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氣惱地大叫,“你有病吧?我的換洗衣物和護膚品全在里面呢!”
白玫瑰斜眼瞥過來,“你覺得地宮會短你的吃穿用?還是——”
她一針見血地戳破,“你在行李箱里裝了定位,想著傅厲行能根據定位來救你?”
司顏臉上的心虛一晃而過,但還是被白玫瑰給精準捕捉到了。
她就知道,司顏是絕對不可能安分的。
她吩咐司機,“開快點,甩了身后那些尾巴。”
司機果然將油門踩到底,并想通過事先踩好點的紅綠燈,把身后的保鏢車輛甩掉。
奈何,這凌晨的大街空空蕩湯,保鏢車也根本不管什么紅綠燈。
他們只知道,不能把司顏跟丟。
“他么的!”白玫瑰咒罵了一句,又朝司機道:“b計劃。”
司機便在前方不遠處拐彎了。
拐彎后,司機將車停進了早就預留好的空車位,司機將車子熄火。
白玫瑰直接按住司顏的頭,逼迫她躬身趴在后座上。
司顏這才發現,她的全身沒什么力氣,根本沒辦法反抗白玫瑰的擺布。
是她大意了!
一上車就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以為車內的香氛,沒當回事。
現在才知道是令她手腳發軟,喪失行動能力的有毒氣體。
他們這輛車停靠在路邊的同時,另一輛外觀以及車牌號一模一樣的車,代替他們繼續向前飛馳。
傅家的保鏢車轉過彎以后,看到的就是那輛車。
他們壓根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居然換了車,頭也不回地追著那輛車去了。
白玫瑰等傅家的保鏢車都跑遠了,才命令司機開車。
司機將車輛開往完全相反的方向。
司顏趁著還沒有完全喪失行動能力,借口想吐,打開了一點車窗。
然后趁著白玫瑰不注意,咬下袖口的紐扣,壓在舌根底下,慢慢融化。
這是傅厲行專門找中藥專家配的藥,將藥汁數次濃縮后,又制成紐扣的形狀,縫在她最常穿的衣服上。
藥量只怕是不夠,不能完全緩解她吸進去的毒氣。
但多少能讓她恢復一點力氣,不至于完全任白玫瑰擺布。
車輛來到一處停留快艇的地方。
白玫瑰和司機架著司顏上了快艇,快艇悄無聲息地朝海里飛馳而去。
司顏只覺得海風刮得她臉上生疼,不一會兒,兩邊臉頰就痛到麻木,連呼吸都帶著刺骨的涼意。
就這么不知開了多久,快艇追上了一艘停在海上的郵輪。
那郵輪好似一只海上的巨獸,張到血盆大口,將他們這艘快艇給吞了進去。
快艇下面的海水漸漸被抽干,快艇落底,白玫瑰和司機又把司顏給架了出來,架進了電梯。
“困了吧?回房好好睡一覺吧。”
白玫瑰勾起一抹張狂的冷笑,她不過略施小技,就把司顏給抓走了。
現在他們有三個人質在手里,以后還怕傅厲行不聽話嗎?
還不是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只可惜,她高興得太早了。他們才把司顏安頓好,郵輪就響起了警報聲。
整艘郵輪都被傅厲行的人給控制住了。
白玫瑰并不當回事,還忙著跟司機慶賀開葷。
幾分鐘后,房門就被全副武裝的保鏢給破開。
找到目標人物,保鏢將白玫瑰與司機綁起來,押去了甲板。才不管這兩人是不是光著腳。
白玫瑰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裹身,被海風吹得瑟瑟發抖。
她剛剛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狼狽。
傅厲行就站在甲板上等著他們,眉眼冷峻,“我太太呢?你們把她藏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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