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春月被幾個小姑娘圍起來科普了一下沈半夏以及玉容閣的事,有些訝異。

  “那玉容閣,原來是濟春縣主開的么?”王春月驚訝問道。

  一個臉蛋圓嘟嘟的小姑娘解釋道:“是濟春縣主與師姐姐、徐夫人一起開的啦。”

  王春月是聽過玉容閣的,而且是在她回京之前,就已經聽說過玉容閣了。

  但她不知道玉容閣背后之人就是濟春縣主。

  或者說,因為玉容閣里面的東西售價不便宜,而王春月并不相信玉容閣里面東西宣揚出來的功效,所以不屑于去了解的緣故,她除了知道玉容閣很貴,上京很多夫人小姐每月都會在里面花很多錢之外,其他都不知道了。

  哦,徐瑤瑤她倒是聽說過,不過得知那是一個才成婚不久就仗著家世強勢和離,還將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入朝為官的丈夫一家都趕出上京后,她對徐瑤瑤就沒什么好感。

  基于這些原因,王春月對于玉容閣的態度可想而知。

  不過她雖然不喜歡玉容閣與玉容閣的老板徐瑤瑤,但她也沒那么傻,直白地將這些想法宣之于口,至少在人前她從未對其他人說過有關的話題。

  嗯,無視就是她的態度。

  也因為這一點,導致王春月直到今日才知道,玉容閣原來有三個老板,而其中一個還是她來到上京之后,覺得還算合心意的朋友師清夏。

  這讓王春月心情一下變得分外復雜。

  偏偏這時候,有一位小姐開口說道:“濟春縣主的醫術應該是毋庸置疑吧?我家里有一位長輩,之前濟春縣主還不是縣主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請縣主幫忙看了看身上的病癥,之前家里為了那頑疾費了不少功夫,都沒能根治,但是濟春縣主一出手,沒多久我那位長輩就痊愈了。”

  “我家里人可是好幾次都叮囑我,遇到濟春縣主要客客氣氣的,不然萬一哪日遇到什么棘手的病癥,因為得罪了濟春縣主而失去了一個救治的機會,那也太悲慘了些。”

  王春月聞言,心里有些狐疑,懷疑說這話的人是不是故意夸大了一些事情。

  她這懷疑也不是毫無緣由,濟春縣主怎么說也是有封號的縣主,對比他們幾個什么名號都沒有的年輕姑娘,可能日后想要得到誥命還得看未來夫君甚至兒子,年紀輕輕就獲得縣主封號的濟春縣主值得她們交好。

  哦,當然,王春月心里覺得,這就是趨炎附勢、刻意討好。

  即便人并不在當前。

  王春月對這位濟春縣主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提了起來。

  王春月思索了一下,轉頭看向安靜坐在那兒的師清夏,問道:“我之前就聽聞清夏姐姐與那位縣主關系很好,方才好似聽聞那位縣主來府上了,姐姐不用去見見那位縣主么?”

  她面上躍躍欲試的神色,其實很明顯。

  但或許,她本身就沒打算遮掩。

  師清夏聞言,微微蹙眉,但很快就松開了,微笑著說道:“不著急,今日我在府中設宴,就是為了款待你們這幾位貴客,妹妹那邊見面機會很多,不急于一時。”

  王春月:“……”

  王春月看向周圍其他幾人,本想著或許可以找幾個和她有同樣想法的人,卻發現好像除了她之外,其他幾人并沒有這個想法。

  這讓她覺得很奇怪。

  從方才眾人的態度來看,她們對于那位濟春縣主的態度,還是比較推崇的,而且好像對那位濟春縣主的醫術真的很信服。

  既然這樣,那為什么現在有機會與那位縣主接觸,大家都沒有動靜呢?

  大抵是她眼里的疑惑太過明顯,坐在她旁邊的一個姑娘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將王春月的注意力拉過去之后,才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不是我們不想見濟春縣主啦,不過,那位的眼睛有些過于厲害了,在沒有做好準備之前,我們一般都不會主動往那位跟前湊的。”

  王春月不解:“為什么?難道她脾氣不好么?”

  這姑娘連忙搖頭,低聲繼續說道:“你才來上京不久,還沒與那位接觸幾次,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這件事,但上次……咳咳,總之,那位縣主的眼睛很厲害,看你一眼基本就能知道你這會兒身子有什么不適……”

  王春月:“……這有什么不好么?”

  “確實沒什么不好的,早一點知道身體哪里有問題,然后進行調理可以避免很多問題,但是……就是,會有那種感覺,那種……”

  這姑娘沉吟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個恰當的形容:“就像是在她面前沒穿衣服一樣,你懂吧?”

  王春月:……

  王春月不懂。

  王春月大為震撼。

  王春月懷疑她在騙自己。

  但不管事實如何,總之目前看來,大家都覺得在這兒繼續宴席就可以了,不用特意去見那位濟春縣主。

  而另一邊,沈半夏坐在師夫人下首的位置,笑瞇瞇地看著她:“看來母親最近有乖乖聽話,沒有過分勞累,氣色可比去年這時候好多了。”

  每次到年底,家里各種事情都需要師夫人這個主母來操持,即便保養得以,在這一段時間里也會顯出一些疲態來。

  這也不單單是師家如此,哪家做主母的都不輕松,師夫人都算好的了,至少她不是那種把所有權力都籠在手里,事事都要過問的。

  去年師夫人就帶著師清夏一起忙了,只那時候師清夏到底才接觸這些事沒多久,每日里又有自己的課要上,跟師夫人差不多忙,也沒能幫著承擔多少事務。

  而沈半夏……說句實話,即便她本身不是這么一個懶散性子,想要接手一些權力分擔壓力的話,也得她有這個能力,而不是一上手就把事情弄的亂七八糟。

  師夫人聽到沈半夏的話,無奈地笑了笑,先看了眼坐在沈半夏身旁的嚴鳴,與他說了兩句話之后,才對沈半夏說道:“之前沒想到你今日會過來,沒提前讓人準備一些你喜歡的吃食,不過有些菜倒也還來得及做,一會兒你與嚴鳴便留下來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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