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玉書,他幾乎沒有任何軟肋。
可也因為這樣,白玉書才成了他最大的弱點。
展宴會跟白玉書在一起,是在她的意料之內。
如果沒有白玉書,展宴一定會跟應月瑤在一起,利用應月瑤得到自己想到的。
他的手段,旁人望之莫及。
“我怎么不知道,你現在這么了解我?嗯?”展宴沒有溫度的勾起唇,將她耳邊垂落的長發撩倒耳后,那雙一副純粹清澈的眼睛,散發著光亮,淚光銀銀,她越是這副模樣,越是想讓人染指她,用最下流的姿勢,恨不得將她按在床上,讓她哭得死去活來。
這些骯臟的心思,在午夜一遍遍的浮現夢回。
可是他現在還不能。
他要做的,還沒完成。
此刻展宴的心思就像是在下水道,陰溝里扭動的蛆蟲,一點一點爬向開放嬌艷玫瑰花枝上,在慢慢食盡它的花瓣,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有些事,他寧愿這一輩子都不知道。
“明月別忘了,但凡是人都會變得。”展宴突如其來的溫柔動作,反而讓莊明月無所適從起來,“江裕樹…你真的就這么相信,他是真的愛你?你為什么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莊明月脫口而出的反駁著,“因為他做的一切都沒有在傷害我,我只知道傷害我的人一直都是你。當時我做動手術的時候,他說,他不介意我生不了孩子,他愿意等我,等我嫁給他的一天。”
展宴:“所以你動容了?”
“是!”莊明月看著他,她的心幾乎是在顫抖,“你知道的,如果的狀況要是被父親知道,我會是什么下場,江裕樹是唯一能夠救我的人。他這么好,我不該動容嗎?他對我毫無保留,起碼他從來都不會逼迫我!”
“展宴,跟他…你永比不了!”
如果展宴今天真的打算在這里強要了她。
莊明月真的從這萬丈高的懸崖下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寧愿死了,這輩子也不愿意在面對他。
展宴看她的目光深了幾分,他眼底的神色,讓她有些看不懂。
突然間,展宴的手機響起。
他接起。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展宴的臉色尤為的難看。
他重新系上安全帶。
轉動方向盤,踩下油門,回去的路上,他們沒有再說任何話。
展宴把她丟在學校門口,很快開車就離開了。
下午第一節課已經上完,莊明月才趕到學校。
蘇暖暖下課來找了她,“明月,你沒事吧!你的臉色為什么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