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寒門養婿 > 第240章 夫君去了青樓?
  蘇牧搖搖頭,“開弓沒有回頭箭,楚樓的產業是咱們今后的資本,不能輕易放棄。”

  他不是沒想過跟潘樓開口,給聶云笙贖身,怕只怕一開口潘樓會直接拒絕,到時候聶云笙再想贖身只會更難。

  目前他能想到的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買下潘樓。

  聶云笙聞言輕輕頷首,拿起筷子夾了菜,放到蘇牧碟中,“蘇郎今后做事千萬小心,莫要讓奴家整日擔驚受怕了。”

  蘇牧知道她說的是前幾天那件事,點頭道:“前幾天的事怪我大意了。”

  兩人小酌片刻,蘇牧提筆留下一首詞,與聶云笙約好下次在咸水巷見面的時間,便推門出了房間。

  走到樓梯口位置,那名老鴇笑瞇瞇迎上來,“蘇公子且留步。”

  蘇牧停下腳步,笑問:“這位老鴇,還有事?”

  老鴇客氣道:“玉媛姑娘想請蘇公子移步一敘。”

  蘇牧聞言心中發笑,想著見一見潘樓新推出來的花魁,探探底也好,于是點頭道:“煩請帶路。”

  老鴇前面帶路,不多時蘇牧在一處閨閣內見到了徐玉媛。

  老鴇退出去將門關閉。

  徐玉媛嬌媚的打量了蘇牧一眼,盈盈上前,扶著蘇牧的一只胳膊,“玉媛給公子送去無數帖子都杳無音信,今日得見公子,真是幸煞人家了呢!”

  蘇牧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無骨肉感,不禁暗嘆:這等銷魂尤物,來投懷送抱任何人都禁不住誘惑吧?

  徐玉媛姿色不比聶云笙差多少,舉手投足間更是盡顯媚態。

  蘇牧知道對方只是刻意迎奉,并不會像聶云笙那樣以身相許。

  他來此也只是想探一探這個女人的底,推算一下段芊芊能不能贏過此女。

  徐玉媛給蘇牧斟滿酒,輕輕笑道:“公子的才名,在東京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玉媛想請公子為人家作一首詞,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蘇牧給聶云笙留下了一首詞,卻沒有打算給徐玉媛留下詞作的意思。

  “要讓徐姑娘失望了,在下現在腹中詞乏,一時怕是做不出好詞來。”

  “公子好生偏心。”徐玉媛滿臉嬌媚,楚楚可憐,嬌軀一倒,酥胸擠在了蘇牧身上。

  蘇牧抿嘴輕笑,任徐玉媛如何獻媚,都不為所動。

  徐玉媛在一旁摩擦許久,終于顰起眉頭,口中嗔怨:“公子好生狠心。”

  蘇牧站起身,笑道:“多謝徐姑娘款待,在下家中還有要事,這便告辭了。”

  徐玉媛見他要走,急忙起身伸開雙臂攔住去路,“公子如何才肯答應人家?”

  蘇牧搖頭道:“京城才子無數,徐姑娘應該不差蘇某這一首詩詞。”

  徐玉媛美眸盯著蘇牧,急急搖頭:“他們的詩詞豈能跟公子的比!”

  “在下是真的詞窮。”蘇牧一拱手:“還請徐姑娘放在下離開。”

  徐玉媛沒想到蘇牧會這么果斷拒絕,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讓她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姿色來。

  她望著蘇牧,雙手拉開衣帶,身上輕薄的襦衫從肩上輕輕滑落。

  花容月貌,雪膚玉體,瓊蕊吐馥,直把蘇牧看的目瞪口呆。

  他徹底無語了。

  她要參加花魁大比,絕對不會此時獻身給自己,這個女人在釣自己吊胃口。

  思及此,蘇牧直接邁步走向門的位置,雙手扶在門把手上,“徐姑娘還是把衣服穿起來吧!被人看到很不好。”

  徐玉媛失算了,即便她將自己剝干凈,蘇牧還是不為所動。

  見蘇牧要開門,她急忙拾起衣服,飛快穿好。

  蘇牧打開房門,直接邁步而出。

  徐玉媛氣的牙齒咯咯作響,跺腳:“好可恨。”

  少頃。

  蘇牧嘴角含著笑意游蕩在街上。

  他此時心里有了底氣。

  徐玉媛身材不錯,容貌也不俗,但段芊芊的容貌絲毫不遜于她,而且比她更有料,勝負的天平早已傾斜。

  黃昏時分,蘇牧回到了太清別苑。

  沈云初坐在房間里,眉頭緊蹙,看到蘇牧進屋,故意別過頭不去看他。

  蘇牧好奇的問道:“娘子可是身體不適?”

  沈云初動了動嬌軀,不想理他。

  蘇牧發現了絲不對勁,于是又問:“娘子這是怎么了?”

  這次他伸手扶在她的香肩上,輕輕幫她揉著肩。

  沈云初幽幽一嘆,轉過身,抬眸看著他,問道:“夫君今日去了哪里?”

  蘇牧心中一緊,“先是去了書院,然后去城里四處走了走。”

  沈云初撅著小嘴兒,“有人說看到你去了潘樓。”

  蘇牧無語的問道:“娘子怎么會知道?”

  “總之就是知道。”沈云初柳眉微顰,準備看他如何回答。

  “潘樓有人跟我求詞,娘子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吧?”

  沈云初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接著問:“夫君是不是去潘樓,見聶云笙去了?”

  蘇牧摸了摸鼻尖,“熟人相邀,不得不去。”

  沈云初見他承認了,瞬間淚水汪汪,伏案哭泣起來。

  祁冷月回來給她說時,她還不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這個消息其實是周縉吩咐楊慶透露給祁冷月的,目的是讓祁冷月告訴沈云初,讓沈云初看緊蘇牧,免的他在外面亂來。

  周縉給蘇牧留了一絲面子,沒將他私下里做生意的事透露出來。

  但這個消息,也夠蘇牧頭疼了。

  蘇牧看著她伏案痛哭,莫名一陣心疼,來不及思考她怎么知道的,急忙去哄。

  “娘子哭的為夫心疼了。”

  沈云初抬起頭,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入贅沈家很委屈,想離開另娶她人?”

  她極為聰慧,嘴上不說,并不代表心里沒想過,其實她一直擔心蘇牧在外面亂來。

  不說,只是不想捅破這片窗戶紙,使得夫妻之間失了和睦。

  上次她在宮里求周縉允許她逐夫,就是因為擔心蘇牧留在沈家覺得委屈。

  如果沈云初改娶為嫁,兩人還是夫妻,她作為正妻,蘇牧便是納妾也得由她說了算。

  蘇牧了解她的思維,知道她從沒介意過自己有別的女人,她只是對外面的女人嚴防死守。

  可這偏偏是他不能說出來的。

  “娘子多慮了,為夫既然選擇留在沈家,就從來沒想過離開。”

  沈云初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問道:“夫君真的不會離開嗎?”

  蘇牧道:“你都懷了我的孩子,我為什么要離開。”

  “可是孩子將來姓沈。”沈云初輕輕嘆道。

  蘇牧搖頭笑道:“姓什么不重要,孩子只要是我的骨肉就行。”

  “當然是夫君的骨肉。”沈云初無語的剜了他一眼,忽然臉色一變,抬起粉拳,在他身上一頓亂捶,“不是你的難不成還能是別人的?你將我當什么人了?”

  蘇牧也不還手,任由她一通打鬧,等她累的沒了力氣,伸手將她攬入懷里。

  “娘子累了吧!”

  “累了就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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