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小巷之中。
“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朱佑德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找你有著事情,就不能夠是真正的找你有事嗎?”鄭靈兒看著朱佑德,笑道。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你這小丫頭別的都藏的住,就是這表情藏不住。”
鄭靈兒切了一聲:“其實我就是想要問問你,下一次如果我想要和你聯系的話,我通過什么方式?”
“聯系我干什么?”朱佑德有些不解的問道。
“畢竟你上一次也幫了我,如果說下一次這邊有著什么襲擊你的計劃,我知道的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鄭靈兒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
“你在關心我嗎?”不知何時,朱佑德的身體已經靠了過來,帶著一種輕柔的語氣,緩緩問道。
一時之間,鄭靈兒的臉已經是紅的像個蘋果一樣。
聲音低微的回應:“你,干什么,流氓……”
“流氓?這可不算流氓,你想要看看更加流氓的嗎?”朱佑德嘴角含笑的靠近。
鄭靈兒不住后退,卻發現自己已經是被抵到了墻上。
此時鄭靈兒的臉,紅的就如同水蜜桃一般。畢竟長這么大,她也沒有和男子這么接觸過。
“咳咳……”朱佑德移開了身子,開口道:“如果你下次有事情找我的話,那么便送信到唐家然后交給唐家的管家吧,我有時候也會出來的……”
此時的鄭靈兒低著頭,用力的點了兩下。
下一秒,就連招呼都沒打,便快速的朝著身后跑去。
朱佑德攤了攤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了。
等到朱佑德回到宮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倒了傍晚。
不過朱佑德并沒有先行,回到后宮之中。而是回到了御書房里面,自行畫了一幅畫。
這一幅畫上面所畫的,就是朱佑德之前遇到的那個總舵主。
他記得那個總舵主說,對于自己的長相有著幾分熟悉。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總舵主可能是見到過自己的人。
不管怎樣,這個忠義會對于自己,還是有著一定的威脅。
那么朱佑德肯定就是不允許這個威脅的存在了,找到這個總舵主,那才是最為主要的一個方面。
在畫好了這一幅畫后,朱佑德便將這一幅畫交給了王忠厚。
“你將這一幅畫交到唐府之中,然后讓他們查查,這一幅畫上面的人是誰。”
朱佑德對于自己的畫技還是有著一定信心的,畢竟自己畫的是偏向于寫實的那一種。
王忠厚聽到這句話后,自然點頭稱是。
不過在他打開圖卷看了一眼后,卻有些愣住了。
“陛下,這位,這位似乎是陳詩詩姑娘……”
“陳詩詩?”聽到這個名字,朱佑德有些疑惑。
王忠厚再次提醒道:“是京都城中最為著名的清信人,之前陛下還曾見過的啊。
所謂清信人,便是只賣藝不賣身的女子。
“我之前見過?”朱佑德的記憶,確實是有著缺失的地方。
“前段日子陛下曾經還偷偷出宮,帶著老奴去見過這陳詩詩啊,不過只是遠遠的看了幾眼。”見朱佑德依舊不得己,王忠厚再次說道。
朱佑德這才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便拿回了畫。
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此人的身份,那么想要探查到她,應當不是一件難事。
不過朱佑德倒是沒有打算現在探查,畢竟最近這段時間里面,需要解決的東西還有著不少。
在搞清楚她的身份后,朱佑德便沒有繼續糾結下去了,而是回到了寢宮之中。
………………
次日早朝。
晨曦剛剛照到朱佑德的臉上,朱佑德便已經起床了。
今天早上,還是要對付那燕王呢。
朱佑德也不知那燕王,會不會給自己找什么麻煩。
洛嫻依舊是在睡夢之中,晨曦照在了洛嫻的臉上,顯得格外誘人。
穿戴好衣服后,朱佑德便來到了朝堂之上。
今天朝堂之上,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燕王,另外一個則是張元海。
朱佑德見到張元海后,便關切的問道:“張愛卿,病情好轉了?”
張元海點點頭,只是冷笑:“已經好轉不少了,謝陛下關心。”
他在之前的時候,本身就是裝病。
不過即便是真病的,朱佑德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自己也必須是要上朝的。
原本他只是想要安穩幾天,和朱佑德稍微的停戰一下。
但是未曾想到,朱佑德沒有絲毫停戰的想法。
如果他在晚回來一段時間的話,說不定朝廷之中張黨的所有勢力,全部都要被鏟除干凈了。
朱佑德現在能夠感覺到一點,那便是燕王其實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聲。
之前和張元海之間,基本上都是一種切割的狀態。
不過不知為何,現在他們居然狼狽為奸到一起了。
朱佑德如果不擔心的話,那也是假話,畢竟這兩人在朝中是有著挺大勢力的。
若是這些勢力完全的釋放了出來,即便是朱佑德也會十分難辦。
之前燕王一直都是一種忠臣良將的態度,不過去卻對于朱佑德的行為一直沒有干涉。
從這就能夠看得出,燕王不想要通過謀朝篡位這個方式,來獲得皇位。
而是想要整個朝廷被整的烏煙瘴氣,那時候他出手才是最好的。
畢竟那時候就已經是真正的名正言順了,甚至根本不需要有著什么顧慮。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王忠厚的聲音響起。
“陛下,臣有本奏。”張元海此時卻站了出來,開口道。
“如今城外流民已經是安頓好了,不過那些流民數量眾多,恐生有變……”
朱佑德原本以為張元海會拿自己的人做文章,但哪知居然是為了正事。
“如今江南大旱未曾停歇,而且時值隆冬,若是將他們驅趕回去,似乎有所不妥,請陛下定奪。”
這件事情確實是一個問題,之前他們已經是鬧起來過一次了。
如今這隆冬時節,本身就是缺衣少食的。
若是不解決這些事情,估計他們又會鬧起來。
還未等到朱佑德說話,一旁的燕王居然先行開口了。
語氣之中似乎帶著些許不滿:“難不成如今的京兆尹,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件事情,應當是京兆尹的事情啊,何來煩擾陛下?”
聽聞此言,張元海搖頭嘆息:“如今這京兆尹年紀尚輕,所以對于這件事情,還尚未有著定奪。”
“為官本就是為了百姓,如今這京兆尹想不出什么辦法,那豈不是應該革職?”
燕王皺起眉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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