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五百四十五章 心結解開①
  雖然這看起來,是一個短短的,簡短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的重量,和它的含義,到底意味著什么?對于金漫和蕭硯來說,都是非常的清楚明白,金漫卻恍若不知,只是用一雙狐貍眼,靜靜的望著蕭硯,她在等著這個人,給他一個最后的答案,似乎帶著一趟絕大的決心,仿佛是蕭硯,此時此刻,說什么,金漫都會去相信,只要他能給出他一個公正的回答。

  只要這個回答,是能讓蕭硯良心上過得去的答案,金漫就決定,不會再去拆穿他,甚至他仿佛,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壓根不可能,去懷疑蕭硯給他的這個答案,到底是真的是假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只要他給她,金漫就全盤接受,不去懷疑,也正是因為現在金漫的眼神,過分的清澈,過分的純凈,讓蕭硯滿肚子的之前想好的,所有的理由,全都付諸東流。

  沒有辦法,在金漫的這種眼神之下,再說出任何欺騙的話來,蕭硯到底,是從前的皇子,只知道如此做,確實是對自己剛剛到手的江山社稷,大有裨益,也確實對自己,坐穩皇帝的寶座,有絕大的好處,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對著這個一直在槍林彈雨中,保護自己的人,在用他的花言巧語,用政客的口舌,去說服她了。

  許久,蕭硯正要張口去說的時候,只看到金漫朝他輕輕擺了擺頭,說道,“殿下,今天已經很晚了,改日再談吧。”

  蕭硯著實的在心里松了口氣,人本身的劣根性,和拖延性,讓他直覺得認為金漫現在不想聽這個回答,對他是極其有利的,金漫也確實像是放棄了一般,不再等著去聽這個的問題的回答。

  此時的金漫,已經再次往前走了兩步,重新站到了書房近前,仔細的對著那把鎖頭出神。

  沒有記錯的話,方才她似乎聽見蕭硯說,讓他的手,離開那個鎖芯的位置,盡管這道鎖上,沒有被人留下鎖孔和鎖芯,但是憑借金漫對鎖的熟悉,這把鎖的中心,應當就是這里了,她想了想,這一次換成拔下頭上的發簪,去撥弄這鎖心的位置,這一路上走來,金漫身上的首飾,早已經跑得七零八落,所剩無幾,連頭上的發簪也是不知什么時候,從別人那里順來的,也只能將她的滿頭長發挽起。這一頭長發能如此整齊的呆在頭上,可是全靠這根簪子。

  可是現在呢,這手里再也沒有稱手的東西,只能是需要用這發簪來撥弄那把鎖,讓他把這鎖再研究的更透徹一點,也只能借助這外力,只能把它從頭上拔下了,這一把頭發拿下來之后,整個一片長發,如瀑布般散在身后。金漫有些狼狽的甩了甩頭,嘖嘖了兩聲。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天生麗質,就算是在這么艱苦的情況下,就算是金漫現在,全身的衣衫近乎襤褸,身上也可以說得上是蓬頭垢面,可是偏偏就是,有著讓人離不開眼神的,奪人心魄的美。

  但此時的蕭硯,卻沒有一點心情,去欣賞金漫的這份美麗,他仍沉浸在剛才的,自己的內心的天人交戰之中,金漫用那個發簪,研究著鎖芯,冷不防身后響起一個聲音,對著他鄭重,而且誠懇的說道,“除了方才是我的人之外,這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并非我所為,只是先安排這次而已,還有之前我們經歷的,在試煉谷中間的那些坎坷和危險,也并非是我一手操控,這背后主謀,另有其人,金漫你可信我?”

  蕭硯終于還是將這番實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后,心里竟然一陣說不出的放松和暢快,看來之前的歲月里,他所有的那些不舒服和壓抑感,都是來自于內心中有太多的塊壘,沒有辦法對他人言說。

  也就是趁著這個時機,蕭硯才能難得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他對著金漫的背影,眼神是自己和別人都從未發覺的溫柔,以及一絲隱藏其中的愧疚,真誠的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

  金漫抬起手,依然是用背對著他,卻是用手背擺了擺,先是一陣沉默,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但卻讓這個瞬間,在兩人之間,變得格外的尷尬和冗長,尤其是蕭硯,覺得這一瞬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十分的煎熬,他很怕,金漫的這個擺手的姿勢,其實是在和他告別,甚至于,他已經做好了去接受金漫怒火的準備,誰不知道,這個嗆口的小辣椒,若是知道自己被欺騙了之后,會做出如何大的反應?

