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回應,蘇兆軒一臉激動的上前去擁抱陳父。
陳父擔心自己身上臟,準備躲開蘇兆軒的擁抱,蘇兆軒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抱住他,激動叫他老班長。
陳父可是正兒八經上過戰場打過仗的老兵,當初就是蘇老爺子,親手將他交到陳父的手里,讓陳父親自教導他。
戰場上,陳父多次救下年輕沖動的蘇兆軒,那些年,要不是陳父一直在身邊教導他,護著他,戰場上他早就變成肉沫了。
所以,蘇兆軒是很感激陳父的。
后來因為工作需要,大家就分開了。
他打聽過陳父的去處,但是國家對這些參戰退伍的老兵,檔案管理很是嚴格,根本不可能告訴你他去哪了。
找關系問了兩次,都沒有問到,他也就作罷了。
真是沒想到,幾十年后,會在這里再次見到他。
病房里看熱鬧的戰士們紛紛起來敬禮,“蘇司令好。”
蘇兆軒看到陳泉河也要起來,趕緊擺擺手,讓大家都好好休息。
蘇兆軒對著自己的兒女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蘇一飛和蘇樂安聽話的走到蘇兆軒的面前。
蘇兆軒摟著蘇樂安的肩膀,對兩個孩子道:“這是爸爸的老班長,陳伯伯。”
蘇一飛和蘇樂安聽話的喊人。
蘇兆軒也一臉寵溺的把自己兩個孩子介紹給陳父認識。
陳父看著兩個孩子點點頭,對著蘇兆軒道:“小軒子,你家祖墳真是埋得好。
你看你們蘇家,是輩輩都出人才,
你這兩個孩子,都優秀得很呀。”
蘇兆軒一臉謙虛的道:
“哪有,比他們優秀的人,多了去了。
他們這才哪跟哪呀。”
陳父一臉愧疚的對著蘇兆軒道:
“小軒子,老哥對不住你家呀。
我家孩子不懂事,沒管好屋里人,背后嚼你們舌根。
真是對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兆軒打斷。
“老班長,別放心上。
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就說去吧,我家丫頭根本不在意。
我們一家子每天都忙得很,誰有那閑工夫去管那些個長舌婦?”
陳父聽了蘇兆軒的話,也不再說什么了,事已至此,他除了給人家道歉,還能怎么樣?
蘇兆軒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拍了拍陳父的肩膀道:
“老班長,你和嫂子,還有丫頭們先照顧孩子。
晚上,我讓人來接你們,咱們上家里喝一杯。
我爸要是見到你,準得高興壞了。
這會兒我帶著孩子去三樓辦點事。
你有什么事,就到三樓去找我,或者讓警衛處的警衛上去叫我也行。”
陳父也是個耿直人,點了點頭道:
“行,你先去忙,咱晚點再說。”
兩人打了個招呼,蘇兆軒就準備帶著孩子們走了。
出了病房,他把自己的警衛員叫過來,在耳邊交代了幾句,就招呼專家和記者們走了。
蘇兆軒的警衛員等蘇兆軒走了以后,進到病房,在醫院警衛的耳邊說了幾句,比劃了兩下,便出了醫院。
蘇兆軒的警衛員走了以后,醫院警衛將陳母和陳家姐姐們教育了一頓,也把何麗給教育了一頓,然后把何麗押著出了病房。
何父何母看著警衛押著何麗往外走,一臉著急的追上去問醫院的警衛,為什么要將何麗押走?
醫院警衛道:“她在公共場合滋事鬧事,要送到派出所去進行處理。”
何母一聽,馬上皺著眉頭道:
“那陳家四個打一個,為什么不抓……”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父一把給拉了過來。
“你閉嘴,看不出來嗎?
這明顯是領導打了招呼的。
何況,這事的確是何麗先挑起來的。
今天這個事,就算不是她挑起來的,大領導過來了,她一樣要被送進去。”
何父嘆了口氣對著何母繼續道:
“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等著單位的開除通知書吧。”
何母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何父。
何麗不就說了大領導的孩子幾句嗎?那本來就是個村婦,土雞變鳳凰,還不讓人說了嗎?
