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她也怕自己說得太多,讓人厭煩。
展覽畫展里有空調,倒也不算很冷。
看著這些畫,每一眼,莊明月都不想錯過細節。
愛德華先生除了給她驚喜之外,更多的是震撼。
這些幅畫不是死的,而給人有種溫度,是活的…
不管是風景,還是人畫,很真實…
這每張畫都用畫框框了起來,沒處都有人看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因為有可能這里其中每一幅畫都有可能成為絕跡,在拍賣會場上,都會是無法估計的價格。
“他畫的每一幅都很棒,對吧。”
“你喜歡嗎?”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貪玩爬到了媽媽的書架上,書架倒了,我被埋在書堆里,就看到從一本書掉下來的畫,是一張照片,里面正是愛德華先生的畫,我依舊很清晰的記得是叫《夢幻世界》。”
“那是我見過最美的極光,光芒劃過夜之天幕,在極寒的世界里,絢爛夢幻。畫筆都很難描繪出那種在極寒的北極空氣中的景象,但是只有他做到了。他真的很了不起!”
“只是很可惜,我只在照片上看到,沒能親眼看到過。我想它一定會很震撼。”
江裕樹:“會見到的。只要你想所有的一切,你都會實現。”
莊明月很快從思緒中走出來,“無所謂了,時間過去這么久,能夠來他的畫展親眼見到他的畫,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逛了一層,上面還有兩層。
累了,就坐在休息室里坐了會兒。
“你要上洗手間嗎?”
“…”江裕樹好笑調侃地說:“你要幫我,我不會介意。”
莊明月刷的臉就紅了,她在說什么?
莊明月很快的說:“我…我可以…讓這里的服務人員幫…幫你…”
好丟人啊!!她到底在說什么!
“沒關系,逗你的。我還不想上廁所,你去吧。”
莊明月:“那你在這里等我,不要亂跑,我很快回來。”
江裕樹墨澈雙眼里溫柔的笑意越發濃重:“好。”
這里太大了,莊明月也走了很久,問了幾個人在找到洗手間。
女廁排隊的比較到長,突然感覺到,肩膀上被人重重拍了下。
莊明月轉頭一看,就看見肩膀上多了個什么東西,她的嚇得直接躲開。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嚇得這個樣子。像個蠢貨。”
許哲笑的比誰還大聲,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青蛙頭手套。
莊明月見到是他們三個,有些詫異,今天又不是周六周末,他們怎么會來?
莊明月并沒有打算搭理他們,“幼稚。”
許哲:“阿野,他罵你幼稚。”
江野手上搭著一個美女走來,眉眼漫不經心,“動她,小心被姓展的那瘋狗把你丟海里。”
許哲嚇著拍了拍胸口:“呦,老子要嚇死了。”
莊明月唇角一抿,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三個也喜歡藝術了。
能在這里碰到他們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