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強勁的力氣抓著她手腕,莊明月腳步不穩,險些摔倒。
展宴幾乎是粗暴的將她拖進書房,動作一氣呵成,莊明月被關了起來。
外面的人將門反鎖了。
吳媽趕緊過來說:“展少爺你這是干什么?”
書房里‘砰砰’的響起敲門聲,“你干什么!放我出去,展宴你這個混蛋,你憑什么把我關起來!”
展宴鎖好門,拔出鑰匙,臉色陰沉:“沒我的吩咐,不準給她送吃的。”
“什么時候知道錯了,就什么時候出來!”
“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了你!”
白玉書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貼在房間門后,聽著外面的動靜,展大哥跟明月吵架了?
七點半
白玉書從房間里出來,坐著吃著早飯,客廳的氣氛壓抑,喝著粥的白玉書抬起頭來,“展大哥,不是工作日嗎?今天不用上班嗎?”
展宴身上還穿著家居服,看著最新的財經報,那股凜冽的氣息,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在家辦公,等會我會讓齊成送你去學校。”
“好…好的。”
白玉書離開時目光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書房門。
展大哥脾氣向來溫和,對人謙遜,彬彬有禮,很少發脾氣,他跟明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吳媽出來收拾桌上的碗筷,還想要說什么,他就先發了話,“我會在家,吳媽今天可以放你一天假。”
展少爺這是鐵了心的要把明月,關上一天?
這孩子,從小就沒受多少苦,這讓她身子怎么扛受的住!
“明月現在還小,不懂事…”
吳媽的話被截斷。
“小?十八了!該有一個成人的判斷。”展宴沒多說什么,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單手抄兜,回了臥室。
吳媽擔心的看了眼書房,這孩子也真是,怎么能跟展少爺發脾氣?
莊明月被關了一上午,直到下午三點。
書房的門才被打開,燈是關的,窗簾拉著,室內一片漆黑,展宴摸上墻壁上的開關,將燈打開,整個書房還是整潔,沒有半點凌亂,他破感到幾分詫異。
直到目光落在抱著正在蜷縮在沙發上的人,手背上包扎的紗布,已經被血浸透,滴落在地上。
她就像是玩偶,一動不動。
男人走過去,居高臨下晲著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冷靜了?”
莊明月回過神,從沙發上站起來,想從他視線里離開,看見他,她整個人便窒息的仿佛渾身透不過氣。
男人一把將她抓住,粗糙的手掌抓著她的手腕,莊明月應激的將他手甩掉。
“滾開,別碰我!”
通紅的眸子,像是哭了一樣,面色憔悴,帶著一絲病態蒼白。
莊明月離開了書房,迅速的從房間里拿走了幾本書,塞進書包,走到大廳,將書塞進書包,拿起就要離開。
展宴已經從書房里出來,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就是不能太慣著。
容易忘了,現在到底誰說了才算。
展宴:“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回房間徹底冷靜了,再跟我談,二我送你回學校,以后九點回家,超過九點跟我報備。”
莊明月:“去管好你的白玉書就行!我沒什么好跟一個雇兇者談的。”
莊明月從他身邊走過,手打開把手上,打開了門,突然出現的手用力將門關上,對面正要出門的鄰居,被嚇了一跳。
展宴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墻上,危險的眸光,幾乎要將他凌遲,莊明月察覺到了他眼里忍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