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五百四十四章 洛川的蛻變⑥
  蕭硯的腦子里一下閃過了金漫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情之后,立刻臉色煞白,和他說話的這個人,還從來沒有見過蕭硯這幅樣子。

  正想要攔住蕭硯,誰想到,蕭硯竟然如同瘋了一般的跑走了。沖向了剛才的那個困住了他們步伐的書房,可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只看到遠處,金漫的身影,已經一閃而過,步入了書房之中,現在想要阻止他,竟然已經慢了半步,若非是蕭硯的速度夠快,只怕自己,已經在下一刻,只能看見金漫的尸首了。

  “快住手!站在那里!別動!”蕭硯一步跨進書房的第二重房門,便及時阻止了,想要去用蠻力打開銅鎖的金漫。

  “這房子不是能用蠻力解決的。快住手!”蕭硯已經來不及想金漫解釋更多。

  這房子其實另有乾坤,眼前的這把銅鎖,大有講究。如果貿然的用蠻力,去撞開房子的話,那么,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玉石俱焚,因為這道鎖的來歷確實不凡,他是在天乾國內,都鮮有人知道的——回天鎖。

  這種鎖的特點,就是鎖芯在閉合之后,會完全的咬合,像是巧奪天工一樣的嚴絲合縫。而一旦鎖芯咬合上之后,就會像是齒輪嚙合,一般,完全咬住,緊緊相連,再也沒有辦法,能夠讓他們轉動半分這些齒輪。

  至少外界是對這把鎖這樣傳說的。

  眼前的鎖也的確如此,這鎖面分為一陰一陽,左右并排出現以后,整個鎖頭,就像一個密不透風的阿比烏斯圓環一樣。

  幾乎是從外界,不可能將它打開分毫的。但是,也不是說一點辦法沒有,如果想要打開這把鎖的話,從外界是沒有任何的,能工巧匠,能夠靠鑰匙來打開,因為這把鎖,閉合之后,就沒有留下任何鎖孔的位置,所以,想要配上一把鑰匙,是完全不能。

  但是,想要破解它,也不是并無辦法,只要從中內部破壞掉這把鎖的結構。想要破壞它這個內部,這一點的預留的余地就很耐人尋味,這人必須得時明白了這把鎖的內部結構才行。

  可是,這把銅鎖已經流傳了多少年,誰人還能知道這把鎖的內部?

  但是蕭硯,絕對相信,憑借金漫的頭腦,和手段,是能夠看出這把鎖的端倪的,果然他反應過來之后,緊緊跟隨,在金漫身后,重新奔向書房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人,正在用手指一點點的摸索著中間鎖心,閉合的地方,試圖將又尖又長的指甲嵌入其中,只要他,打開一點這個縫隙,金漫的手,很快就會被這鎖芯的一股力量吸入進去!

  這是金漫不知道的!

  就算她找到了這把鎖的內部的縫隙,也無濟于事!

  因為這把鎖的神奇之處,就在于此,每一個想要去打開它的人,都會要承擔上一定的風險,或者相應的代價,比如說,至少要貢獻出自己的一只手才可以,可即便如此也未必就是能夠換來一個真的能打開的結果。

  畢竟,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人做過,如此大膽的試驗,誰人能用自己的一只手,去賭一次對錯呢。

  但是,今天也就偏偏遇見了,這么一個愣頭青。眼見著金漫真的伸手去扒開那道鎖孔。蕭硯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很難想象,如果金漫真的失去這只手,甚至像傳聞中的那樣,曾經試圖打開這把鎖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全身而退,真的是,要變成這種狀態的話,蕭硯只覺得不光金漫自己能不能接受,首先,他自己這邊就接受不了金漫那一手曠世絕倫的彎刀,以及他的出眾的才華盡失。

  像金漫這樣的人!怎么能甘心情愿去做一個殘廢人呢?一想到那可能,即將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慘烈的場景,蕭硯就兩眼一黑,不由自主的,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以及腳下的步伐,沖到書房門口,幾乎是三步并做兩步,一下來到金漫的身后,也不管那把鎖,到底是不是會真的吃人的手,他就直接將自己的手掌,完全覆蓋在金漫的手掌之上,愣是阻礙了金漫,那已經卯足了勁,要一下,擊穿這支鎖孔的手的動作。

  “你是不是真的傻?”

