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家長的意思呢?”
展宴陰翳的目光看向莊明月,這時候她寧愿,對他無理取鬧,撒潑,而是像現在這樣,平靜的像個沒事人。
“隨她!”落下兩個字,展宴心煩意亂,轉身離開。
徐澤楷欲眼望穿,笑而不語的看著那生氣離開的背影。
他早說了,他會后悔。
好歹繼承了帝都第一美人兒的容貌,這樣的尤物放在身邊,心中在如何信佛,哪怕是吃素的和尚,都會動心。
更何況,是他!
不過也虧他,這么多年了,還沒拿下!
兩人離開醫院后,天色差不多要黑下來了。
中午拿出來的那杯牛奶,莊明月早已經丟進了垃圾桶里。
下藥的途徑就是在牛奶里。
這一輩子,只要關于奶的東西,她估計是不會再喝了。
回去的路上,展宴一直都沒有在說話,車內卻總是壓抑著一股沉悶的氣氛,莊明月開了一絲的車窗,透透氣。
這風沒吹多久,就被關上了。
“天氣冷,不要出風,容易感冒。”
莊明月低頭看著自己潤澤的手指甲,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父親那邊,你會替我瞞著的對吧?!”
“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以后,我也沒打算再結婚,一個人生活過一輩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挺好。”
“等老了,走不動就住進養老院,還有人幫忙收尸送終…”
展宴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所以你在恨我?”
“莊明月…你有什么資格恨”
姓莊的本就,全都該死!
莊明月那雙沉靜,泛不起半絲漣漪的眸子,靜靜地看著他,“那你還想我怎么樣呢?”
“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你心中還有恨,展宴!我也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展宴是從未過的慌亂,可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因為什么亂了!
他煩躁的再次將車發動,一口氣,開回了南苑別墅。
到家,正好吃晚飯。
莊海生問起的時候,是展宴替她掩飾過去,說是因為手上的舊傷,幸好的事,莊海生沒有半點懷疑…
安安靜靜的吃了這頓晚餐。
晚上七點,莊明月洗完澡,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除了江裕樹的幾條平常問候的信息。
還有…就是江野的!
他報名,去了冬令營。
這次去的是俄羅斯…
他發來了很多照片,不過現在的手機像素都太過模糊,有些看不清,但是莊明月一眼就看出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