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皺眉打量,很淡,但是是一股香氣,甚至有些熟悉。

    “味道?”洪安也跟著大吸一口氣,好像確實隱隱有一股什么味道。

    安初眉頭越皺越緊,這股味道太熟悉了!

    “啊!香樟木的味道!”安初猛地一拍手。

    香樟木?

    這里都已經破成這樣了,而且呆了那么久根本沒有什么香樟木啊!

    兩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洪安手里的箭矢上。

    香樟木做箭矢?還真是有點特殊。

    “香樟木此處并不盛產,倒是一個有用的線索。”洪安點了點頭。

    “我能再看一下嗎?”安初伸手,很快箭矢就落入了她的手里。

    箭頭已經被折掉,只余下最后的翎羽可能成為突破口。

    但她主要關注農作物,這個動物學可就超綱了……

    “鴿子毛?不像……雞毛?”安初皺著眉觀察,這羽毛不像是她見過的動物的。

    她正要將箭矢遞回,突然手指摸到了什么刻痕。

    “洪大人,您摸,這兒是不是刻了什么?”安初急忙將箭矢還給洪安。

    他順著安初方才的位置仔細摸索,隱隱可以辨認出是“壹”字。

    而此時他手里的赫然是刻著“貳”字的箭矢!

    是襲擊馮大人的那伙人!

    洪安目光一橫,身形一閃,帶著幾人來到了城外。

    “幾位等我多時?”洪安飲了一口酒,擦去嘴角水漬將現身的幾人一一掃過。

    “洪安,久仰大名。就不是你一人可否接下我們五人的招數。”沉悶的聲音透過遮擋的黑布傳來。

    “藏頭藏尾,見不得人的東西。”洪安冷哼,酒壺被拋向空中,一劍刺穿。

    嘩一聲響,火苗與酒接觸,引出了一條火蛇。

    驟然的明亮將幾人的眼睛晃花,洪安當即出手。

    “你不講武德!”那姑娘忍不住尖叫出聲,狼狽接下洪安一擊。

    “與你們鼠輩,我講什么武德?”洪安爽朗大笑,手上攻勢越發凌厲。

    一人打五人,絲毫不落下風!

    幾人被壓得大氣不敢出,聚精會神地躲過攻擊。

    “結陣!”

    隨著一聲暴呵,五人紛紛歸位。

    一道刺眼的光芒沖天而起,將洪安困在其中。

    洪安察覺到不對勁,但還是慢了一步,被陣法束縛其中。

    “洪大人,您太自負了。”悶雷幽幽地靠近陣法,隔著陣法打量洪安。

    洪安換了個姿勢,不知從何處又拿出一壺酒來,怡然自得地飲著。

    幾人的臉色變了又變,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實戰,永遠比紙上談兵來的有用。”洪安高深莫測地笑著,目光透過悶雷的肩膀看向虛無的一處,換上了虛弱的模樣,語氣懇切:“丫頭,快跑!”

    幾人狐疑地對視了一眼,他們似乎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

    安初抱緊小鋤頭彎腰避開他們幾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陣法。

    她什么都沒好好練,光這跑路技術練到了極致,因此眾人根本感應不到。

    “嗡”一聲響。

    陣法強悍地將安初彈開,安初被迫現了形。

    “就你一個?”妖艷女子把玩著自己的發絲,眼中滿是一種洪安是瘋了?居然寄希望于這么一個白白嫩嫩的小丫頭。

    安初一臉天真:“啊,就我一個。你們要對洪前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