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問你話呢，回答！”
保鏢在白玫瑰的腿肚子上踹了一腳。
她完全沒有任何招架能力，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甲板上。
“傅，傅總，”
白玫瑰實在凍得厲害，在冰冷的海風中哆哆嗦嗦開了口：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我就是，興致來了，出海玩玩……這，這不犯法吧？”
傅厲行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去。
一盆早就準備好的海水從白玫瑰的頭上，猛澆下去。
“啊！啊……”白玫瑰驚得尖叫出聲。風一吹，她感到自己都快凍成冰棍了。
“我沒什么耐心。”
傅厲行睥睨著地上的女人，“你現在交待，我還能留你一條命，等我的人找到她，你連怎么死都選不了。”
“她，她……”白玫瑰掙扎得厲害。
傅厲行不再給她機會，瞥向一旁的司機，“你說。”
司機比白玫瑰更慘，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底褲，要不是身上還有點肌肉，只怕早就凍暈過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個開車的。”知不知道，司機都不敢說。
一旦說了，不用回到z集團，光是白玫瑰就可以處置了他。
“嘴這么硬？”
傅厲行朝一個保鏢抬了抬下巴。
那名司機就被頭朝下吊著，扔進了海里。
司機的手腳都被綁著，扔進海里除了憋氣，一點自救的能力都沒有。
他第一次被扔下去時，傅家的保鏢很快把繩子拉了起來。
司機仿佛瀕死的人又猛地活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也顧不得海風吹到全濕的身上有多冷了。
“現在知道了嗎？”傅厲行冷聲問他。
“真，真不知——”話沒說完，他又被扔了下去。
這次的時間顯然比上回要長。
不過傅厲行還是讓人把他給拉了上來。
司機已經有些扛不住了，拉上來之后處于半暈厥的狀態。
傅家保鏢擰住他大腿內側的肉，狠命地一轉。他才痛醒過來。
傅厲行已經連話都懶得問了，只是沖他挑眉。
司機的反應有點遲鈍，傅厲行沒聽到他的回答，就讓保鏢再次把他往下扔。
這次扔下去，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在，在——”
司機的頭剛接觸到冰到令人頭皮發麻的海水，就被拉了回去。
他趕緊把后面的話說完，“在樓頂，直升機里。”
仍在一間間艙房地毯式搜索的傅家保鏢們，立即分出了幾個人沖向郵輪的最頂層。
白玫瑰怒目圓瞪，恨不得把告密的司機給撕了。
傅厲行朝保鏢們做了個手勢，立即有人拿來溫暖的毛毯，給司機裹上，還喂了他一杯熱牛奶。
司機這才活了過來。
但白玫瑰就沒這么幸運了。
兩個保鏢把她押到了甲板邊緣，用對付司機的那套辦法，把她扔進了海里。
“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
噗！
白玫瑰落水的聲音。
保鏢看她保養得細皮嫩肉的模樣，也知道她沒有司機皮實。
所以很用心地掌控著時間。
每次都在她快要溺死之前，把她從海水里拉上來。
第一次的時候，白玫瑰就嗆了不少海水，倒在甲板上嘔了半天，剛要說句話，就又被扔了回去。
第二次時，她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可保鏢們還在一次次把她往海里扔。
因為傅厲行發話了，“隨意折騰，只要給她留口氣就行。”
這就是她死不招認的代價。
司機已經嚇得連看都不敢去看了。
樓頂，幾名保鏢已經干掉看守的人，沖上了最頂層。
直升機的飛行員本來得等到白玫瑰的指令，才能開走直升機。
現在看到這種情形，也不得不緊急起飛了。
“不能讓他們跑了！”帶隊的保鏢正是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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