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道是無情卻有情 > 第76章 蘇胡起戰端
  張去塵顧不得與馮葉啰嗦,尋找到草料庫,找出身上所有的儲物袋,共有七只,約有十多個立方,運動神識,按配方將各種飼料裝滿儲物袋,這方法倒也快捷!

  來到左側的獸欄,推開圈門,

  我操!這里真臭!

  多久沒有人清理了,見人進來,各種戰獸長嘶咆哮!

  顧不得了,先閉了呼吸,快速在食槽中傾滿草飼料,

  不到一刻鐘,倒完犀角馬的食料,又去一趟庫房裝了劍齒象山地鹿的食料,總共跑了三趟,才把食槽填滿。

  可是,滿欄的戰獸糞便怎么辦?用儲物貨裝可不好吧?

  忽然想到自己隨身洞府里的果樹藥草,管它的,權當施一次肥吧,又費了幾個小時才把獸欄清理干凈,鋪上干草。

  這才有時間來打量這些戰獸,最前面是一長溜的養犀角馬的棚子。

  這些成年犀角馬,高有一丈五有余,背部到地也有一丈,人騎其上,倒也威風得很,

  頭顱上正面一只獨角長約兩尺多,成扁圓錐體。黑黝黝很是銳利。四蹄如鐵,身段修長。除了比平常馬匹高大頭頂獨角外,并無別異!

  食料主要是蓿草和一些谷物,性情也算溫良!

  一匹匹看過來,除了毛色不同,基本差不多,母馬稍矮,有二匹懷有身孕。

  走到倒數第三欄,食槽里的草料絲毫未動,馬呢?

  向內一看,臥槽!這是一匹馬?還是算一具標本?

  一具高大的像蒙著一層皮的犀角馬骨架,倚墻而立,如果不是這具高大軀干顫顫巍巍可能隨時倒下,

  碩大的頭顱上眼眶里巨大的眼睛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冷光,張去塵一定會認為這就是一具標本!

  怎么會瘦成這樣還能不死?

  渾身毛發虬結如枯草,根根肋骨如柵欄,背脊如刀削一般!

  病的?還是餓的?

  看看其他的犀角馬,八成是病了!

  病死了戰獸可不是好玩的,三十脊杖肯定不好受!

  張去塵翻身進了馬廄,沒顧上骯臟。運轉神識,掃視了一下犀角馬體表,并沒有異常?

  這匹犀角馬見人進來,努力呲了下牙,低頭頂起獨角,表現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抵抗。

  張去塵沒有著急靠近,只是用神識仔細檢查,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都沒發現任何問題,血液心臟都很正常,

  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暗傷宿疾干擾,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未必是餓成了這樣?

  張去塵從犀角馬的口腔咽喉順序檢查,直到胃,胃里黑糊糊消化很好的草料。

  不對,怎么腸道空空,胃部飽脹?

  難道消化道梗阻?仔細用神識掃視,果然在胃部幽門與小腸連結之處,有一團小碗大小的暗影塞住了,

  卡在那里,致使半消化的草飼料無法進入小腸。

  那是什么?那東西似乎隔絕神識,根本看不清楚?

  從胃部倒騰出一團東西很簡單,但這犀角馬明顯不會配合!

  沒辦法,神識凝聚,輕輕一刺犀角馬腦中意識體,犀角馬本就孱弱不堪,意識受撞,微一昏眩。

  張去塵跨步上前,一掌按在馬腦后昏睡穴,犀角馬搖晃幾下,慢慢軟倒。

  張去塵忙雙手運力,穩穩托住,輕輕放下。

  左掌仲到馬腹胃部,靈力涌入,托著那團東西涌向喉嚨。

  馬口中首先涌出一汪酸臭的褐綠色粘液,接著一團皮球大小,裹著粘液黑色的東西被犀角馬嘔吐出來。

  這是什么?張去塵用劍挑著在水槽里。一連涮了幾涮,仔細一看,我去!

  原來是一只鼓鼓囊囊的儲物袋!

  張去塵神識一動,便欲打開。

  不想神識徑自滑開,這儲物袋等級很高,不比一般儲物戒指低。鏤金線鑲嵌珠寶,袋口有神識禁制。

  張去塵一時打不開儲物袋,也不在意,扔進隨身洞府之中,等有閑了再用水磨功夫去破禁制!

  用水將犀角馬清洗了一遍,胃腸通暢了,應該沒什么大礙,在戒指中找了一番,取一瓶凡丹《生機丹》倒入馬嘴之中,運動靈力送入胃部后,張去塵離了馬廄,任憑犀角馬睡上一會,自然而醒!

  此時,離此三萬里外的蘇圖帝國皇都大殿上正吵得不可開交。

  討論的是就胡奧帝國,侵犯鎮南王封地,現在鎮南王世子被圍,帝國是否出兵救援一事!

  鎮南王二世子跪在殿前,早已向皇上稟明了情況,請求帝國發兵救援,

  但丞相聞綱上奏,太祖當年分封四王之意,即為代國守邊,今敵國小擾,便動帝國之兵,不合規制,

  鎮南王守邊不力,應當下旨問責,責令他盡力戍邊,平靜烽煙。焉有故意懈怠,推責于帝國之理!

