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時不時的還會往別墅里打電話,莊明月只想清凈,就拔掉了所有的電話線,手機也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莊明月徹底的與外隔絕。
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吃飯睡覺畫畫,偶爾心情好就在花園里澆澆花。
蔚藍公司。
展宴單手抄兜,從會議室走出來,齊成跟在身側。
“南苑別墅那邊情況如何?”
齊成匯報說:“明月小姐從醫院回來后,就已經將自己管在別墅里,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
展宴陰鷙的眸光神秘莫測,不知在想什么,“嗯。”
回到辦公室時,展宴坐在辦公桌前,手中無意移動了鼠標,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別墅大廳里肆意穿著齊膝的白色碎花休閑睡衣,盤腿坐在大廳里,手里正在洗畫筆,細節放大,可見靠近她胸口那道誘人的身體,巨大的山峰,像似沒有穿內衣的緣故,薄薄的衣料透著兩個凸起的點,令人無比遐想。
展宴端起手側泡好的咖啡,抿了口,試圖壓下小腹的躁動。
其實她什么都不做,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她一無是處,他都有能力,讓她一輩子過得安好無憂。
莊明月這些天做什么都在他的監視之下,做什么他也都了如指掌。
畫面里,原本坐著的少女扶著沙發站起,可看她身子虛晃,即將摔倒的那刻,展宴心頭不免的一緊,幸好傭人及時出現,將她扶住。
隨著她的身影,展宴看到了那些被丟在角落里的牛奶。
展宴眉頭又再次凝起。
展宴記得莊明月的習慣,每天早起睡前,她都會喝一杯,但是現在…她的眼里似乎已經容不下,哪怕是堅持了十八年的習慣,都已經輕而易舉的改變。
汪梅將人扶到樓上,嘴里還絮絮念叨著,“艾瑪小姐,你這一天到晚的就吃那么一點點,肯定低血糖,你先休息會兒,飯做好我給你端上來。”
莊明月躺在床上,神色依舊淡然的說:“你去看下信件箱有沒有東西。”
“好。”
時間過去這么久,也應該有消息了。
幾分鐘過后,汪梅拿著一封厚厚的文件上樓,“這是剛從來的,小姐…這啥啊?”
莊明月接過拆開,她拿出來的是金色燙字的邀請函。
上面寫著是讓她三日后,參加這次獲獎儀式。
莊明月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她淡淡勾著嘴角,“我得獎了。”
“艾瑪,真的啊!啥獎啊?”
莊明月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好像要當天宣布獎項。”
當初她也是憑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畫這幅畫。
除了有獎金之外,還能簽約工作司。
一開始她也在網上關注過相關的話題,聽說含金量還算不錯。
奧數考試這一條路行不通,那她就想辦法來走另一條路。
人生也有無數種可能,哪怕她什么都做不了,為什么就不能試試。
汪梅又說道:“小姐,不久前,有個電話打到了我手機上,對方不知道是誰,一句話都沒說。我估計八成來找你的。”
要是普通好嘛,汪梅當然就不說什么,但是這手機號碼,全都是八,活了大半輩子,她也是第一次見。
沒點身份,也不敢整這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