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書70被傲嬌首長壁咚強吻生崽 > 第266章 有本事蘇家和顧家來整死我呀
  說完后,何父一臉頹敗的窩在沙發里面。

  自己平凡了一輩子,這馬上都要退休了,自己子女卻給自己搞出那么大的事情來。

  陳泉河的父母,頭天晚上在村委會接到電話,一大家子坐最早的一班車趕到了南城。

  但一大家子到了南城,沒有馬上去醫院,而是先去部隊了解情況。

  了解完了,才急匆匆的趕到軍區醫院。

  陳母看著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寵的兒子,被何麗傷成這個樣子,撲倒在病床上,抱著陳泉河哭得死去活來的。

  陳父一個大男人,看到自家兒子這個樣子,都站在旁邊紅了眼眶。

  陳泉河家里的三個姐姐們,看到弟弟傷成這個樣子,那是心痛得不行,都站在病床邊上直抹眼淚。

  何父何母帶著何麗到軍區醫院,在過道口上就聽到陳母的哭聲,再看病房門口也是圍滿了人。

  看著這陣仗,何父何母都有些不敢去病房了。

  但是來都來了,要是現在不進去,估計后面這事就更不好收拾了。

  何父何母只好硬著頭皮,領著何麗進到病房。

  進到病房,陳母看到何家三口人,噌的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沖過去收拾何麗。

  被陳泉河死死的逮住,陳母怕傷著陳泉河,就沒有將他推開。

  她就那么站在床邊指著何麗怒吼道:“何麗,你是殺人犯嗎?下那么重的死手,你是想殺死我兒子?”

  何麗在陳家歷來囂張慣了,又看到陳泉河死死的將陳母拉住,她篤定了陳家人不敢把她怎么樣。

  馬上跳出來指著陳母的鼻子道:

  “一家子鄉下人,吼什么吼?

  你兒子犯賤,心甘情愿被我打,就是被我打死了,那也是活該。

  有本事讓你兒子和我離婚。

  你信不信?我何麗今個兒和他陳泉河離了,明個兒我就能找個比他陳泉河更好的。”

  何父何母一臉震驚的看著何麗,他們是真不知道何麗平時在陳家人面前那么囂張,在公婆的面前都能那么跋扈。

  何麗的這一番話,徹底將陳家人激怒了,也讓陳泉河徹底寒心了。

  陳母不管不顧的掙脫陳泉河的手,沖上去就將何麗按在地上打,陳家三個姐姐也蜂擁而上的參與了戰斗。

  病房圍滿了人,但是沒有人伸手去拉架。

  何母何父一臉著急的在邊上拉扯陳家人。

  陳泉河要起來拉架,被陳父一把按到床上,“你到底是有多離不開這個女人,人家都那么罵你了,你還那么犯賤的要去護著她?

  你今個要是敢為她說一句話,我馬上帶著你老娘和你姐姐們走人。

  以后你也別說是我兒子,我沒那么沒骨氣的兒子。”

  陳泉河一臉焦急的道:“爸,我不是要護著她,這婚要離就離,不能讓媽和姐姐們把人給打出什么事來。

  要是為了幫我出一口氣,背上官司不值當。”

  陳父看著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幾個人,冷哼一聲道:“放心,你媽有分寸,我和你媽都當過幾年的兵,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病房里面打得烏煙瘴氣的,引來了好多圍觀的人。

  蘇家一家子帶著蘇樂安過來做親子鑒定,一起過來的,還有好些專家,還有報社的記者。

  一群人路過住院處的時候,看到過道圍滿了人,里面打得“呯呯嘭嘭”的。

  警務處的人也從外面提著鋼棍急沖沖的往這邊跑。

  記者看到這么大的陣仗,嗅到了新聞的味道,都趕緊拿著相機在警衛過來以前,沖進病房拍照。

  蘇兆軒皺了皺眉頭,叫蘇一飛過去看看怎么回事?