  兵部尚書紀仲出列奏道:“胡奧興兵犯邊,非一家之事,鎮南王雖有鎮戍邊疆之責,然以王府之力,

  勢難擋胡奧一國之兵鋒,國家之戰,焉能推諉,勝負之數,有關國家榮辱,南疆失守,勢必驚動皇都,撼動人心,動搖國家根本,

  老臣以為,應當即刻發兵救其急,以助鎮南王,務必阻敵于外,莫使南疆洞開!”

  兵部紀仲與鎮南王私交甚厚,屢受鎮南王之惠,亦是紀仲在朝中倚為臂膀的外援,

  豈能有坐視鎮南王勢敗之理,自然據理力爭馳援!

  寶座上蘇圖國君頭戴金冠,端坐不動,國君嘉寶年方二十,初登大寶不過一年,

  先帝纏綿病榻多年,權柄旁落,朝中權利傾軋,四大王割據邊彊,皇權勢弱,自已得祖大后垂青,扶上大位。

  一年來冷眼觀察了朝中權派紛爭,是時候尋個機會突破現狀了!

  救是必須的,不然南疆失守,被敵國所乘,必成大患,但不逐步打擊一下四王的力量,削弱一下割據勢力的軍事實力,這次行動必然是徒勞無功。

  等諸臣吵了一個多小時,嘉寶君右手一伸,虛按一下,群臣逐漸靜了下來。

  “諸卿所奏,皆有道理,鎮南王守土有責,不容塞責,著人前去傳旨,勿須努力組織,竭力阻敵于外,

  王師后援,隨后即來,然王師調動十萬之眾,及巨量軍需輜重,尚須時日,擬定于十五日后開拔!由虎賁將軍王儐掛帥出征。就這樣定了,都散了吧!”

  二世子孔季回到皇都居處,不由心急如焚,前線累城被圍,危如累弱,

  俗話說救兵如救火,這王師卻慢吞吞擬定十五日后出兵,再至前線,只怕累城不保。

  正在徬徨之際,兵部尚書紀仲同數位親近大臣來訪。

  二世子孔季忙迎了出去,一同到大廳用茶,

  二世子孔季名為進京為質,也實為鎮南王在皇都的辦事處,一干皇都人情往來,都是他打理,

  這次父王要他搬請救援,陛下雖然答應,但有些遷延。還不好怎幺與父王回復。

  “二世子,今日朝中情形你也目睹了,老夫也盡力了,奈何帝王平衡有術,我等甚是抱歉!有負安南王重托!”

  “老大人言重了,在父王危難之際,全賴在座諸位大人周全,有此結果,已是幸出望外了!”

  “二世子莫要客氣,王爺危急之情,感同身受,我等世交數代,素承王爺惠顧。

  焉有坐觀成敗之理!我等商議,各湊得家兵約一萬,愿為王爺作滴水救薪,以任驅馳!”

  二世子忙離座長揖而謝,

  “諸世叔義薄云天,我孔家累世不忘大恩!”

  依云城鎮南王府,鎮南王孔亮接過傳訊玉符,看了看,不由深深皺起濃眉,

  十四個軍鎮己無兵可抽,僅剩不到十分之一的兵力,大世子孔捷率五萬兵馬,前往累城抵敵,

  初期相接,靠著高漲的士氣,以逸待勞,小勝了幾次,

  胡奧兵主帥次第回撤,大世子孔捷以為敵怯,輕敵冒進,

  被胡奧一個回馬槍,加上特意隱藏的另五萬人馬合圍,

  大世子還算警覺發現不對,趁對方合圍未擾,拼死率軍殺出,以折了近二萬人馬的代價,退回累城,旋即被胡奧軍團團圍困。

  胡奧軍不拔除累城,自不敢長驅而入,而在后路上留下心腹大患。

  胡奧國地廣人稀,多山多妖獸,民風剽悍,戰獸兇猛,此次領兵的便是二殿下古利。

  此人在國內素以智謀卓著,戰無不勝,大有取大殿下而代之的架勢,

  胡奧國君主傳承從沒有長幼分別,以軍功而定。此次率胡奧近半兵力前來,所圖不小。

  而蘇圖國地域豐肥,礦產豐富,人口稠密,雖兵力遠勝胡奧國,只是各處王侯皆擁兵自重,割據一方,

  雖沒有誰敢公開對抗皇權,但多少都以私利自保,間或還互相攻伐吞并,

  皇帝也巴不得他們不和,各自削弱牽制,以維護皇家軍事力量的絕對優勢,

  四王的各自兵力按規制不得超過五萬,實際都有近十萬左右,

  其它侯爵也都私蓄兵馬二萬到五萬不等,能讓王侯蓄養龐大兵力的底氣是其封地的靈石礦產。

  靈石是這片世界的硬通幣,擁有靈石礦的開采權,就擁有招兵買馬的能力。

  當然,這也是胡奧帝國二殿下古利這次攻伐安南王的主要目的。因為南疆有兩座大型靈石礦。

  “傳我命下,所有十四軍鎮兵馬集合,不留一人,

  除兩處大型靈石礦各留千人駐守,其各路各府兵丁,于明日午時依云城外集合。”

  安南王一拍幾案,鄭重下令!

  “王爺!這是孤注一擲,不太穩妥吧,兵士抽盡,只怕宵小之輩作亂縱事啊!”

  王府長史諫道。

  “累城不保,捷兒兵敗,還哪里會有王府?

  即使王師勝利,又有我孔家什么事,現在只有盡一切可能,保住累城,保住捷兒兵馬,才有東山再起的資本,不要多說了,傳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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