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展總。”
她大步的走去,雙手用力拍在展宴辦公桌上,其實張揚跋扈,“展宴二十六歲,莊家收養的義子,九九年包養了音樂學院校花,在去年滑雪場莫名橫死,死前與你有過爭吵。兩個月前,你將南開的開發權讓給我哥哥,你又與皇城企業簽訂南開共同開發企業的協議,協議不過三個月,好巧不巧我哥進了監獄,你去看他的前一天,我哥又莫名死在了監獄里。”
齊成皺著眉不悅,“黃小姐注意你的分寸,這是在公司,你在鬧下去,本公司有權報警。”
黃云嵐笑了笑:“好啊,你去報啊!正好把警察叫來,我讓他們好好調查我哥的案子,他好端端的為什么會被抓進監獄,還突然死了。”
展宴放下手里的文件,對齊成道:“你先出去。”
齊成頷首:“是。”
齊成離開將大門關上。
展宴從位置上站起來,“調查的不錯,繼續說。”
黃云嵐注意到那份文件,聲音又提高了幾分:“你竟然調查我。”
“知己知彼。”展宴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拿出一根丟進嘴里,“黃小姐特意來此就是為了質問我這些?”
“所以你承認了,我哥的死跟你有關系?”黃云嵐不依不饒的上前質問著他,墨鏡下的那雙眼睛就像是一把利劍似乎要將他刺穿。
她打量著他的背影,從進門開始,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發覺這個男人,不僅危險,也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哪怕他長得不錯。
白色煙霧在他周身蔓延一股煙味,又隨著穿戶外的風慢慢飄散了出去。
“對于黃晨的死我只能我表示遺憾,但是念在我與皇城企業合作的關系上,奉勸一句,黃小姐繼續查下去,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黃云嵐:“什么沒有好處,明明你就是殺人兇手,還在這里裝模做樣。”
“說展某是殺人兇手前,黃小姐最好動動腦子,證據呢?但憑你的三言兩語有人會信?,你若真的懷疑,令兄的死有蹊蹺,與其在這浪費時間找到兇手,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管好皇城企業,黃小姐說呢?”
“好…我不懷疑你,那你跟我說,我哥死之前你去找他干什么?為什么第二天他就死了?”黃云嵐摘下了墨鏡,語氣冰冷對他質問著。
展宴:“無可奉告。”
黃云嵐嘴角勾起一笑,她走到展宴辦公桌前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好啊,你不說,我今天就陪你在這里耗著。”
展宴轉過身看著她,眼神閃過一絲危險的冰冷,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讓人只覺得發顫。
黃云嵐注意到,他的辦公桌前,放著一個相框見到里面的人,她微微一怔,這個人的這張臉竟然跟她有幾分相似。
她又嘲諷似得說了聲,“這個人該不會又是你包養的哪個情婦吧?”
展宴注意她盯著相框,上前將相框蓋住,“黃小姐整的不錯,恢復期還是戴上墨鏡比較好,免得得灰塵進眼被感染,到時候…這張臉可就毀了。”眼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