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修然低頭笑了笑:“許哲…玩笑不是這么開的!”
“如果莊明月收到過的傷害,發生在你身上,被所有人解開傷疤的去嘲笑,你會覺得很好笑嗎?”
方修然盡可能的把話說清楚明白,許哲就是一個死腦筋,不會拐彎。
許哲沒說一句話。
“而且…父債子償這一套,已經過時了,現在是法律社會,莊海生做的那些罪刑,遲早有天會公之于眾,得到法律制裁。莊明月什么都沒做,而你卻把莊海生的錯,連同加在了莊明月身上,這又算是個什么道理?”
“…”
“江野看似莽撞,其實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道理。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混賬。他看起來確實混蛋,不學無術跟幾個校花,不是酒局就是打牌,活的紙醉金迷,但是你看見過有哪一次,他跟其他女人徹夜不歸,單獨相處過。”
這么一說,許哲簡直都不敢相信,“這丫的還是個處男?”
“不是,他跟南大校花,是假的!”
“那白玉書呢?”
“他不是喜歡白玉書嗎?”
“那一天晚上,這兩人徹夜未歸,騎車瀟灑去了,他們是真的吧!”
許哲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看著面前湖景,被風撥撩著額前的碎發,“要是猜得沒錯的話,他是做給莊明月看的!”
說不定,他早就覬覦上了莊明月。
許哲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為什么!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不信!”
“其實在醫院的時候,江野就開始對莊明月心軟了。”
“你騙誰呢!”
“還記得當時在醫院,一身在給江野做檢查,撩起衣服,他腹部上刺青的月亮嗎?”
許哲還是有些印象,當時許哲還調侃過,他整這么騷,腹部還有還有彎形的月亮。
當時江野沒有做任何解釋。
所以從一開始起,江野就對莊明月有意思?
“那他為什么不去追?還給莊明月甩臉色,當初白玉書被欺負,以為是莊明月暗中指使,江野差點掐死她,既然喜歡,這么做不是將她越推越遠?不是…我怎么覺得這么矛盾?”
“這個答案,只有江野自己,心里清楚。他現在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這可是,江野拿命換來的。
方修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你說了這么多,現在你也應該清楚了?”
就他這個腦子,性子…會跟江野一直扛下去。
他們從來都不介意江野的身份。
江野確實是個值得深交一輩子的朋友,畢竟認識了這么多年…
散了以后會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