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無疑相當擁有所有的一切,為何偏偏要找到她。
如今的展宴已經脫離莊家,有沒有莊明月的存在,還需要在乎嗎?
哪怕她在這個世上消失,也更不會影響一絲一毫。
只希望他不會把自己搭進去,若不然…莊明月回來只會是個隱患。
八個小時的飛機行程。
私人飛機停在一家豪華的七星級索菲爾酒店,接待他們的是最高級別的接待禮儀,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這家酒店展宴是其中最大股東之一。
安排入住后,酒店管家遞來一張門票,“這是展先生要的畫展門票,時間是在中午十二點,還有三個小時時間,我們已經為展先生準備好了早餐…”
“展先生,請…”
齊成在旁還不忘匯報工作,“參加完宴會,差不多會在這里待上半個月左右,有幾家海外知名科技企業,想與我們合作,約定好了后天的時間,此外還有一場巨型拍賣慈善晚會…”
展宴喝著杯子里的水,‘將行程延長到半年。’
齊成驚詫,“半年?時間會不會太長了?國內公司的事…”
“按我說的照做。”
齊成語噎,“是。”
突然改變工作計劃,是為了莊明月?
齊成眉頭不動聲色皺了皺。
‘阿嚏!’
莊明月仔細擦著畫框上,突然連續打了好幾聲噴嚏。
眼皮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心慌的感覺明顯越來越強烈。
唐元良遞來了一杯溫水,“實在撐不住就回去吧。這里我跟褚嫻跟俊明三個人可以忙得過來。”
莊明月搖了搖頭:“沒關系,我還可以。”
中午畫展開始。
莊明月負責接待,流利的英文向各層名流人士介紹。
朱俊明在樓上趁著清閑,看著樓下的人,“真搞不懂,許教授為什么會只收她為徒,連課都不用上,跟教授回來直接拿到了巴黎藝術學校的畢業證書,還有學位…這種機遇就算是磕破了頭,求都求不來。”
“我們三個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別說收徒了,就連平常讓教授提點,除了說幾句讓人聽不懂的話,就什么都不管我們了。”
“我們最后一次拿獎,還是四年前…在這樣下去,我們幾個遲早要滾蛋。”
“褚嫻你有沒有覺得教授過于偏心了?”
褚嫻眼底閃過一絲鋒芒,冷冷看了一眼,“管好你們自己的事。”說完后,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莊明月抬頭看了眼樓上,抿著唇,直到有人叫她,莊明月才收回視線。
就在這時,一輛高調的邁巴赫停在了藝術展覽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