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 第505章 給老夫鞭尸!
  “殺了他!殺了他!”

  屈學士捂著剛被韓錫簡單包扎好的傷口,眼神怨毒,“六黨走狗罷了,竟敢重傷老夫,速速將其千刀萬剮,五馬分尸之!!”

  鄭信未分給他半分目光,而是撐著最后一口氣開口:“今日……今日有我鄭信不容于你,他朝便有更多正義之士口誅筆伐于你,你二黨喪盡天良,虧心事做盡,我會……我會在下頭等著看著你們……失德者寸步難行,必將受盡天譴,斷子絕孫!!”

  這話叫在場所有人都皺起眉頭,屈學士更是中氣不足地喊著:“殺了他!殺了他!奸人膽敢咒我至此!!”

  他話還沒說完,鄭信便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臨了眼睛還直直睜著,仿佛死不瞑目一樣。

  屈學士卻猶不滿意,顫著手厲聲開口:“鞭尸!給老夫鞭尸!烈火烹油,千刀萬剮!!”

  片刻時間里,院中只有他一個人的叫喊聲。

  他輕咳幾聲,臉色發白,半坐在地上捂著傷口,眼神極其不滿:“定南伯……咳咳,你還等什么?!!”

  定南伯緩步走到鄭信身邊,卻是蹲下為后者合上了雙眼,繼而淡聲開口:“士可殺,不可辱。”

  聞言,屈學士立即看向二皇子,后者面無表情,并未開口。

  他瞬間重重呼吸了幾下,本就受傷極重的身體雪上加霜,直接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他也是憑借對鄭信傷他咒他的怨恨才撐著一口氣的。

  此時府醫也過來了,韓錫一揮手,立即有侍衛將屈學士抬去了里間醫治。

  二皇子抬步走到鄭信的尸體旁邊,嘆聲開口:“此番老六得盡人心,我的確輸了一步,但也不能毫無作為,便煩勞鄭大人以命效忠了。”

  韓錫道:“本該是趕盡殺絕的六黨黨羽,如今能為殿下鞠躬盡瘁,是他的福氣。”

  二皇子微一抬手,一旁侍衛便將鄭信抬了下去。

  他抬起頭時正對著皇宮的方向,眼眸復雜:“明知我與老六會如何選擇,父皇依舊為他布下此局,攬盡人心……從老大到老六,他為何從未偏向過我一分。”

  他聲音極輕,也未有不甘之意,只是深深的嘆息。

  “殿下無需在意,自古高處不勝寒,強者之路從來如此。”韓錫語氣平淡。

  二皇子移開視線,未再開口。

  這時,府醫面色凝重的出來,對他行了一禮:“啟稟殿下,屈學士的傷……有些重,加之他上了年紀,雖未傷到要害,但失血過多,胸口被踹的那腳更傷及心肺,方才似乎也受了刺激,恐……恐……”

  “恐什么?”定南伯是個急性子,皺眉問他。

  府醫一閉眼:“恐于壽數有損。”

  這是好聽點的說法。

  老人家被身體被捅了個對穿,沒死都是命大了。

  二皇子眉頭一動,眼中閃過一抹煩躁。

  “早知還不如毒死鄭信了事。”定南伯不耐開口。

  韓錫搖頭:“特殊時期,他必有防備,若非不得已,你見他幾時吃過喝過殿下府里的東西?”

  “……有腦子的就是麻煩!”定南伯暗罵一聲,轉而問府醫,“屈學士還能活幾年?”

  府醫一愣,隨即忙回道:“若養得好,三五年、十年不等。”

  定南伯眉頭松開:“那夠了。”干掉六皇子也就這幾年了。

  韓錫嘴角一抽,但沒說話。

  二皇子道:“眼下你們不宜逗留太久,無事便先回吧。”

  “那屈學士——”

  “屈學士憂心百姓,來府與本殿下商議對策時突發心疾,暫留府中。”

  定南伯與韓錫拱手應是。

  兩人相繼離開二皇子府,在他們二人之后,鄭信的馬車也緩緩出府,順利回了鄭府。

  因為有禁衛軍戒嚴,眾府邸只有在派人外出采買食材的時候才能通上一回消息,故而消息傳得格外慢。

  再有屈學士突發心疾一事在前吸引注意力,一時竟無人察覺此鄭信非彼鄭信。

  趙瑾也是到晚間才收到消息的。

  直覺告訴她此事并不簡單,只是一時想不出哪里不對勁:“這病來得可太蹊蹺了。”

  “應該不是二皇子做的。”周念慈道,“屈學士是堅定二皇子黨,且就算有問題,二皇子也不會蠢到在自己府里對他如何。”

  “那是自然。”

  惜夏繼續道:“奴婢隱約聽說似乎是屈學士發高熱了,這……會不會是時疫?”

  趙瑾臉色微變。

  她才剛想透會不會是建文帝自導自演,這會兒就給了她當頭一棒。

  思來想去,竟是這個猜測最靠譜。

  可若時疫已經傳進了京城,那京郊的裴西嶺……

  一旦有了這個猜測,趙瑾臉色迅速發白,腦子也不可抑制地往最壞的可能想去。

  “母親先別擔心,屈學士病得蹊蹺,未必就是時疫,咱們且先觀望觀望,依我瞧著,似乎是有人刻意來這一出。”周念慈寬慰著她,眼神向皇宮方向看了一眼。

  好在趙瑾迅速穩住了心態,聲音極輕道:“你說的是,這時疫瞧著的確是人為痕跡更多些,我們……且再等等。”

  屈學士在二皇子府突發心疾后又起高熱的消息也慢慢傳入了各府邸。

  他們想法也一樣,瞬間就往時疫身上猜去,繼而就更坐立不安,包括那些原與趙瑾一樣對建文帝自導自演有過猜測的,這回也不由驚惶地更肯定是時疫。

  時疫啊!

  能死人的病!

  甚至他們作為大齊最上層的一群人,對此也毫無辦法,甚至無法抵抗,這怎能不讓人恐懼?

  不由自主的,出于對時疫的懼怕,許多府邸甚至吩咐了自家出門采買的下人,與二皇子府和屈府的人保持距離,切莫接近。

  雖然大家不能出門,但無形中隱隱孤立了這兩府的人。

  白日間與屈學士一同站在御書房的重臣們雖面上不顯,心里也不由打起鼓來,耿直的英國公直接上奏問候建文帝龍體安沒安,還細細叮囑要太醫不離左右,藥湯別停。

  但建文帝聽沒聽大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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