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事,薄司衍不會放過你的!”
權戰笑得肆無忌憚,毫不在意地道:“他放不放過我是以后的事,我現在找不到左柚,家里瘋老大不放過我,是現在的事。”
秦頌遙:“……”
“行了,你也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你是個硬骨頭。”
權戰攔住她想說話的動作,清了下嗓子,一秒切換了嚴肅“黑道老大”臉,對一眾人說:“你們也忙了一晚了,著急地方放松一下。”
他指了下秦頌遙,“歸你們了,玩兒得盡興。”
秦頌遙震住。
一眾小弟集體震驚臉。
玩兒?
怎么玩兒?
你別開玩笑啊!
權戰不管,他抄著手,悠悠地往外走了。
秦頌遙看著他的背影,反應過來,趕緊叫他,他充耳不聞。
到了門外,小弟跟了上來,一臉無語地看他。
“哥,你這不是壞兄弟們名聲嗎?他們什么時候干過那種破事兒!”
權戰走到窗邊,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煙圈的時候笑罵了一句。
“唬她玩玩兒而已。”
“嚇哭了,人家老公來了,怎么看我們?”
“你一個道上混的,誰許你臉皮長這么薄的?”
“……”
“行了。”權戰收了玩笑臉,往剛才的方向看了一眼,“吃喝上齊了,找個女人拿換洗衣服給她。”
小弟點頭。
權戰正要走,忽然想起來什么,轉頭吩咐:“別送她去普通房間,送她去負三樓。”
“這不太好吧?”
“動作快點,別啰嗦。”
他這么一說,小弟立馬去辦了。
樓下,大包廂里,氣氛僵凝。
薄司衍單獨坐在沙發上,面色冷沉,身后只跟著一個聞宴。
可酒吧外面,整條街都布了他的人,威脅意味十足。
門口的守衛倒了一片,新補上的,接到了權戰的命令,也沒人敢再上去碰薄司衍的霉頭。
事情,鬧大了。
權戰姍姍來遲,推開包廂門,卻照樣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痞相。
他走到沙發對面,將煙盒丟在了茶幾上。
“咱們可有段日子沒見了,你這陣仗夠大的。”
薄司衍沒空跟他敘舊,也不打算給面子,直白地問:“秦頌遙在哪兒?”
權戰挑眉,也不慌。
“樓上躺著,好吃好喝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沒少。”
他坐了下來,大剌剌地往后靠。
薄司衍知道他不會動秦頌遙,查出來是他們的人帶走秦頌遙,他還大大地松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又十分火大。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虞家上來就綁他老婆,當他死了嗎?
火大歸火大,他第一念頭,還是先見到秦頌遙,免得她嚇到。
“把人交出來,她要是好好的,看在天宇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兒就算了。”
沒見到她之前,他說話都算給面子。
權戰清楚他的路子,說:“你人都來了,我還能讓你空手而歸嗎?人,肯定歸你帶走。該賠的禮,我跪著也給你們夫妻倆賠了。”
薄司衍冷臉,“用不著。”
他自然有他的本事,給秦頌遙出這口惡氣。
權戰笑了,點頭,“受不受這禮,是你薄大少的自由,我也不強求。”
“不過——”他嘴角一勾,說:“我既然都把你們夫妻倆得罪了,那該辦的事,怎么也得辦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