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視一眼之后忍不住狂笑。

    悶雷懶得再說廢話,直接抓向安初的脖子。

    “當”一聲響,他手臂上傳來一股酸麻,一時間沒了下一步動作。

    “你,你要做什么!”安初慌張地后退。

    “你能不能行了?”妖艷女子白了他一眼,直接一鞭子甩來。

    鞭子纏在了小鋤頭上面,她正要笑,卻發現這鋤頭帶著鞭子落了地,一時間她居然抽不回來。

    “哎呀呀呀,抱歉抱歉,你們別嚇我了呀!我握不住了!”安初憨憨地去抓小鋤頭,實則帶著小鋤頭猝不及防移了兩仞距離。

    鞭子纏在小鋤頭上,女子又沒舍得放手,愣是被安初拖到了地上拖行。

    “上!”悶雷不再猶豫,招招皆是下了狠手。

    安初不會擅長打架,但擅長跑路。

    小鋤頭也不擅長打架,但它擅長犁地啊!

    于是安初一路上躥下跳,幾人愣是摸不到一絲衣角。

    小鋤頭威風凜凜,但凡被它鏟到一下,那可就是傷筋動骨!

    “丫頭,來來來,左邊左邊。盤他!”洪安飲了口酒,老神在在地指揮。

    安初一邊跑著一邊分神控制小鋤頭。

    “哎喲!”安初怪叫一聲,摔倒在地。

    女子當即出手,鞭子纏住了安初的腳腕,狠命一拉。

    安初雙手亂抓。

    “撕拉”一聲響,在寂靜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

    “咦,好短。”

    安初一個鯉魚打挺,順手將手里的布料扔向了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叉腰看向洪安:“前輩,差不多了吧?打架我真不行。”

    洪安飲下最后一滴酒,眼看幾人被安初折騰得夠嗆,這才勉勉強強點頭:“西南還差一下。”

    安初當即喚來小鋤頭。

    “當”一聲響,陣法偃旗息鼓。

    隨著光線的消失,幾人只得看著洪安身影消失,猶如鬼魅般將眾人放倒。

    “全死了?”安初歪頭看向洪安。

    “自然不會。傷害朝廷命官,他們自然該付出代價。”洪安取出一根通體深紅色的繩子來,將他們一一個捆住。

    安初支著下巴靜靜地看著。

    一開始過來她確實是慌的,畢竟對方是和洪安前輩交手還沒有落于下風。

    但過來之后她就不慌了,洪安前輩的拙劣表演就好像哄小孩!

    還有心情喝酒!真就是有恃無恐!

    “實戰才能讓你進步。”洪安似乎留意到了安初哀怨的小眼神,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先回去吧,我將他們帶回去。”

    安初點了點頭,打著哈欠轉身離開。

    有著小鋤頭在手,暗黑也沒辦法使她有任何害怕,只可惜嬰兒的啼哭聲打斷了她的愜意。

    深夜,深山,小嬰兒……

    恐怖片標配。

    安初打了個哆嗦,握緊了小鋤頭仔細聆聽,確定不是貓叫之后毫不猶豫地抬腳走了過去。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嬰兒若是在這兒不是凍死就是被野獸吃掉!

    她雖沒什么本事,但給孩子找個好人家總還能辦到!

    安初行了一段,總算在一處枯葉堆里看見了嬰兒。

    但更要命的是,周圍圍著三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