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沒空,要用最后幾天陪著他的江柔,你覺得可不可笑!那是他的親兒子,都不愿回來看他一眼,甚至還覺得我還在跟他玩什么把戲,開玩笑!”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留著江家老宅的地契是想留給那個野種,我告訴你,不可能!!”
“如果我兒子死了,我也絕不會讓他活著,我要讓他給我兒子陪葬,讓你們江家徹底絕后。”
“你你你…你這個畜生,你這是想逼死我啊!”
應靜雅笑了,語帶譏諷,“當初你也是這么逼我的,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屬于阿樹的東西,我都會一樣一樣給他奪回來,當初為了逼我離婚,處處打壓應天集團,硬生生把我折磨成一個瘋子,我也不會做出傷害阿樹的事情,現在他還記恨著我這個母親,現在…都是你們江家的報應。”
“進來吧!”應靜雅,向門外看了一眼。
梅媽顫巍巍手里拿著一塊用黑布包裹著的東西,“大…大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
“你…你們…”江老太太,想要搶走她手里的東西,剛下床整理坐在了地上,朝她跑了過去,江老太太怎么站都站不起來,聲音嘶吼,抓著她的褲擺,“這是我江家的東西…”
應靜雅低頭冷笑,“媽,這是我兒子江裕樹該得的,他是江家長子,也是江家繼承人。”
“我只是替他拿走,他該得到的東西。”
“展宴以阿樹的性命要挾,你不為所動,我也早猜到熬到現在,你無非就是想等那個野種回來,親手將東西交給他。”
“你真以為我無能嗎?”
江老太太,嘶吼的聲音已經沒了力氣,“還給我…”
“咳咳咳…”江老太太咳了幾聲,口中竟吐出一口血來。
梅媽不忍的上前,“…老夫人!”
應靜雅無動于衷的說:“你也不用記恨我,我現在做的,不過就是當年你對我的。”
“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只要我兒子還在,這所老宅永遠都會姓江,讓你身邊還有個人照顧也是我仁至義盡。”
應靜雅轉身離開,用一塊帕子擦了擦沾染在高跟鞋上得血跡,面無表情的離開。
應靜雅坐上車,“去靜安私人醫院。”
“是,夫人。”
展宴回到繁花似錦,手機里收到莊明月的照片,這一天難得見她出門走走,能踏出家門也算時間好事。
高檔小區樓下,展宴在超市里,買了些水果,還有一束花,每一個月的十四號,都是情人,店里也會給每個業主送一朵玫瑰花。
坐上電梯上樓,打開門,就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在發呆。
展宴將手里的東西放在玄關處的臺子上,餐桌上已經做好了飯菜。
折斷了手上的花枝,坐在她身側,莊明月才回神過來,一瞥開頭,不知道什么落在了她的耳邊,莊明月下意識抬手,撫了撫戴在耳邊鮮艷的玫瑰花,想要摘下卻被他呵斥:“很好看,不許摘下。”
花很嬌艷,如她一般。
莊明月停住了動作,“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