何母想了想,覺得大領導也不會整天那么空閑,來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再說了,剛才大領導不是說了嗎?他家孩子根本就不在意。
何母覺得是何父大驚小怪,將事情嚴重化了。
她也沒將這事放在心里,還叫上何父,非要上街去買菜。
兩口子一回家,還沒開院子們,就聽到屋里砸得“乒乒乓乓”的,還有很多人叫罵的聲音。
何母趕緊開門,便看到院子里面被砸得稀巴爛。
兒媳婦的娘家人在屋里拿著棍子打砸家里的東西。
這把何母給心疼壞了,趕緊沖進去阻攔。
那親家母看到何母進來了,憋了一肚子的氣,提著棍子沖上去就要打何母,嚇得何母連連后退。
后來被親家兒子死死的抱住。
何家兒媳婦上班,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她正準備拿著飯盒去食堂打飯,就被上級通知,她被停職了讓她先回家,具體什么時候能回來上班,等通知。
她接到通知的時候,一臉的懵,自己好好的,也沒犯什么錯,怎么就被停職了呢?
她追著領導問原因,領導實在是被他纏得心煩了,才告訴她怎么回事。
原來是她男人的大姐得罪了人,連累了她。
這可把她氣壞了,哭哭啼啼的跑回家給娘家人訴苦。
娘家人一聽,工作都快沒了,這還得了,氣得直接沖到何家就是一通打砸。
兒媳婦的娘家人對著何家放話,不管他們用什么辦法都得去給自家孩子復職,不然他們不僅讓孩子離婚,連他何家的屋頂都給他們砸了。
親家母一家子剛走,何家小兒子便回來了。
一到家,直接一腳就將門給踢倒了。
然后對著家里又是一通打砸。
小兒子在家里打砸,何母是害怕得縮到墻角,何父到是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抬著茶杯喝茶。
小兒子打砸完了以后,憤怒的對著何父何母怒吼道:“何麗今天不是去醫院道歉嘛?
這欠道得真好,直接把我和我媳婦的工作給道沒了。
現在好了,不是瞧不起鄉下人嘛?這回全家都回老家,做鄉下人吧。”
何母在角落戰戰兢兢的道:“小二,就算你和兒媳婦沒工作了,我和你爸,不是還有工作嗎?每個月節約點,是夠的。”
何小二冷哼一聲,看著何母道:“得了吧您,您還不知道,你和我爸都被開除了。
因為你們今天沒上班,人家把通知書直接送到我單位上去的。”
說完,從上衣口袋里面掏出兩張紙丟在茶幾上。
何母聽了一臉驚恐的走到茶幾邊上,顫抖的將那兩張紙拿起來看,下一分鐘癱軟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滿地打滾。
哭了好一陣,抹了一把眼淚坐起來道:“我們還有麗麗,以后讓麗麗把泉河的工資拿回來就行……”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何父一茶缸砸在腦袋上,茶水順著何母的臉往下流。
何母看到自己一身的茶水,一陣的后怕,幸好這茶水是溫的,要是開水自己非得被燙死。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何父,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什么了。
何父一臉冰冷的看著何母道:
“這是你一個當丈母娘該說的話嗎?
被外人聽去了,要怎么說我們?
你覺得何麗還能見到陳泉河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十年來,你教著何麗從陳泉河的工資里面摳了不少錢回來。
只是那個時候,他們夫妻感情不錯,陳泉河也沒說什么,我也就懶得管。
現在都鬧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讓何麗直接去把陳泉河的工資拿過來,供我們一家開銷?
你咋的不去搶銀行?那錢還來得快些呢。
昨天何麗還很自豪的給你說,她把陳泉河拿捏的死死的,這十年來,沒讓陳泉河給家里匯一分錢。
你還表揚何麗來著?
昨天你說這話的時候,兒媳婦也在吧?
將來你老了,你兒媳婦也把你兒子拿捏得死死的,一分錢不給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報應來了。
行了,也都別在這瘋瘋癲癲的了。
我們三的工作肯定是沒辦法了,但兒媳婦那邊只是停職,明天把家里的積蓄拿出來我去給她跑跑這個事。
后面看看還剩多少錢,讓小二做點什么小買賣。
把這些事情處理好了,我倆就回鄉下去種地吧,把房子留給小二兩口子。
至于何麗,小二媳婦肯定容不下她,要么,她就只有跟著我們去鄉下種地。
要么就自求多福。”
何母這時又開口道:“麗麗自己還有工作呢,咋就跟著我們到鄉下去種地呢?”
何父看著何母,覺得異常的心累,“你的腦子到底是什么構造?
我們正式的都被開除了,她從看守所出來后,她一個臨時工,人家還會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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