  總之,蕭硯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和思想準備,并且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金漫發火,也絕對不還口,絕對不狡辯,讓他罵,讓他說,甚至已經想好了,如果金漫實在去不過,他就讓金漫捶自己幾下,或者踢自己幾腳也未嘗不可,只要他能夠原諒自己,只要他能夠不離開自己。

  可是出乎蕭硯意料之外的,是這金漫。她只是呵呵的笑了兩聲,似乎想去緩解一下眼前的這份短暫的尷尬,她仍舊背對著蕭硯,說道,“殿下是真心以真誠待我,有這一點,便足夠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之前那些危險,并非是你所為。”

  畢竟,誰會讓自己人真的狠心,對自己造成不利的影響呢?他可以用他的性命或者是將別人的性命當做籌碼,放在天平之上去,測試人心去衡量成敗,但是,他卻不能讓這些小動作。人為的打亂自己登上寶座的計劃和步伐,蕭硯是個拎得清的人,一碼歸一碼,他總不能因小失大,所以就算他不說,金漫也不會懷疑之前的事情,也是他做了手腳。

  只是現在,他仍然被蒙在鼓里,剛才還讓人問了他那么愚蠢的問題,讓他做兩難的取舍,想到這兒,金漫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陣慪氣。

  但是想到現在,眼前這位可是當今天子,九五至尊,已經如此卑躬屈膝的和自己說話了。就已經算可以了,看他現在態度還算誠懇,金漫決定大人大量的放他一馬,這筆小賬,只在心里悄悄的記下就好。

  “殿下不必如此,我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懷疑你分毫,只要你我一心向敵人,我就不會……不會離開殿下的左右。”

  她口中仍然稱他為殿下,并沒有換成現在的新的稱呼,盡管現在的蕭硯已經是當朝的皇帝稱呼一聲陛下也不足為過,可是就是這一生殿下確實讓。蕭硯已經找回了從前的感覺,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他和金漫之間,還是那么的默契,那么的親近,像是之前在鴻王府里一般的日子,這一點讓蕭硯找到了久違的安心。

  金漫將手中的鎖,放在了蕭硯的手上,說道,“既然殿下,對這里如此熟悉,那么不如將這鎖和房門一并打開,沒有這份這份傳說中的寶藏,多少還是不能讓您安心的,坐在寶座之上,既然今天已經找到這里,殿下不如索性告訴我,這鎖要如何打開?”

  誰人不會反將對方一軍呢?此時的金漫,本著這種想法:蕭硯如果答應了,打開鎖自然是好,若是他不肯也沒什么辦法,至少他們兩個之間算是扯平了,看著金漫那眼神之中的倔強小神情,以及那一點點的壞笑,蕭硯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震,一陣的放松,竟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緊張感,一邊說道,“也好,那就如你所說,今日我們乘勝追擊,將這好事做到底,說起來,這間房子,我已經有十余年未曾踏入這門,打開之后,門的背后,是好是壞,我也不知。”

  “無妨,殿下。無論好壞,我都會在你身邊。”

  金漫算是變相的,給了蕭硯一個承諾。

  這是她今晚上第二次對蕭硯做出許諾,而她的許諾,確實讓蕭硯有了更多的放心,因為在此之前,他從未聽過金漫,給任何人,許諾任何東西,眼前對他,已然算得上是破例了,就是這一點點,小小的與眾不同,卻讓蕭硯感受到了一絲從內心涌起的暗喜,像是得到了某種暗搓搓的表揚的小孩子一樣,吃到了這枚別人不知道的糖,這絲甜蜜,就進入到了蕭硯的心底。

  只是,兩個人這邊正在研究著開鎖的辦法,有了蕭硯的加持,這把鎖,很快就被打開,眼見著方才好完好無缺的,整個一個圓環的鎖,完全從四周向內一寸一寸裂開以后。

  金漫也整個人有些發傻,他還沒有在任何時空里,見過這樣的能工巧匠,因為這把鎖,看起來就像,是將一個完好的電子鎖的指紋鎖拆解開一般。

  自然,金漫是不會告訴蕭硯,這把鎖其實并不屬于這個時空,這也讓金漫更加確信了,這個時空,除了他和魏生錦之外,另有他人比他們更早的時候,涉足過生活過,并且這人,應當是在宮廷內,有更大的話語權和力量,不然,怎么能留下這把鎖,還給眾位皇族中人,立下了這樣的規矩呢?

  越是如此,金漫就越是對這個書房充滿了好奇,在打開門的瞬間,不由自主的先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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