  蕭硯已經很是無語了。

  金漫,這個人炸一下看起來,精明的很,但很多時候,竟是要做一些蠢事,比如眼前,這鎖頭真的就是非打開不可嗎?

  就算是沒有這把鎖,現在天乾國內,又有誰能夠不承認,他就是真正的帝王?真正的一國之君呢,老皇帝已經駕崩,自己的兄弟,一個死一個逃。

  眼下,能夠當此重任的,也只有他而已了,就算他解不開老皇帝留下的那本留下來的書,那個卷軸上面所有的秘密,也應該沒有什么關系,畢竟,這一次老皇帝,是猝然駕崩,很多東西沒有來得及交接,畢竟蕭圣之前的身體狀態,一直很是不錯。

  不僅能騎馬射箭,還能每日早朝。

  雖說不像是年輕那般多么健碩的體格,但是看起來,也絕對不像是能夠如此早夭的人。況且天乾國的太子,早已經定好,已向全國公告過了,太子位置一直非常的鞏固,非常的牢靠,就算是他忽然有什么意外發生,那么,太子也可以順利繼位,坐上皇室的掌門之位,坐上這天乾國的皇帝,只可惜,天乾國這一次遭遇的,不說得上是滅頂之災,也絕對上,說得上是一場能夠撼動乾坤,撼動朝野的大事。

  畢竟什么樣的國度,能夠經受得起,同時失去皇帝和儲君這種大事。蕭硯想到這些,不禁向著在一旁,仍然對著那個童鎖,愁眉苦臉的,一副沉思模樣的金漫。若是沒有這人在幫,一直在身邊協助自己的話,他簡直就是,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這突如其來的宮廷政變,足夠讓他,忙到起飛,別說像現在這樣,能夠順利的繼承大統,得到文武百官的認可,就算是能在宮斗之中存活下來,也是夠嗆。

  想到這些,蕭硯仿佛是醍醐灌頂一般,對著那個自己方才,和這些日子做過的這些事情,感到一陣心虛,想到若是以后,金漫真的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對他死心塌地?

  若是這么一想,蕭硯發呆的這會子功夫,金漫其實應當也已經看出來,這里的事情,和他多少有些關系,若是現在,向他坦白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得到他的理解呢?

  蕭硯的這個想法,只在他的腦子里,過了短暫的一瞬,就被拋棄了,畢竟這件事,他沒有辦法,向金漫完全解釋清楚,只有讓金漫,自己慢慢去體會。

  他確實沒有辦法,告訴金漫,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只有今天,這一瞬間,是他安排所謂。

  剩下的,之前那些,他們在路上,遇到的那些坎坷,那些危險,全都與他無關,那些真的是,別人給他下的圈套,并不是他,為了得到金漫的忠心對待,而使出的陰險招數。

  他想要對金漫解釋,可是蕭硯,又怕自己弄巧成拙,說了以后,反而讓金漫覺得,他不靠譜,或者覺得他,是心虛有鬼,才會這么做,一時之間,就讓蕭硯,陷入了張嘴也不是,不張嘴也不是的兩難的境地。

  兩人一時沉默。

  似乎是不忍心,看蕭硯如此糾結,金漫率先打破僵局,裝作驚訝的問道,“殿下,你怎么忽然回來了?”

  “你剛才是去了哪里?我找了你許久,都沒有看到你的人,還以為……”金漫的后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蕭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還以為你已經嘎了呢。

  畢竟方才,有個人就是打著這個旗號,在那里喊的囂張的挑釁的話,讓金漫做選擇來著,但是金漫話說到這兒就剛剛好,什么也沒有說,她只是故作鎮靜的,看了一眼蕭硯,說道,“不知殿下,可否告知,您方才是去了哪里呢?”

  金漫有些生氣的,但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得體。

  看著金漫那雙真摯的、清澈的眼神,蕭硯只覺得自己,滿頭滿腦,都寫著“真該死”這三個字,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現在的金漫,尤其是眼前這個,正在等著他回答的金漫。

  如此直接,如此直白,她要的豈止是這個答案?

  蕭硯太明白這一點,也太了解這個問題的含義,和它的重量,所以……這個問題他該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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