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 第507章 最慶幸莫過于虛驚一場
  六皇子在靜東村的日子還算安逸,太醫日夜顫著小心肝被他盯著,也不敢糊弄了事,只能每日里弄些補身藥膳給村民喝。

  短短幾日間,村民們精氣神竟好了許多,也叫大漢實實在在看到了希望,對六皇子更深信不疑,也更恭敬尊重了許多。

  六皇子也沒騙他,僅過了三日后,村外便傳來一陣馬蹄聲。

  彼時他正在一塊空地上教小石頭讀書寫字,聞聲不由向外看去。

  只是身前迅速被大漢和小石頭擋了個嚴實,什么都看不到。

  這樣下意識的反應叫六皇子眼神復雜一瞬,隨即便繞過他們站在前方,溫聲安撫:“不必驚慌,應是朝廷派人來了。”

  聽到這句話,大漢和小石頭瞬間心一緊。

  轉眼間那隊策馬而來的人就出現在眼前,快速勒馬跳下來,拱手行禮:“臣奉皇命,前來迎六殿下進京面圣。”

  六皇子笑意不變,親手扶起他道:“平陽侯身子可大好了?”

  裴西嶺點頭:“勞殿下掛心,先前不過高熱,已然大好,時疫不過虛驚一場。”

  “平陽侯此言何意?這場來勢洶洶的風波不是時疫?”

  “經過太醫研究診斷,時疫并不存在,只為尋常風寒,是換季時節冷熱交替,累得村民們發熱倒下。”

  先前高熱的村民都被送去統一安置,由京郊大營兩隊兵將輪流看管,故而消息也是先從京郊大營而出。

  聞言,小石頭兩人眼中皆涌上極大的不敢置信,心卻漸漸落回了實處。

  劫后余生的狂喜令他們瞬間歡呼而起,再也顧不得什么。

  大齊無人不知平陽侯,他們天然便信任他,也更對這堪稱救命的消息深信不疑。

  六皇子對裴西嶺笑了笑:“最慶幸莫過于虛驚一場。”

  “殿下說得是。”

  大漢狂喜過后,再看向六皇子的眼神亮得出奇,心下情緒翻涌交雜:“六殿下大恩,草民永世不忘。”

  “我并未做什么,力出得還不如太醫多,不必感激什么。”六皇子說的是實話。

  只是正如嚴風所言,百姓實在淳樸。

  他們記著太醫的恩,也記著他蕭明熙僅動了動嘴的恩。

  建文帝召見,六皇子也未耽擱,簡單說了兩句便道了告辭,翻身上馬。

  小石頭看著他欲言又止,心下不知愧疚多些還是失落多些。

  正在此時,六皇子轉身看向他,含笑開口:“傷了我一只手,來日便要順我心意贖過,望你記得。”

  小石頭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我不會忘!”

  六皇子又笑了笑,沒再說什么,轉身策馬離開。

  裴西嶺偏過頭,多看了小石頭一眼。

  平平無奇的一個少年,根骨也普普通通,卻似乎很得六皇子另眼相看。

  不過瞧他恨不得對六皇子死而后已肝腦涂地的模樣,如此忠心倒也是難得了。

  與六皇子一同回京,又面過圣之后,裴西嶺這才得了詔令可以回家了。

  他不再耽擱,立即策馬回府。

  在并非時疫的消息傳回京后,戒嚴就立即取消了,隨后趙瑾也知道了裴西嶺與六皇子一起回了京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裴西嶺回到正院時三個大人和三個孩子都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緊緊盯著他看。

  “我……有何不妥么?”頂著多道視線,裴西嶺不由上下打量起了自己,還解釋道,“我裝昏迷裝了好幾日,終于收到上諭,未及修飾便回京了,是有些不修邊幅。”

  早在他解釋的時候,如意與糕糕就朝他撲了過去,一人抱住一只大腿不放,仰頭可憐兮兮地喊著他,頗有些受冷落的意味。

  趙瑾也想跟著他們一起抱,到底是沒拉下臉來。

  不過人沒事就好,人好生生的就好。

  她知道或許是建文帝鬧的這事,畢竟他應該是臨時起意,布局并不如何精妙,可她也實在不敢想那一絲或許糟糕的可能。

  裴西嶺彎下腰將兩個孩子抱在懷里,走到上首坐下。

  許是被連日來的氣氛嚇著了,也沒有見到裴西嶺,如意和糕糕都很黏他,一疊聲兒與他說著話。

  裴西嶺回了片刻后才哄住他們,兩人也不像往日那樣蹦跳玩樂,就待在裴西嶺懷里安靜地聽著他們說話。

  “時疫、你高熱昏迷、百姓暴亂……都是當今的意思?”趙瑾問他。

  “是。”

  “……”

  趙瑾這回拳頭是真硬了。

  裴西嶺安然回來她的確很高興,甚至是狂喜,可一想到真是建文帝在背后搞鬼,叫她吃不好睡不好擔驚受怕一度險些抑郁……她就氣得牙根癢癢。

  見她表情不對,裴西嶺道:“因是當今臨時的命令,也要保密,故而我未曾向你們透露過,累得你們擔心了。”他眼含愧疚。

  “怎會?”趙瑾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笑意不減,“你能安然無恙回來,比什么都重要。”這是實話。

  裴羨也道:“是啊,得知父親或許感染時疫,我們日子一度難捱,堪稱度日如年,時時都在打探消息,眼下見父親無恙,總是歡喜的。”

  “若我們擔驚受怕能換得父親無恙,那便值得。”周念慈也笑著開口。

  “只要父親活著回來就好。”如意越是讀書,就越能聽懂并解析人的言語。

  翻譯的極為準確。

  糕糕也嚴肅點頭,拽著裴西嶺衣襟的手極緊。

  裴西嶺心下一暖,臉上笑意也愈發深。

  裴羨繼續問道:“那百姓如何?若非時疫,他們如何會高熱不醒?”

  “是當今的意思,他們身體未受損傷,只是睡了幾日,后續應會有政令資源向京郊傾斜。”裴西嶺想了想,“此番傷得最重的好像只有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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