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那天晚上,為什么你就有不懂去了問江裕樹?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嗯?”他捏著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眸子,眸光一瞇,“還是說,明月只是不想讓哥哥教?”
他懲罰性的用力掐了掐她的腰。
莊明月痛的蹙起眉,上次被她掐著腰的地方都沒有好。
這么多天的事,還跟她翻舊賬。
“你誤會了,那個題目是到超綱題。”
“是嘛,那就給我看看。”
莊明月撇開眼睛,語氣逐漸的不耐煩起來,“展宴,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煩,能不能讓我有點私人空間,別讓我覺得我自己就像個犯人一樣,一直盯著我?你就沒有別的事,要做嗎?”
“你去找白玉書不好嗎?”
展宴似笑非笑著說:“你是你,她是她!我過來陪你,鬧什么性子?”
他不是看不出,她在撒謊。
從小就喜歡騙人,騙人的時候,眼睛不敢看人。
這就是她最大的缺點。
莊明月注意到他的眼里猝了冰霜,每當他們獨處的時,她提到白玉書,展宴的眼睛都會冰冷下來。
就像現在這樣。
莊明月知道現在在家,展宴雖然不敢明面上對他做出什么舉動,但是往后說不準,他就是那種睚眥必報,陰暗又小心眼的男人。
對他呈口舌之快,討不到好處。
莊明月將心底跟他接觸的不適,強壓了下來,“那你放開我。”
展宴真的乖乖松了手,莊明月坐在桌前,整理了下身上褶皺的衣服,拿出高建樓給她的那本習題冊,翻開做標記得地方。
“這題。”她用手指了出來。
展宴從她筆袋里拿出一只鉛筆,看了眼題目,“大學的微積分?”他拿起書本,看了練習冊的封面,奧數練習冊,“這種超綱的練習冊,并不適合你。”
他記得展宴的學歷水平并不高。
莊明月只知道,他做什么事,全憑自己自學理解。
他到底有多少水平,莊明月并不清楚。
他向來把自己藏得很深。
“適不適合,你說了不算,只要我喜歡就行。”
展宴沒有說話,而是放下書,開始認真的跟她講題。
他說的很詳細,也不啰嗦,莊明月也一點就通,試探了下他的水平后。
只能說,展宴的能力是真的很強,怪不得父親會這么器重他。
也掛不得,白玉書的成績突飛猛進,能夠進到奧數班。
“我知道了,謝謝。”
“真的明白了?”
莊明月:“我又不蠢。”
展宴翻頁從后面找到一提類似的題目,指著:“跟剛剛同樣的算法,試試。”
莊明月跟他結婚,婚內,他從未瞧得起她,這一次,她不能再讓他瞧不起。
用了不到五分鐘,莊明月,很快將題目給解了出來。
“不錯,還算不笨。”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發絲,莊明月電腦的神經立馬就緊繃了起來。
莊明月聲音訕訕的開口說:“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自己會做了。”
“我看著你,做吧!”
“可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她受不了,他看她時的眼神。
也害怕,他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