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好像也來了這家餐館。
果不其然。
不到半分鐘。
包廂門被打開,一幫人齊刷刷地走了進來。
“喲,吃的還不錯!我們哥幾個平時怎么就沒這種待遇!死胖子真偏心。”
“餓死老子了。石頭給我拿雙筷子,還有碗。”
“自己沒手不會拿?”
“妹子…妹子挪挪,我進不去。”
“…”莊明月拖了下椅子,給他讓了路。
葉凡就坐在她的對面,就是坐相有點難看,她一腳踩在凳子上,二話不說,直接將她面前的糖酥肉轉了過去,大口吃了起來。
“酒來了。”進來個瘦子,拎著一箱啤酒,用腿把門勾上。
原本寬敞的包廂,很快地就變得擁擠了起來。
“這個臭東西,平時讓他給我做,他不做,現在竟然會給你做!你臉還挺大!”葉凡突然看向她,“喂,鄉巴佬,你還沒說,你從哪里來。外地的?”
黃毛:“凡哥,人家看著就是個乖乖女,別把人家給嚇到了。”
“心疼了?人家長得好看,也看不上你。幫她說話有屁用,給我閉嘴。”
莊明月拿著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隨后放下杯子,“我吃完了,你們慢用。”
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一只手將她給按住了。
“急什么!我們都還沒吃,再聊會兒。”
莊明月對著他們說不上害怕,他們是壞人嗎?
只是看著不好惹而已。
真正的壞人,不是他們這樣。
他們還不足讓她感覺到害怕,反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
“你們想聊什么?”
她身邊坐著兩個一個黃毛,一個綠毛,兩人放肆地打量著她,還笑著說:“凡哥,她不怕你。看來你不行啊!”
“閉嘴!”葉凡干完一盤糖酥肉,意欲未盡地舔了舔嘴巴:“今天看在這桌飯菜上,我就不跟你這個鄉巴佬計較了。你喊我一聲大哥,再給我五十入幫派的會費,以后在這片地域,就我罩著你怎么樣?在街上喊我的名字,以后就沒人敢動你。”
莊明月端起茶杯,嘴角勾勒著淺淺的弧度,“我沒錢。”
“沒錢可以打欠條,叫聲大哥,以后我們就是一伙的了。”
說著黃毛的手,不安分地搭在了莊明月的肩膀上,莊明月看著肩膀上的手。
如果要是被莊海生看見她跟這些混混走在一起,會怎么樣?
估計八成,會先把他的手給打斷,然后再挨個兒的打斷他們一條腿。
莊海生向來嚴厲,從來不準她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當初就因為她從路邊撿來了一只來路不明骯臟的野狗。
莊海生親手拿著高爾夫球桿,將它活生生打死。
在讓她拿著這球桿去學球。
莊海生告訴她,養狗可以,必須養條像樣品種的狗。
自從那只狗死了以后,她沒有再養任何的寵物。
她知道莊海生眼里,人會分三六九等,沒想到一只狗,在他眼里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