  蘇一飛一路小跑的往病房方向跑,看到幾個女人扭打在地上,警衛是怎么拉都拉不開。

  他中氣十足的怒吼了一聲“住手,再打,全部抓到牢里去關著。”

  扭打在一起的幾個人,被蘇一飛的這一聲怒吼給驚住了,頓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楞在原地。

  警衛趁機把幾人分開。

  何麗看到陳母和陳家姐姐們被拉開了,趁機從地上爬起來沖向陳母,準備重重的給陳母一腳。

  警衛看到何麗的動作,一把將她的手扭到后背,將她按在地上。

  何麗被按在地上頭朝里面,囂張的吼道:“我就是要打死陳泉河,怎么了?

  我是他媳婦,我想打他,他就得讓我打,我想罵就他,他就得讓我罵。

  我們兩口子的事情,管你們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的屁事?

  我就是罵蘇樂安是低賤的村婦,就是土雞飛上枝頭變鳳凰,怎么了?

  有本事蘇家和顧家來整死我呀。

  我就不相信,我就說個話,都違法犯罪了。”

  蘇兆軒看著蘇一飛過去了,半天都不回來,他便牽著蘇樂安往病房走。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何麗的話。

  陳泉河兩口子的事情,昨晚他們一回家,就聽警衛員說了。

  本來一家子也沒要去計較,蘇樂安與蘇家相認,對他們兩方肯定都有不少的酸言酸語。

  你要是每個人都去計較,都去收拾,那一天啥事都別做了,就去收拾那些長舌婦吧。

  但是自家親耳聽到別人說蘇樂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蘇兆軒剛想牽著蘇樂安進門,就聽到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道:

  “何麗,你瞧不起小蘇?

  來來來,你說說,你哪點比小蘇強?

  我雖然沒有見到過那個孩子,我就只聽軍屬區的家屬給我講的,我就知道那個孩子是個了不得的人。

  人家就算不與蘇家相認,不依附蘇家和顧家,就憑人家自己的本事,那都是人中龍鳳。

  相反,那蘇家和顧家,還得沾她的光呢。

  你罵人家一個大學生村婦,那你一個初中畢業的初中生,又是個什么東西?”

  何麗被按在地上,聲音傲嬌的道:

  “她是大學生咋了?

  還不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

  我是城市人,生在城市,長在城市。

  就憑這點,我就比她高一個檔次。”

  中氣十足的男人扭頭重重的“呸”了一聲道:“你還城市人?

  還不用追溯你的上三代,只需要追溯你的上一代,你問問你父母,他們是城市人,還是農村人?

  你們才在這城里待了幾年?就變土生土長的城市人了?

  小蘇是蘇家的孩子,那你知道人家蘇家什么情況?

  人家蘇家追溯到千年之前,都是高門大戶,小蘇那才是正兒八經城里人。

  你算哪根蔥?

  你瞧不起鄉下人?你吃的每一口糧食都是鄉下人種的。

  沒有鄉下人,連屎你都吃不上一口。

  行了,何麗,你和我家泉子就到此為止吧。

  等泉子好了,我就讓他回去打報告。

  本來我不該涉足孩子的婚姻,也不該說這話,但是我作為一個父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子受這窩囊氣。

  最后還要被你打死。

  這次是差點打死,下次估計就是直接打死了。

  我兒子就算這兵不當了,我也得讓他把這婚離了。”

  病床上得陳泉河聽了父親的話,雙眼通紅的含著眼淚。

  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還讓自己六七十歲的老父親,為自己操心。

  門外的蘇兆軒聽了里面的對話,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家歷史背景是個什么情況的人可不多。

  他牽著蘇樂安進門,想看看這人是誰。

  進到房間后,他看到一六七十歲的精神老頭,站在陳泉河的病床邊上,氣沖沖的看著被扭到地上的人。

  他看著這人很是眼熟,想了半天,站在門口的位置,對著老頭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老班長?”

  老頭聽到這三個字,扭頭往門口看去,看到蘇兆軒牽著個漂亮的姑娘,他先是一愣,然后一臉微笑的對著蘇兆軒道:

  “小軒子,你還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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