰鷙,渾身的氣息更是凜冽得可怕,可是姜曼卻依舊笑魘如花絲毫無顧忌地貼近他。
姜曼涂著紅色美甲的手從他堅實的胸口劃過,“好啊!我們一起死,做一對鬼鴛鴦,也挺好的。這樣在地獄還能雙宿雙棲。”
一把抓住胸前的手,不耐煩地用力的一把將她推開,“你以為你的事莊海生會不知道?姜曼別太過,小心引火自焚。”
“過了又能怎么樣?我有你…展宴,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展宴目光薄涼地看著她:“你覺得你死了,能給我造成什么影響?被莊海生發現,你覺得該死的人是你還是我?”
“我是個商人,眼里只有利益,別再試探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說著他伸手掐住姜曼的臉頰,嘴角邪妄勾起,“萬一你連莊明月都比不上。”
在展宴眼里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另一種是可以帶給他利益的朋友。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可以隨意可以丟棄的玩物。
就算是結婚生子,誰都可以。
姜曼眼底的溫度慢慢退去,嘴角在笑,但眼神是冰涼的,“我們認識十年,我居然連個莊明月都比不上,展宴你到底有沒有心?”
“談心,你也配?”
展宴看著他們動手,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
突然幾個西裝保鏢出現,很快將他們制服,慘叫聲響烈,大街對面展宴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莊明月害怕地抱著廣告牌,身上衣服凌亂不堪,紐扣都被拽掉了幾顆,原本用藍色蕾絲發帶系著的長發,也被扯掉了,凌亂地披在肩上,表情恐懼而又害怕,眼中蓄滿了淚水。
黑色卡宴車停在了公交車站前,車窗慢慢降落下來,少年俊容出現在視線里,聲音溫和地問:“你還好嗎?”
莊明月像個在街邊落魄的公主,有種凄慘的美,她怯怯地搖了搖頭,抽著鼻子,一顫一顫的,小珍珠掉了好幾顆。
這個人正是莊明月在醫院遇到的那個漫畫少年,看到他嘴角勾勒的弧度,莊明月仿佛被治愈了般,沒有先前的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